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游‘龙’布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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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普照，万里无云，金黄的光芒照射在祭坛上。从先前的温暖，到现在的燥热。
洛云机一来想知道阴阳宝珠的潜力到底有多大，二来是按照何大智的嘱咐，尽量的召出范围更大，雨量更多的灵雨。
洛云机，脚下步法一改，已经不再是‘天地人’之术的步法，也不是以七星为步的‘十二步’，而是以天罡为基的‘三十六步’！
“三。。。三十六步！”张小凡这是第二次瞧见这个步法。
第一次是洛云机创造后，给他演示过一遍，从那以后便不曾见过。如今突然在这种情况下施展出来，怎能不让他惊讶。
“这是。。。。”何大智几位师兄，看着祭坛上，洛云机突然变换的步法，比之张小凡更加震惊。
这‘十二步’的进阶步法‘三十六步’，他们只曾听张小凡提过，却从未见过。
‘十二步’便已经让他们修炼的想死，至今都没有能完整的施展出来，更不要说现在洛云机施展出更加高深的‘三十六步’了。
五人纷纷顶着灵压出现在祭坛上，来到张小凡身边。
“小师弟施展的是？”何大智虽然心中有所猜想，可是却仍需证实一番。不说自家小师弟时不时创出新的功法，就说洛云机那不靠谱的性格，完全无法用常人思维去推断他的行为。
“以天罡为基的‘三十六步’。”张小凡语气中的崇拜，让身侧的五位师兄很是认同。
看着踏着玄奥的步法，凭借肉身腾于空中的身影，伴着空气中不时传出因踏步而产生的‘噼啪’脆响之声，从感官上让祭坛周围的人群瞬间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洛云机施展出‘三十六步’后，身上更加闷热，便撤去身上繁复的礼服，扔掉那些冗余的佩饰，就穿着白色的里衫在空中凭空踏步，阴阳宝珠似乎很是愉悦的绕着他嬉闹。
祭坛周围的人群，除了皇上和王爷，其他人全都跪下，嘴中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不时的以头触地对着祭坛的方向叩拜了起来。
“去！”随着空中洛云机的一声轻吒，阴阳宝珠齐齐顺着他的剑指所指，飞向更高远的天空。
“祭！”又是一声轻叱，伴随着一道蓝光，击中高空中的阴珠。阴珠晃动了几下，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深蓝色光晕向四周辐射开来。
几个呼吸间，便见原本晴朗，万里无云的蓝天，缓缓的有灰色成型，随着积聚，片片乌云遮天蔽日的滚滚延展开来。
随着乌云颜色的加深，在其中还隐约有着‘轰隆’的雷声回荡于天际。
皇上抬头，看着空中密布的乌云，嘴巴张的大大的，想来是他小瞧了洛云机的本事！
廖星此时一身鸡皮疙瘩全都站了起来，浑身不断的抖动着，靠在王爷的身上，才没软倒。
王爷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天空那非凡的一幕。
伴随着乌云不断的积聚，那浓黑的云层，将整个皇城给遮压的漆黑一片。虽说不上伸手不见五指，可是已经到了对面不见人的地步。
即使这样，云层中伴随着雷光，隐隐映照出里面似乎有东西在游动。
“龙！那是龙！”有人借着雷光看到云层中游动的身影，激动的大声喊道。
然后无数的人，全都抬头望向云层。
一声惊雷后，伴随着雷光，隐约可见一道比之此时的乌云更加漆黑的身影在云层中游弋，随着雷声，似乎伴有着龙吟之声传出。
洛云机有些想不明白的看了下云层中突然跑出来的黑水玄蛇，就怕它一个没注意从空中摔了下来。
他道还不知道黑水玄蛇竟然能飞？
“令！”洛云机再次打出一道灵力，射在阳珠上。
阳珠吸收了灵力，也跟着飞入了云层中。
接着便看到云层中，长龙游弋，两颗宝珠不时的碰撞，激射出道道电光。云层中‘轰隆’声越发的急促。
忽然，一点冰凉落在脸上，伸手触摸了下，是雨！
“下。。下雨了！真的下雨了！”皇上看着指尖的湿润，心中的震惊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
下面的人群见天空瞬间下起了瓢泼大雨，没有躲避，而是更加虔诚的跪在地上不断地跪拜着天空中那抹在雷光中时隐时现的白色。
而此时的小胖子正被黑水玄蛇接到背上，在云层中带着他游弋嬉耍。
“大黑！原来你会飞啊！”洛云机趴在黑水玄蛇的头上，拍着它的脑袋问道。
“我还不会飞，只是借着浓厚的水汽，暂时腾空而已。等水汽降低后，就无法在空中这样游了。”听语气，黑水玄蛇此时的心情很好。
祭坛上的张小凡见自家小师弟上天后迟迟不下来，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踏出‘十二步’，将‘冲鹤’反过来施展。就这么的在何大智等几位师兄的注视下，凭借着肉身的力量，踏空而上，蹿进了云层之中。
“这是要逆天啊！”老六羡慕的看着没入云层中的身影嘀咕道。
这让几位师兄们对于‘十二步’越发的看重，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的修炼！
张小凡刚钻进云层，便感觉到脚下突然变的踏实，借着雷光低头看去，发现是黑水玄蛇，便顺着它的身体往头部疾驰。
此时站在黑水玄蛇头部的洛云机，正试着控制着阴阳宝珠，制造更多的水汽，让黑水玄蛇游个痛快。
黑水玄蛇告诉洛云机，他感知到祭坛下方有不少他熟悉的气息。
洛云机没听明白。
这时张小凡奔了过来，看到安然无恙正和黑水玄蛇聊天的洛云机，这才松了口气。走到身旁，轻轻的揉了揉小胖子的脑袋。
“是炼血堂的人吗？”张小凡听了洛云机的转述，瞬间想到。
“哦！炼血堂本就在无情海附近，大黑熟悉他们的功法气息很正常。”洛云机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师兄们想要逮住他们，我们帮帮师兄们！”张小凡看向洛云机讲道。
洛云机趴在黑水玄蛇的脑袋上，“大黑！要怎么找出他们？我师兄想要抓到他们！”
黑水玄蛇听后，感觉有些困难。它没办法标记出炼血堂之人，也不知道该怎么详细说出他们的位置，所以就沉默了。
就在两人一蛇纠结的时候，山顶祭坛周围的人群，被雨淋过后，不一会儿便开始呕吐了起来。
何大智见状，眼中精光一闪，有了决断。
“寻找那些没有呕吐之人，全数打晕控制起来。”此法虽然不能确定对方是否是炼血堂之人，但一定有问题，无论好坏，先抓住控制起来再说。
洛云机感知到下方的情况，与张小凡讲了下。
张小凡便跳下蛇身，直接冲了下去。
‘冲鹤’真的很帅气！
随着身体与空气摩擦产生的声响，张小凡犹如神降般，伴随着云层中的电光雷声，快速的再次出现在祭坛旁，然后帮助何大智他们将可疑的人全数控制了起来。
待事情结束后，何大智抬头看向上空的云层。
“要保证所有人都要淋到雨，喝过雨水。这是灵雨，不存在生病的说法。”何大智对身边过来询问情况的太监说道。
那太监连忙点头，然后小跑着向皇上禀报去了。
“小师弟呢？”吴大义揉着肩膀走到张小凡身边问道。
“他在上面正和大黑玩呢！”张小凡笑着回道。
“没事就好！对了，他什么时候下来？我们要回去了！”吴大义看向云层中那若隐若现的巨大身影问道。
张小凡摇了摇头，“我去陪着小师弟。师兄你们就先回去吧！我会看着小师弟的！”
何大智拍着张小凡的肩膀笑道，“去吧！记得早些回来。”
张小凡冲几位师兄笑了笑，然后便冲向高空，几个踏足的动作后，身影便没入了乌云中。
“走吧！”吴大义拍了拍正仰着头一脸羡慕的神情看着张小凡消失的云层愣着神的老六道。
“我怎么就总是练不会呢？”老六有些懊恼的嘀咕道。
“这里不光是你练不会，我们可都没练会！”老五撇了撇嘴同样有些懊恼的附和道。
今次要不是有张小凡的帮忙，他们也不可能如此轻松的便拿下身份有疑的三十几人。
“看来！真的要用心修炼了！七师弟不光是灵力修为，就连肉身的能力，都不是我们能够比的。我想，即使我们使用灵力，也不是七师弟仅凭肉身能力的对手。”何大智叹了口气摇头叹道。
“没那么夸张吧！”要说比不过张小凡，老六认。可是灵力和肉身的力量相比，还依旧比不过，他是不会也不愿相信的。
何大智环视了下几位师兄弟，缓缓的说道，“我刚刚有看到小凡，可是仅凭肉身的力量，和对方的刀剑正面对抗的。你们没见他左腿裤子都被刀剑划开的口子吗？刚刚我悄悄的检查了下，他的左腿一点伤痕可都是没有的。”
几人听后，一脸的不可思议。
“咱！大竹峰这是要逆天啊！”老三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几人先是没明白过来，可是细想后，全都两眼冒光。
张小凡如今的本事是怎么来的？
洛云机的功法啊！
洛云机的功法，谁会？
整个大竹峰啊！
好吧！只是何大智他们根本就不清楚张小凡左腿的特异之处是何缘故所致。
当初在无情海底，寻获‘太极阴阳宝珠’时，为了保护洛云机，张小凡的左腿曾被‘海蝶’所伤。
血肉被海蝶完全吞噬，最后还是靠着‘烧火棍’的能力，反吸了那只‘海蝶’，并将吸收的血气，反馈了回去。
这么一去一回，造成了张小凡左腿的不一般。
不说寻常刀剑难伤，就光说力量方面，要不是靠着他左腿的特异，仅凭张小凡现在的能力还无法施展出‘冲鹤’。
“回去好好修炼！”师兄弟几个在心中暗暗给自己打气，随后结伴下山。
“云机呢？”王爷见随行的人群中，没有小胖子的身影，忙找到何大智他们担心的问道。
“小师弟正在上面玩着呢！不用担心他，七师弟在旁边看着，出不了事！”吴大义指了指天空的云层回道。
“在。。在上面玩？”王爷听后一脸的惊愕的抬头望着天空的云层，这还算是人吗！
“恩！想必王爷你也看见云层中那道庞大的身影了吧。”
“那真的是龙！”王爷瞪大了眼睛，看着何大智他们几人。
何大智摇了摇头，王爷见状心中有些许失望。
“不是龙！那是条巨蟒！”老六笑着回道。
“那么大的蛇！”王爷再次瞪大了眼睛，看着回话的杜必书。
“是挺大的，它完全可以将整个皇城给围起来。”这时老五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
王爷，表示他今天受到的刺激有些多，他要缓缓，不想再提问，直接转身离开了。
地上的人，各回各家，天上的却玩的忘了时间。借着水汽的浓郁，黑水玄蛇载着两人游远了。
何大智他们回了清御园便开始各自修炼，只是吴大义又捧着那本书细细翻看了起来。
何大智经过他身边时，看到他手中所持之书，便揉着额头将脑袋撇到。
能让何大智这位喜爱读书之人都不能直视的书，却让吴大义看的津津有味。
“我说老四！这本书就这么让你头疼不成？”老六手中抛着骰子笑着走了过来，瞄了眼吴大义手中的书，然后看向一脸难受模样的何大智问道。
“你有看过？”何大智郁闷的看向杜必书，心情很是不爽的问道。
“嗯！”杜必书一脸乖巧的对着何大智点了点头，“看过！”
何大智又看向老三和老五，见他们俩也都点头表示看过。
何大智叹了口气，“你们看过后就没有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老六一脸疑惑的看着何大智。
“就是。。。怀疑些什么？”何大智扫视了下四人提示道。
“怀疑什么？”二、三、五、六四人全都一脸好奇的望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
何大智再次扫视了下自家四位师兄弟，然后从吴大义手中抽走那本书，对着四人用手指指着封面上的字，一个字一个字的指给他们看。
“幻！世！录！”何大智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了出来，可是看到眼前四人依旧是一脸迷茫的神色，叹了口气，将书还给了吴大义。
“难道这是聪明人才会有的苦恼？”何大智喃喃自语着，随后摇着头修炼去了。
阳光普照，万里无云，金黄的光芒照射在祭坛上。从先前的温暖，到现在的燥热。
洛云机一来想知道阴阳宝珠的潜力到底有多大，二来是按照何大智的嘱咐，尽量的召出范围更大，雨量更多的灵雨。
洛云机，脚下步法一改，已经不再是‘天地人’之术的步法，也不是以七星为步的‘十二步’，而是以天罡为基的‘三十六步’！
“三。。。三十六步！”张小凡这是第二次瞧见这个步法。
第一次是洛云机创造后，给他演示过一遍，从那以后便不曾见过。如今突然在这种情况下施展出来，怎能不让他惊讶。
“这是。。。。”何大智几位师兄，看着祭坛上，洛云机突然变换的步法，比之张小凡更加震惊。
这‘十二步’的进阶步法‘三十六步’，他们只曾听张小凡提过，却从未见过。
‘十二步’便已经让他们修炼的想死，至今都没有能完整的施展出来，更不要说现在洛云机施展出更加高深的‘三十六步’了。
五人纷纷顶着灵压出现在祭坛上，来到张小凡身边。
“小师弟施展的是？”何大智虽然心中有所猜想，可是却仍需证实一番。不说自家小师弟时不时创出新的功法，就说洛云机那不靠谱的性格，完全无法用常人思维去推断他的行为。
“以天罡为基的‘三十六步’。”张小凡语气中的崇拜，让身侧的五位师兄很是认同。
看着踏着玄奥的步法，凭借肉身腾于空中的身影，伴着空气中不时传出因踏步而产生的‘噼啪’脆响之声，从感官上让祭坛周围的人群瞬间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洛云机施展出‘三十六步’后，身上更加闷热，便撤去身上繁复的礼服，扔掉那些冗余的佩饰，就穿着白色的里衫在空中凭空踏步，阴阳宝珠似乎很是愉悦的绕着他嬉闹。
祭坛周围的人群，除了皇上和王爷，其他人全都跪下，嘴中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不时的以头触地对着祭坛的方向叩拜了起来。
“去！”随着空中洛云机的一声轻吒，阴阳宝珠齐齐顺着他的剑指所指，飞向更高远的天空。
“祭！”又是一声轻叱，伴随着一道蓝光，击中高空中的阴珠。阴珠晃动了几下，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深蓝色光晕向四周辐射开来。
几个呼吸间，便见原本晴朗，万里无云的蓝天，缓缓的有灰色成型，随着积聚，片片乌云遮天蔽日的滚滚延展开来。
随着乌云颜色的加深，在其中还隐约有着‘轰隆’的雷声回荡于天际。
皇上抬头，看着空中密布的乌云，嘴巴张的大大的，想来是他小瞧了洛云机的本事！
廖星此时一身鸡皮疙瘩全都站了起来，浑身不断的抖动着，靠在王爷的身上，才没软倒。
王爷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天空那非凡的一幕。
伴随着乌云不断的积聚，那浓黑的云层，将整个皇城给遮压的漆黑一片。虽说不上伸手不见五指，可是已经到了对面不见人的地步。
即使这样，云层中伴随着雷光，隐隐映照出里面似乎有东西在游动。
“龙！那是龙！”有人借着雷光看到云层中游动的身影，激动的大声喊道。
然后无数的人，全都抬头望向云层。
一声惊雷后，伴随着雷光，隐约可见一道比之此时的乌云更加漆黑的身影在云层中游弋，随着雷声，似乎伴有着龙吟之声传出。
洛云机有些想不明白的看了下云层中突然跑出来的黑水玄蛇，就怕它一个没注意从空中摔了下来。
他道还不知道黑水玄蛇竟然能飞？
“令！”洛云机再次打出一道灵力，射在阳珠上。
阳珠吸收了灵力，也跟着飞入了云层中。
接着便看到云层中，长龙游弋，两颗宝珠不时的碰撞，激射出道道电光。云层中‘轰隆’声越发的急促。
忽然，一点冰凉落在脸上，伸手触摸了下，是雨！
“下。。下雨了！真的下雨了！”皇上看着指尖的湿润，心中的震惊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
下面的人群见天空瞬间下起了瓢泼大雨，没有躲避，而是更加虔诚的跪在地上不断地跪拜着天空中那抹在雷光中时隐时现的白色。
而此时的小胖子正被黑水玄蛇接到背上，在云层中带着他游弋嬉耍。
“大黑！原来你会飞啊！”洛云机趴在黑水玄蛇的头上，拍着它的脑袋问道。
“我还不会飞，只是借着浓厚的水汽，暂时腾空而已。等水汽降低后，就无法在空中这样游了。”听语气，黑水玄蛇此时的心情很好。
祭坛上的张小凡见自家小师弟上天后迟迟不下来，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踏出‘十二步’，将‘冲鹤’反过来施展。就这么的在何大智等几位师兄的注视下，凭借着肉身的力量，踏空而上，蹿进了云层之中。
“这是要逆天啊！”老六羡慕的看着没入云层中的身影嘀咕道。
这让几位师兄们对于‘十二步’越发的看重，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的修炼！
张小凡刚钻进云层，便感觉到脚下突然变的踏实，借着雷光低头看去，发现是黑水玄蛇，便顺着它的身体往头部疾驰。
此时站在黑水玄蛇头部的洛云机，正试着控制着阴阳宝珠，制造更多的水汽，让黑水玄蛇游个痛快。
黑水玄蛇告诉洛云机，他感知到祭坛下方有不少他熟悉的气息。
洛云机没听明白。
这时张小凡奔了过来，看到安然无恙正和黑水玄蛇聊天的洛云机，这才松了口气。走到身旁，轻轻的揉了揉小胖子的脑袋。
“是炼血堂的人吗？”张小凡听了洛云机的转述，瞬间想到。
“哦！炼血堂本就在无情海附近，大黑熟悉他们的功法气息很正常。”洛云机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师兄们想要逮住他们，我们帮帮师兄们！”张小凡看向洛云机讲道。
洛云机趴在黑水玄蛇的脑袋上，“大黑！要怎么找出他们？我师兄想要抓到他们！”
黑水玄蛇听后，感觉有些困难。它没办法标记出炼血堂之人，也不知道该怎么详细说出他们的位置，所以就沉默了。
就在两人一蛇纠结的时候，山顶祭坛周围的人群，被雨淋过后，不一会儿便开始呕吐了起来。
何大智见状，眼中精光一闪，有了决断。
“寻找那些没有呕吐之人，全数打晕控制起来。”此法虽然不能确定对方是否是炼血堂之人，但一定有问题，无论好坏，先抓住控制起来再说。
洛云机感知到下方的情况，与张小凡讲了下。
张小凡便跳下蛇身，直接冲了下去。
‘冲鹤’真的很帅气！
随着身体与空气摩擦产生的声响，张小凡犹如神降般，伴随着云层中的电光雷声，快速的再次出现在祭坛旁，然后帮助何大智他们将可疑的人全数控制了起来。
待事情结束后，何大智抬头看向上空的云层。
“要保证所有人都要淋到雨，喝过雨水。这是灵雨，不存在生病的说法。”何大智对身边过来询问情况的太监说道。
那太监连忙点头，然后小跑着向皇上禀报去了。
“小师弟呢？”吴大义揉着肩膀走到张小凡身边问道。
“他在上面正和大黑玩呢！”张小凡笑着回道。
“没事就好！对了，他什么时候下来？我们要回去了！”吴大义看向云层中那若隐若现的巨大身影问道。
张小凡摇了摇头，“我去陪着小师弟。师兄你们就先回去吧！我会看着小师弟的！”
何大智拍着张小凡的肩膀笑道，“去吧！记得早些回来。”
张小凡冲几位师兄笑了笑，然后便冲向高空，几个踏足的动作后，身影便没入了乌云中。
“走吧！”吴大义拍了拍正仰着头一脸羡慕的神情看着张小凡消失的云层愣着神的老六道。
“我怎么就总是练不会呢？”老六有些懊恼的嘀咕道。
“这里不光是你练不会，我们可都没练会！”老五撇了撇嘴同样有些懊恼的附和道。
今次要不是有张小凡的帮忙，他们也不可能如此轻松的便拿下身份有疑的三十几人。
“看来！真的要用心修炼了！七师弟不光是灵力修为，就连肉身的能力，都不是我们能够比的。我想，即使我们使用灵力，也不是七师弟仅凭肉身能力的对手。”何大智叹了口气摇头叹道。
“没那么夸张吧！”要说比不过张小凡，老六认。可是灵力和肉身的力量相比，还依旧比不过，他是不会也不愿相信的。
何大智环视了下几位师兄弟，缓缓的说道，“我刚刚有看到小凡，可是仅凭肉身的力量，和对方的刀剑正面对抗的。你们没见他左腿裤子都被刀剑划开的口子吗？刚刚我悄悄的检查了下，他的左腿一点伤痕可都是没有的。”
几人听后，一脸的不可思议。
“咱！大竹峰这是要逆天啊！”老三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几人先是没明白过来，可是细想后，全都两眼冒光。
张小凡如今的本事是怎么来的？
洛云机的功法啊！
洛云机的功法，谁会？
整个大竹峰啊！
好吧！只是何大智他们根本就不清楚张小凡左腿的特异之处是何缘故所致。
当初在无情海底，寻获‘太极阴阳宝珠’时，为了保护洛云机，张小凡的左腿曾被‘海蝶’所伤。
血肉被海蝶完全吞噬，最后还是靠着‘烧火棍’的能力，反吸了那只‘海蝶’，并将吸收的血气，反馈了回去。
这么一去一回，造成了张小凡左腿的不一般。
不说寻常刀剑难伤，就光说力量方面，要不是靠着他左腿的特异，仅凭张小凡现在的能力还无法施展出‘冲鹤’。
“回去好好修炼！”师兄弟几个在心中暗暗给自己打气，随后结伴下山。
“云机呢？”王爷见随行的人群中，没有小胖子的身影，忙找到何大智他们担心的问道。
“小师弟正在上面玩着呢！不用担心他，七师弟在旁边看着，出不了事！”吴大义指了指天空的云层回道。
“在。。在上面玩？”王爷听后一脸的惊愕的抬头望着天空的云层，这还算是人吗！
“恩！想必王爷你也看见云层中那道庞大的身影了吧。”
“那真的是龙！”王爷瞪大了眼睛，看着何大智他们几人。
何大智摇了摇头，王爷见状心中有些许失望。
“不是龙！那是条巨蟒！”老六笑着回道。
“那么大的蛇！”王爷再次瞪大了眼睛，看着回话的杜必书。
“是挺大的，它完全可以将整个皇城给围起来。”这时老五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
王爷，表示他今天受到的刺激有些多，他要缓缓，不想再提问，直接转身离开了。
地上的人，各回各家，天上的却玩的忘了时间。借着水汽的浓郁，黑水玄蛇载着两人游远了。
何大智他们回了清御园便开始各自修炼，只是吴大义又捧着那本书细细翻看了起来。
何大智经过他身边时，看到他手中所持之书，便揉着额头将脑袋撇到。
能让何大智这位喜爱读书之人都不能直视的书，却让吴大义看的津津有味。
“我说老四！这本书就这么让你头疼不成？”老六手中抛着骰子笑着走了过来，瞄了眼吴大义手中的书，然后看向一脸难受模样的何大智问道。
“你有看过？”何大智郁闷的看向杜必书，心情很是不爽的问道。
“嗯！”杜必书一脸乖巧的对着何大智点了点头，“看过！”
何大智又看向老三和老五，见他们俩也都点头表示看过。
何大智叹了口气，“你们看过后就没有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老六一脸疑惑的看着何大智。
“就是。。。怀疑些什么？”何大智扫视了下四人提示道。
“怀疑什么？”二、三、五、六四人全都一脸好奇的望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
何大智再次扫视了下自家四位师兄弟，然后从吴大义手中抽走那本书，对着四人用手指指着封面上的字，一个字一个字的指给他们看。
“幻！世！录！”何大智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了出来，可是看到眼前四人依旧是一脸迷茫的神色，叹了口气，将书还给了吴大义。
“难道这是聪明人才会有的苦恼？”何大智喃喃自语着，随后摇着头修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