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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当年高考都没有那么勤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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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白徵离了锦衣卫处所,回到东厂。

    正要坐下休息一会,外头就有人敲门。

    “笃笃笃”“笃笃笃”。

    顾白徵顺口问道:“谁呀?”

    外头说话的是个小太监,似乎是东厂的人特意留给顾白徵的,因为她老说自己这里不认识路,那里不认识路的。小太监年纪不大,说话的声音保留着童稚的声音,他说:“提督,是宫里来人了。”

    顾白徵闻言,放下手中的闲书,自在九亦谦身边待过以后,她就习惯在夜里看书,说不上看什么,反正就是打发时间,养成了习惯就很难改变了,所以即使在解诗的房内,她还是翻了本闲书出来看。

    这种皇城之内不能安宁的时刻,处于事件最中间的人,除了她恐怕没有别人还能安下心来看书了。

    顾白徵一边推开门一边问:“宫里来人,来人干嘛?”

    小太监说:“不知道,大晚上的,我让那个公公在前厅里候着呢,提督还是快快出来看看吧。”

    顾白徵说:“好,然后推开门,和那小太监一起朝着前厅去了。”

    前厅了坐着小都子。顾白徵看到小都子就觉得来者不善,似乎象征着九亦谦的事情。

    顾白徵虽然在任何人面前都没有玷污九亦谦,但是她还是个有脾气的人,此时此刻,并不待见九亦谦。

    小都子看到顾白徵,行了个礼说:“提督大人,皇上请您入宫一趟。”

    皇上召见,谁能拒绝。于是顾白徵只得跟着小都子往宁宝殿去了。所幸东厂的处所是在皇宫之内的,比锦衣卫处所离宁宝殿近了不是一点半点,于是只当是饭后散步,顾白徵来到了宁宝殿。

    殿门前小都子进去通传,顾白徵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听到里头说叫她进去了,她才整整衣服,迈进了宁宝殿。

    这种时间,放着别人不算早了,古代人没有什么娱乐方式,若不是逛花街和念书,睡觉总是早的。

    大家既没有电视也没有手机,要深夜才睡实在是难。

    可是顾白徵来自现代,作息倒是一直都没有改过来,而这样的时间对九亦谦来说也不算晚。照往时,他是在批改奏章的。

    顾白徵走进书房,九亦谦果然在那明晃晃的灯光下批改奏章,一切又像是从前,只可惜顾白徵不再是被束缚在他的脚边,而是站在他的面前。

    顾白徵叫一声:“参见陛下。”俯首跪下。

    九亦谦头从奏章里抬了起来,他说:“你来了。”语气温柔。顾白徵记着,从前他说话,向来是不会从奏章里抬起头来的。

    顾白徵于是问:“陛下深夜叫我来有什么事么?”

    九亦谦歪歪头,仿佛想看看窗外,可惜窗户落着,然后他揉揉眼睛说:“原来是深夜了呀。”

    顾白徵说:“是啊,我都要睡了。”

    九亦谦说:“我倒是忘了,你向来是容易犯困的。”

    顾白徵猜不透九亦谦想干嘛,她说:“陛下有话大可以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九亦谦站起身子,从案台后走上前来,说:“不是叫你每夜都要来见我么,怎么不见你自己来,还要我去请。”

    顾白徵心中暗叫不好,她其实对解药没有多大的依赖,她也不想太依赖,生怕若是没有九转还魂丹,那么就会被解药要挟着。

    她原想着今日才刚离开九亦谦,却不想九亦谦今日都不放过。于是她说:“太忙了,忘了。”

    九亦谦走到她身前,说:“伸出手来。”顾白徵听话的讲手伸出来,只见九亦谦从袖子里摸出一直瓷瓶子,拔开塞子抖抖抖,抖出半枚药丸。他对顾白徵说,“忘了,自己的救命药都能忘?”

    顾白徵抿抿嘴,张口仰头吞下药丸。

    九亦谦见着她的样子,觉得她是赌气,反手从自己案台伤拿起一杯茶水递给顾白徵说:“这药我也舔了舔,味道那么苦,你不是向来吃不得苦的么?喝口甜茶吧。”

    顾白徵确实被那半颗药丸卡住喉咙,于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接过茶杯,仰头灌了一口甜茶,茶是生姜红枣红糖茶,甜丝丝暖洋洋的,倒不像是被放置了很久的样子。于是她清清嗓子顺口问道:“我记得陛下不喜欢吃甜的。”

    九亦谦重新走回到案台后说:“想着你要来,让人给你备下的,你之前受伤失血,这个正是补血的。”

    顾白徵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感动,她此时只觉得很尴尬。

    于是她拿着茶杯说:“陛下,药也给完了,茶也喝完了,这下子我可以走了吧?”

    九亦谦说:“你就那么想走?是不想见我么?”

    顾白徵心中暗念一句玻璃心,然后解释道:“还有事情要处理。”

    九亦谦说:“这倒怪我给你派了那么重的任务了?听闻你收服了东厂又拉拢了锦衣卫?”

    顾白徵知道这些瞒不住,于是点头。

    九亦谦说:“给你那么大的官,就是让你去管理他们,有事情让他们去做,你忙什么呢?记得每天夜里都到我这儿来,我想见你。”

    话说得暧昧,顾白徵却是不得不用阴谋论来揣测。

    顾白徵呆立着,手里捧着个杯子,一时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九亦谦却是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重新坐回座椅,开始批改奏章他说:“你若是还想喝那个茶就自己倒,壶子在旁边的小几上,如果凉了你就让小都子换一壶热的,和凉的东西不太好。”

    顾白徵被九亦谦的温柔体贴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她走到九亦谦案台旁,放下杯子,然后居高临下的问:“陛下你到底想干嘛?”

    九亦谦抬起眼睛说:“想要你陪我,一个人批改奏章太孤独了。”

    顾白徵歪嘴斜眼,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真话。此时九亦谦顺手从案台上拿起一本书丢到地上说:“你不是喜欢看书么,就像以前一样就好了。”

    可是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顾白徵想说。但是心里却是明白,无论自己说什么,九亦谦都不会听了。

    幸好她不是真的有事情,于是她向从前一样,蹲坐在地上看书,只是从前都是靠着九亦谦的案台,如今倒是靠着墙壁,而且坐得十分端正。

    九亦谦看了看规规矩矩的顾白徵,忽然觉得有点不习惯,他说:“你和我生疏了。”

    顾白徵几乎要冒出一个冷笑出来,结果还是压制住了,她说:“本来也不熟,谈何生疏。”

    九亦谦叹一口气不说话了。

    结果这一晚上,九亦谦一不小心批了一夜的奏章,而顾白徵也和他睁了一夜的眼睛。他原以为顾白徵会像从前那样打瞌睡,谁知道顾白徵因为紧张,一晚上都没什么睡意,倒是把那一本书都看完了。

    她抱着书,目送着九亦谦去上朝,然后迷瞪着眼睛往东厂走回去。

    在宫门前看到了靠着墙角打瞌睡的东厂小太监,她推推小太监说:“你不会一夜都站着吧?”

    小太监说:“提督您怎么才出来呀,我担心您迷路呀。”

    顾白徵对小太监说:“你也是可怜人,走吧回去睡觉吧,明日你跟着我过来就可以回去了,早上的时候再来接我就行了。”

    小太监张大嘴巴说:“提督是睡在了宫里?”

    顾白徵说:“睡个屁!九亦谦就是个没良心的!”她揉揉自己的眼睛说,“看了一晚上的书,这一天天的啊,日子真是越来越难过了。”

    可是不管顾白徵日子怎么难过,当她回到东厂睡着以后,顾美人的死讯,突然立起来的西厂以及西厂提督的消息总还是在朝堂上掀起了轩然大波。

    甚至有有心人听问到,皇上偏心西厂的提督,彻夜与提督大谈国事。

    向来能亲近皇上的只有锦衣卫和东厂,锦衣卫是朝中大臣家的少年,虽说身份都比较高贵,但是总归是要宿在宫外的,更何况不知怎么的,这锦衣卫的权势仿佛一天天的弱了下来。

    而东厂,那是宦官组成的组织,直接听命于皇帝,可是,东厂的厂公解诗被九亦谦不明不白的捉起来了。也没有什么原因传出,众大臣也不敢问,都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解诗表现出有异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却不想九亦谦居然敢直接捉了解诗,也不怕闹出什么事情来。

    然而那个事情,却是没有像众人预料中的那样闹起来,因为西厂提督的出现,安抚了东厂的众人又拉拢了锦衣卫的公子哥。

    这让那些朝中心思活络的大臣不由得对这个神秘的西厂提督产生了好奇。

    只是这要查消息不简单。皇宫里打探消息没有人能逃离锦衣卫和东厂的眼睛,即使打探出来了,得出的结果也是令人不敢相信的。

    西厂提督叫顾白。顾美人也叫顾白。这一生一死出现的蹊跷,简直就像是一个人。

    可是每每想到一个人的时候,众人脑子里有冒出了狐妖的形象。想着当初九亦谦上朝身后的屏风后可不是让那顾美人在听政么。

    后宫不许干预朝政,但是西厂可以——所以,顾美人摇身一变,变成了西厂提督?合情合理,令人信服,更令人心慌。

    这么一个横空出世的奇人,皇帝许他直接听命皇帝,不受其他官署管辖,随意进出皇宫的至高权限,究竟是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