十九 试水式采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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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毫米加农炮也是山寨货，仿苏联D44加农炮的，一炮多用，装上穿甲弹和破甲弹就能日坦克，装上高爆榴弹就能支援步兵，两山轮战的时候我军炮兵将它拆解运上山，秘密构筑阵地重新组装，等到进攻开始了就推出来对几百米外的越军火力点进行直瞄射击，一炮一个，很多越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埋在里面了。不过到现在，它的性能已经严重落后了，无法再适应现代战争，所以退役了，只有岸防部队和一些民兵还在用————主要是岸防炮部队在用，以85毫米加农炮的储备量，那简直就是要用到2049年的节奏，好嘛，成百年老炮了。本来薛剑强没打算买大炮的，但是见这么便宜便按捺不住了，先弄几门过去玩玩再说！
67式手榴弹没怎么看，在部队的时候他扔这玩意都扔吐了。看到那一箱箱手榴弹堆积如山，薛剑强总算是体会到了陈剑锋的烦恼，这玩意真的是送都送不出去啊！
在另一个仓库里，堆放着大量迫击炮，有63式60毫米迫击炮、67式82毫米迫击炮、64式120毫米迫击炮，都是很老的货色了，炮弹更是堆积如山。这些装备都是八十年代大裁军的时候退下来给民兵用的，但到了八十年代，民兵也被整师整师地撤掉，大批重型装备就这样堆在仓库里吃灰。薛剑强手一挥，话都不用多说，随行的士兵便走过去，每种口径各自搬了两门，准备测试。
然后又挑了几支火箭筒和无后坐力炮，整个军火库基本逛齐了，大家带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到靶场，准备测试。
在靶场上，军火库管理人员卖力的向薛剑强展示着这些武器的性能，56式冲锋枪、56式轻机枪、63式自动步枪、67式通用机枪没命的打，打得枪管都红得跟烙铁一样了仍然在突突突个不停，以此来显示这些老货是多么的结实耐操。一个班的士兵将一门封存了二十年的加农炮推出来，装弹瞄准，开火，靶场上炮声隆隆，再加上无后坐力炮的轰鸣，火箭弹和迫击炮炮弹的尖啸，要多热闹就有多热闹，也难怪这个基地要建在如此偏僻的地方，要是挨着城镇闹上这么一出，老百姓还不得以为是哪个国家打过来了呀！
薛剑强亲自上阵，抄着56式冲锋枪和63式自动步枪搂火。首先是测试56式冲锋枪，一个弹匣接一个弹匣的打，一口气打光了四个弹匣，得出的结论是，这些冲锋枪质量是绝对靠得住的，非常耐操，不过精度比较差，两百米之内能够有效命中，但是两百米之外就是瞎飞了。话又说回来，在二战时期，一支冲锋枪有效射程能够达到两百米已经很逆天了，绝大多数的冲锋枪才五十米！在薛剑强看来，两百米的有效射程完全够用了，因为使用冲锋枪的话，交火距离一般都只有一百多米甚至几十米，追求四五百米的有效射程完全是闲得蛋疼。唯一的缺点就是这玩意儿吃子弹的速度实在是太吓人了，全部装备它的话，把所有的钱都拿来买子弹都不够！
于是，他又抄起63式自动步枪，朝着四百米外的靶子搂火。63式自动步枪他是第一次用，听说以前的老兵挺讨厌它的，不过搂了一个弹匣之后他才发现不是这么回事。63式自动步枪是长是重，但正因为这样，它在射击的时候枪口不会像像56式冲锋枪那样上下跳动，全自动射击的时候全枪可控制性极强，训练有素的士兵用它可以轻松的打出非常密集的点射。这不，一个弹匣二十发子弹打光，那边报靶员报告：“172环！”
这可是四百米距离的射击！
陈剑锋冲他竖起一根大拇指：“行啊，退役这么多年了，手头上的本事一点都没落下！”
薛剑强说：“不行啦，比以前差多了，放以前，我能打出190环以上的成绩。”扳起折叠在枪管下的冰锥状三棱军刺比划了一下，迅速作出了判断：这是一支最适合八路军和新四军的步枪！
八十年代63式自动步枪被彻底淘汰，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它太长，太重，在山地行军和乘车坐船的时候很不方便，但是对于纯步兵的八路军和新四军而言，这一缺点是不存在的。相反，它的高精度和较长的枪身使得它不管是跟敌军远距离对射还是拼刺刀，都拥有巨大的优势，火力没有56式冲锋枪那么猛，但胜在精确度高，省子弹，对于穷得当当响的八路军和新四军来说，又是一个巨大的优点，好，就你了！
其实这种测试更多的是一种程序，薛剑强也是一个有四年军龄的老兵了，现役的单兵武器他都玩过，对这些武器的性能再了解不过了。陈剑锋见那帮测试员都累得不行了，叫停了极限测试，对薛剑强说：“你也看到了，这些武器虽然已经封存多年，但性能仍然可靠，你可以放心采购，质量绝对没问题的！”
薛剑强说：“我当然知道质量没问题了，我们来谈谈价钱吧？”
谈价钱就表示离交易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陈剑锋大喜过望，拉着薛剑强回到会议室，给他倒了杯茶，然后坐在他的对面，感叹：“哥们，你可真是帮了我的大忙啊！我进军售部门好几个月了，四处碰壁，真的是受够了那些看我笑话的家伙的目光了，再做不出成绩来我就只能走后门调走了，你算是救了我一命呀！”
薛剑强说：“什么救了你一命？没这么严重，我只是偶尔认识了一个军火商，而他碰巧要采购大量武器而已……老战友，不瞒你说，这次采购只是试水，如果一切顺利，而这些武器我的客户又用得满意的话，还会有更大的订单！”
陈剑锋眼睛发亮：“有多大？”
薛剑强说：“这个不好说，看情况。听我客户的口气，如果便宜量又足的话，采购几百万支步枪都不是不可能的！”
陈剑锋一阵眩晕，我的老天爷，几百万支！中国的轻武器在国际军火市场上并没有什么优势，要么就是拿56冲和56半改改改，卖到美国民用枪支市场去，要么就是打着清理库存的主意以极低价格向一些友好国家出售，就这样都还很难卖得出去！比如说当初卖十万支56式冲锋枪给尼泊尔就费了老大的劲，还招来国际谴责……没办法，军售在绝大多数时候是跟政治挂钩的。56式冲锋枪的库存总量也就几百万支，如果他能将这批旧货甩出去……我的乖乖，来个三级跳晋升为上校都不是不可能的啊！他连声说：“便宜，绝对便宜！我们是老战友了，我也不坑你，像56式冲锋枪如果出口的话要一百美元一支，卖给你我便宜点，五百块一支，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你能保证这些军火不会再在中国的土地上出现，不会用来对付中国，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薛剑强说：“这点我可以用人格担保。你知道的，我的父母兄弟都在国内，出了问题全家都跑不掉，我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拿这个开涮。”
陈剑锋开怀大笑：“如果信不过你，我就不会带你到这里来了……说回采购吧，你打算买多少武器装备？”
“56式冲锋枪五百支，63式自动步枪一千五百支————话说63式按56冲的价格来行不行？”薛剑强继续报数。
陈剑锋说：“没问题，反正是清理库存，便宜点都无所谓。”心里说：“反正一支步枪的成本就一百来块，五百一支都还有三百多块赚头，划得来啊。”他问：“那你要多少子弹？”
薛剑强说：“来一百万发吧。”
陈剑锋一脸鄙视：“五毛钱一发的玩意儿，才一百万发你也好意思说得出口？多要点嘛！”
薛剑强也觉得一百万发是少了点，说：“那就翻一倍，两百万发好了！”
两千支步枪加两百万发子弹，正好两百万元，薛剑强卖黄金的钱一下子就没了一半。他不禁感叹：“这钱来得不容易，花得倒挺快！”
但花得再快也得继续采购：“67式手榴弹多少钱一枚？”
陈剑锋说：“十五块一枚。”
薛剑强咳嗽一声：“老战友，你这样做我们的交情是很难维持下去的！”
陈剑锋嘿嘿一笑：“漫天要价，落地还钱嘛！嫌贵的话我给你打七折，十块一个好了！”
薛剑强怒声说：“你当哥哥是第一天玩手榴弹啊？想当年我们哥俩坐在悬岸边抽着烟喝着小酒，随手把这玩意往悬崖下扔，一天扔掉了两车，扔得手都酸了，就这玩意你也好意思跟我要十块钱一枚！？”
陈剑锋哭丧着脸说：“光头强，强哥，你来开价好了！”
薛剑强说：“五块钱一枚，我要十万枚！”
陈剑锋跳了起来：“五块钱一枚！卖废铁都不止这个钱呀！”
薛剑强抱着胳膊斜眼望天花板：“你拉一车手榴弹到废品站去，看哪个废品站敢收不？”
答案是当然没有人敢收，这玩意是会炸的，而且一炸就是惊天动地，收它？找死啊！陈剑锋坐下，不满的说：“可是五块钱一枚也太便宜了！”
薛剑强说：“你就知足吧，本来就是送都送不出去的玩意儿，每年还得支付大笔经费来保管，现在能卖出去你都该偷笑了。还有啊，兄弟，我必须再次提醒你，这只是我的客户的初次采购，如果他用得满意的话，肯定还会加大采购力度的，你该不会是想做一锤子买卖吧？”
见陈剑锋还在犹豫，薛剑强懒洋洋的说：“搞不好下一次他就要买上百万，甚至上千万枚了……”
陈剑锋爽快的说：“好，五块钱一枚，亏本给你了！不过你得说话算话，如果你的客户再次采购手榴弹的时候一定要让他选择我们的67式！”
薛剑强说：“那是肯定的，我骗谁都不会骗你呀。”
陈剑锋说：“但愿吧……对了，你不是还要买机枪的吗？”
薛剑强说：“对呀，56式班用机枪给我来一百五十挺，机枪子弹嘛，马马虎虎，来五十万发好了！”
陈剑锋报价：“56式班用机枪一千块一挺！”
薛剑强点头表示接受，这个价钱已经很便宜了。他问：“你们这里有没有85式高平两用重机枪?”
陈剑锋说：“当然有！”
薛剑强大手一挥：“来二十挺，子弹十万发！”
陈剑锋说：“九千块一挺，子弹两块钱一发！”
薛剑强皱起眉头：“怎么这么贵?”
陈剑锋叫：“拜托，这可是一枪能把人打成两截，连装甲车都能生生撕开的家伙啊，你还想像步枪子弹一样便宜?”
薛剑强说：“好吧，反正买的没有卖的精，你怎么说我怎么买。不过你是不是得给我多配一点零配件?”
陈剑锋说：“那当然！”
“再来一百支40火，五千发火箭弹……这个你得便宜点，别以为我不知道至少有两千万枚火箭弹积压在军火库里卖不出去，都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用完。82毫米无后坐力炮来五十门，五百发破甲弹，两千发高爆燃烧弹。”
陈剑锋麻溜的报价。这两样都花不了多少钱，一支69式火箭筒也就差不多是一挺轻机枪的价钱，82毫米无后坐力炮也差不多，一发炮弹也才几十块钱。
薛剑强指向迫击炮：“这个怎么卖?”
陈剑锋撇撇嘴，说：“这都几十年前的老古董了，你要它干嘛?弄点新的不好吗?”
薛剑强说：“老古董才好啊，便宜啊！多少钱一门?”
陈剑锋说：“你真是没救了，你的客户找到你这样的代理人，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霉！60炮一千五百块一门，82迫三千一门，120迫八千一门，怎么样?”
薛剑强计算了一下，说：“60炮给我来五十门，82迫二十四门，120迫嘛，来十二门！对了，炮弹多少钱一发?”
陈剑锋说：“四千！”
薛剑强蹭地跳了起来，想揍人。
陈剑锋说：“四千块一吨，什么口径的你随便搬！”
薛剑强顿时眉开眼笑：“好兄弟，够义气！”
陈剑锋翻了个白眼：“免了，真当我是兄弟的话你就多买点东西！”
薛剑强搓着手说：“这次我只是试试水，如果客户满意的话，肯定会加大订购量的。对了，有没有85式狙击步枪?给我弄二十支过来！”
85毫米加农炮也是山寨货，仿苏联D44加农炮的，一炮多用，装上穿甲弹和破甲弹就能日坦克，装上高爆榴弹就能支援步兵，两山轮战的时候我军炮兵将它拆解运上山，秘密构筑阵地重新组装，等到进攻开始了就推出来对几百米外的越军火力点进行直瞄射击，一炮一个，很多越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埋在里面了。不过到现在，它的性能已经严重落后了，无法再适应现代战争，所以退役了，只有岸防部队和一些民兵还在用————主要是岸防炮部队在用，以85毫米加农炮的储备量，那简直就是要用到2049年的节奏，好嘛，成百年老炮了。本来薛剑强没打算买大炮的，但是见这么便宜便按捺不住了，先弄几门过去玩玩再说！
67式手榴弹没怎么看，在部队的时候他扔这玩意都扔吐了。看到那一箱箱手榴弹堆积如山，薛剑强总算是体会到了陈剑锋的烦恼，这玩意真的是送都送不出去啊！
在另一个仓库里，堆放着大量迫击炮，有63式60毫米迫击炮、67式82毫米迫击炮、64式120毫米迫击炮，都是很老的货色了，炮弹更是堆积如山。这些装备都是八十年代大裁军的时候退下来给民兵用的，但到了八十年代，民兵也被整师整师地撤掉，大批重型装备就这样堆在仓库里吃灰。薛剑强手一挥，话都不用多说，随行的士兵便走过去，每种口径各自搬了两门，准备测试。
然后又挑了几支火箭筒和无后坐力炮，整个军火库基本逛齐了，大家带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到靶场，准备测试。
在靶场上，军火库管理人员卖力的向薛剑强展示着这些武器的性能，56式冲锋枪、56式轻机枪、63式自动步枪、67式通用机枪没命的打，打得枪管都红得跟烙铁一样了仍然在突突突个不停，以此来显示这些老货是多么的结实耐操。一个班的士兵将一门封存了二十年的加农炮推出来，装弹瞄准，开火，靶场上炮声隆隆，再加上无后坐力炮的轰鸣，火箭弹和迫击炮炮弹的尖啸，要多热闹就有多热闹，也难怪这个基地要建在如此偏僻的地方，要是挨着城镇闹上这么一出，老百姓还不得以为是哪个国家打过来了呀！
薛剑强亲自上阵，抄着56式冲锋枪和63式自动步枪搂火。首先是测试56式冲锋枪，一个弹匣接一个弹匣的打，一口气打光了四个弹匣，得出的结论是，这些冲锋枪质量是绝对靠得住的，非常耐操，不过精度比较差，两百米之内能够有效命中，但是两百米之外就是瞎飞了。话又说回来，在二战时期，一支冲锋枪有效射程能够达到两百米已经很逆天了，绝大多数的冲锋枪才五十米！在薛剑强看来，两百米的有效射程完全够用了，因为使用冲锋枪的话，交火距离一般都只有一百多米甚至几十米，追求四五百米的有效射程完全是闲得蛋疼。唯一的缺点就是这玩意儿吃子弹的速度实在是太吓人了，全部装备它的话，把所有的钱都拿来买子弹都不够！
于是，他又抄起63式自动步枪，朝着四百米外的靶子搂火。63式自动步枪他是第一次用，听说以前的老兵挺讨厌它的，不过搂了一个弹匣之后他才发现不是这么回事。63式自动步枪是长是重，但正因为这样，它在射击的时候枪口不会像像56式冲锋枪那样上下跳动，全自动射击的时候全枪可控制性极强，训练有素的士兵用它可以轻松的打出非常密集的点射。这不，一个弹匣二十发子弹打光，那边报靶员报告：“172环！”
这可是四百米距离的射击！
陈剑锋冲他竖起一根大拇指：“行啊，退役这么多年了，手头上的本事一点都没落下！”
薛剑强说：“不行啦，比以前差多了，放以前，我能打出190环以上的成绩。”扳起折叠在枪管下的冰锥状三棱军刺比划了一下，迅速作出了判断：这是一支最适合八路军和新四军的步枪！
八十年代63式自动步枪被彻底淘汰，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它太长，太重，在山地行军和乘车坐船的时候很不方便，但是对于纯步兵的八路军和新四军而言，这一缺点是不存在的。相反，它的高精度和较长的枪身使得它不管是跟敌军远距离对射还是拼刺刀，都拥有巨大的优势，火力没有56式冲锋枪那么猛，但胜在精确度高，省子弹，对于穷得当当响的八路军和新四军来说，又是一个巨大的优点，好，就你了！
其实这种测试更多的是一种程序，薛剑强也是一个有四年军龄的老兵了，现役的单兵武器他都玩过，对这些武器的性能再了解不过了。陈剑锋见那帮测试员都累得不行了，叫停了极限测试，对薛剑强说：“你也看到了，这些武器虽然已经封存多年，但性能仍然可靠，你可以放心采购，质量绝对没问题的！”
薛剑强说：“我当然知道质量没问题了，我们来谈谈价钱吧？”
谈价钱就表示离交易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陈剑锋大喜过望，拉着薛剑强回到会议室，给他倒了杯茶，然后坐在他的对面，感叹：“哥们，你可真是帮了我的大忙啊！我进军售部门好几个月了，四处碰壁，真的是受够了那些看我笑话的家伙的目光了，再做不出成绩来我就只能走后门调走了，你算是救了我一命呀！”
薛剑强说：“什么救了你一命？没这么严重，我只是偶尔认识了一个军火商，而他碰巧要采购大量武器而已……老战友，不瞒你说，这次采购只是试水，如果一切顺利，而这些武器我的客户又用得满意的话，还会有更大的订单！”
陈剑锋眼睛发亮：“有多大？”
薛剑强说：“这个不好说，看情况。听我客户的口气，如果便宜量又足的话，采购几百万支步枪都不是不可能的！”
陈剑锋一阵眩晕，我的老天爷，几百万支！中国的轻武器在国际军火市场上并没有什么优势，要么就是拿56冲和56半改改改，卖到美国民用枪支市场去，要么就是打着清理库存的主意以极低价格向一些友好国家出售，就这样都还很难卖得出去！比如说当初卖十万支56式冲锋枪给尼泊尔就费了老大的劲，还招来国际谴责……没办法，军售在绝大多数时候是跟政治挂钩的。56式冲锋枪的库存总量也就几百万支，如果他能将这批旧货甩出去……我的乖乖，来个三级跳晋升为上校都不是不可能的啊！他连声说：“便宜，绝对便宜！我们是老战友了，我也不坑你，像56式冲锋枪如果出口的话要一百美元一支，卖给你我便宜点，五百块一支，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你能保证这些军火不会再在中国的土地上出现，不会用来对付中国，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薛剑强说：“这点我可以用人格担保。你知道的，我的父母兄弟都在国内，出了问题全家都跑不掉，我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拿这个开涮。”
陈剑锋开怀大笑：“如果信不过你，我就不会带你到这里来了……说回采购吧，你打算买多少武器装备？”
“56式冲锋枪五百支，63式自动步枪一千五百支————话说63式按56冲的价格来行不行？”薛剑强继续报数。
陈剑锋说：“没问题，反正是清理库存，便宜点都无所谓。”心里说：“反正一支步枪的成本就一百来块，五百一支都还有三百多块赚头，划得来啊。”他问：“那你要多少子弹？”
薛剑强说：“来一百万发吧。”
陈剑锋一脸鄙视：“五毛钱一发的玩意儿，才一百万发你也好意思说得出口？多要点嘛！”
薛剑强也觉得一百万发是少了点，说：“那就翻一倍，两百万发好了！”
两千支步枪加两百万发子弹，正好两百万元，薛剑强卖黄金的钱一下子就没了一半。他不禁感叹：“这钱来得不容易，花得倒挺快！”
但花得再快也得继续采购：“67式手榴弹多少钱一枚？”
陈剑锋说：“十五块一枚。”
薛剑强咳嗽一声：“老战友，你这样做我们的交情是很难维持下去的！”
陈剑锋嘿嘿一笑：“漫天要价，落地还钱嘛！嫌贵的话我给你打七折，十块一个好了！”
薛剑强怒声说：“你当哥哥是第一天玩手榴弹啊？想当年我们哥俩坐在悬岸边抽着烟喝着小酒，随手把这玩意往悬崖下扔，一天扔掉了两车，扔得手都酸了，就这玩意你也好意思跟我要十块钱一枚！？”
陈剑锋哭丧着脸说：“光头强，强哥，你来开价好了！”
薛剑强说：“五块钱一枚，我要十万枚！”
陈剑锋跳了起来：“五块钱一枚！卖废铁都不止这个钱呀！”
薛剑强抱着胳膊斜眼望天花板：“你拉一车手榴弹到废品站去，看哪个废品站敢收不？”
答案是当然没有人敢收，这玩意是会炸的，而且一炸就是惊天动地，收它？找死啊！陈剑锋坐下，不满的说：“可是五块钱一枚也太便宜了！”
薛剑强说：“你就知足吧，本来就是送都送不出去的玩意儿，每年还得支付大笔经费来保管，现在能卖出去你都该偷笑了。还有啊，兄弟，我必须再次提醒你，这只是我的客户的初次采购，如果他用得满意的话，肯定还会加大采购力度的，你该不会是想做一锤子买卖吧？”
见陈剑锋还在犹豫，薛剑强懒洋洋的说：“搞不好下一次他就要买上百万，甚至上千万枚了……”
陈剑锋爽快的说：“好，五块钱一枚，亏本给你了！不过你得说话算话，如果你的客户再次采购手榴弹的时候一定要让他选择我们的67式！”
薛剑强说：“那是肯定的，我骗谁都不会骗你呀。”
陈剑锋说：“但愿吧……对了，你不是还要买机枪的吗？”
薛剑强说：“对呀，56式班用机枪给我来一百五十挺，机枪子弹嘛，马马虎虎，来五十万发好了！”
陈剑锋报价：“56式班用机枪一千块一挺！”
薛剑强点头表示接受，这个价钱已经很便宜了。他问：“你们这里有没有85式高平两用重机枪?”
陈剑锋说：“当然有！”
薛剑强大手一挥：“来二十挺，子弹十万发！”
陈剑锋说：“九千块一挺，子弹两块钱一发！”
薛剑强皱起眉头：“怎么这么贵?”
陈剑锋叫：“拜托，这可是一枪能把人打成两截，连装甲车都能生生撕开的家伙啊，你还想像步枪子弹一样便宜?”
薛剑强说：“好吧，反正买的没有卖的精，你怎么说我怎么买。不过你是不是得给我多配一点零配件?”
陈剑锋说：“那当然！”
“再来一百支40火，五千发火箭弹……这个你得便宜点，别以为我不知道至少有两千万枚火箭弹积压在军火库里卖不出去，都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用完。82毫米无后坐力炮来五十门，五百发破甲弹，两千发高爆燃烧弹。”
陈剑锋麻溜的报价。这两样都花不了多少钱，一支69式火箭筒也就差不多是一挺轻机枪的价钱，82毫米无后坐力炮也差不多，一发炮弹也才几十块钱。
薛剑强指向迫击炮：“这个怎么卖?”
陈剑锋撇撇嘴，说：“这都几十年前的老古董了，你要它干嘛?弄点新的不好吗?”
薛剑强说：“老古董才好啊，便宜啊！多少钱一门?”
陈剑锋说：“你真是没救了，你的客户找到你这样的代理人，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霉！60炮一千五百块一门，82迫三千一门，120迫八千一门，怎么样?”
薛剑强计算了一下，说：“60炮给我来五十门，82迫二十四门，120迫嘛，来十二门！对了，炮弹多少钱一发?”
陈剑锋说：“四千！”
薛剑强蹭地跳了起来，想揍人。
陈剑锋说：“四千块一吨，什么口径的你随便搬！”
薛剑强顿时眉开眼笑：“好兄弟，够义气！”
陈剑锋翻了个白眼：“免了，真当我是兄弟的话你就多买点东西！”
薛剑强搓着手说：“这次我只是试试水，如果客户满意的话，肯定会加大订购量的。对了，有没有85式狙击步枪?给我弄二十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