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河小说网 > 最强俏村姑 > 第120章 苏兰回归

第120章 苏兰回归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通河小说网 www.tonghe230.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周秀兰眼听愤恨,渐渐变成惊惧,抱着沈婉,一个劲的往她身后躲。

    沈奎痛心疾首的捶着床板,“别闹了,都别闹了,沈月萝,你现在是永安一霸,我们怕了你,惹……惹不起,我们还躲不起吗?我保证让人看着她,不让她出去胡闹,这样你满意了吗?”

    沈月萝耸耸肩,“满意,只要你能看住她,让她管住嘴,我也懒得跟你们闲扯,哦,还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一声,再过不久,我娘就要再嫁人,她被你害了几十年,总算要过自己的生活,希望你不要去打扰她,周秀兰也是,如果让我发现你们不听劝,非要去嚼舌根,让我娘难堪,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留下这句话,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个沈府,不论是空气还是一草一木,都让她莫名的难受,一刻都不待不下去。

    等到确认沈月萝离开之后,沈奎松了口气,“婉儿,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你娘扶起来,扶到床上躺着,来人啊,快去请郎中!”

    这一急一嚷的,沈奎的脸色竟然渐渐好了。

    几个下人,七手八脚的将周秀兰抬上床。

    周秀兰捂着脸,哭又哭不出来,嘴巴疼的,也不能说话,整个人精神萎靡不震。

    等到郎中来过,开了方子,命人抓药,下人全都离开,沈婉间接的询问起沈家二叔的事。

    “爹,二叔他到底什么时候能来,再过几天,沈月萝就要跟龙璟成婚,到时我们家是不是要派人过去瞧瞧,不看沈月萝的面子,也得看永安王的面子,您说对不对?”

    沈奎拧眉,“婉丫头,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事来了?”

    沈婉眼神闪烁,不敢看他,“女儿是懂得认清形势,咱们现在不能再跟龙家对着干了,沈月萝有龙家撑腰,咱们斗不过她的,倒不如韬光养晦,先把自己养好了再说。”

    “婉丫头,你能这么想,爹深感欣慰,沈然要是有你的一半的识大局,爹死也瞑目,”沈奎也累,尤其是坐牢回来之后,他感觉身子大不如前,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如果有朝一日,他不在了。这个家有谁能顶得起来哟!

    “弟弟还小,等他再长大些,肯定能明白您的一番苦心。”

    沈奎疲惫的靠在椅子上叹气,“月萝那丫头,如果能收敛脾气,兴许……”

    “爹,我刚才提的事,您仔细想过没有,咱们既然斗不过沈月萝,不如暂时对她示好,等二叔来了,让他代表您参加他们的婚宴,到时女儿也跟二叔一同前去,爹,就算是为了我的终身大事,您就答应了吧!”

    沈婉连忙打断他,怕他继续说下去,下面的话,未必是她喜欢听的,所以她选择自欺欺人。

    果然,沈奎被她打断,也没多想,便顺着她的话,说道:“等你二叔来了,你们一并商议,他自小就比我聪明,也比我有手段,若不是太过于顽劣不堪,也不会被 你爷爷赶出去,让他自生自灭。”

    “那二叔究竟何时才能到,时间可不多了,”沈婉心中急的不行,面上却不敢过多表现出来。

    沈奎想了想,“应该快了吧,按着书信的日期,应该早就到了,可谁又知道他疯到哪里去了。”

    “二叔没成亲吗?”

    “没,他疯惯了,成亲就是定性,他这辈子都别想定性了,”沈奎对这个弟弟的了解也不多。

    人家不说,他也打听不到。

    沈家二叔跟沈奎年纪相差较大,沈奎今年已近四十,那位二叔比他小了十岁左右,算起来今年也有二十七八。

    不止是性子古怪,时常放诞不羁,偶尔还有点神经质,就连他的名字,也比别人怪。

    他本名叫沈谐,可他不喜欢,说这名字不合他的气质,十几岁那年,硬是将名字改成沈邪。

    这下可好,原本他这个人就不正经,换了名字,从内到外都不正经。

    沈婉听了沈奎的描述,脸上没说什么,心里对这位二叔,鄙夷到了极点。

    这么老的男人,居然不成亲,如果不是身体有毛病,就是心理有毛病。

    总之,不可能是正常的人。

    当天晚上,沈婉说托了人送信给林妙香。

    为了不让更多的人知道,沈婉亲自去了一趟林府。是从后门进去的,她跟银杏,身上都穿着黑色披风,将自己从头裹到脚。

    林妙香面色憔悴的靠在床头,态度不冷不热,“大晚上的,沈姑娘冒险出门,想必是有要紧的事。”

    沈婉挥手,示意小如跟银杏都出去。

    小如走在最后,还将房门带上了。

    沈婉用探究的目光,看向林妙香的腹部,微笑着道:“你的伤如何了?吃了几天的药,可有见好?”

    林妙香脸色一变,“你来这里就为奚落我吗?如果是这样,请你回去吧,事事难料,我的昨天未必不是你的明天!”

    “呵呵,”沈婉半掩着嘴,笑了,“你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你最好快说,我没那么多闲功夫,在这里陪你闲聊!”

    “我只问你,想不想报仇?”

    “你什么意思?”林妙香猛的睁大眼,不明所以的质问。

    沈婉笑的神秘,“你虽然在家中养病,想必也听说龙璟跟沈月萝即将成亲的消息,我只要你助我一臂之力,因为我要在那一天,做一件大事。”

    “你说清楚!”林妙香不傻,相反的,她比自以为是的沈婉,要聪明多的多。

    “那好,我说了,你不许外传,咱俩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一容俱容,一损俱损,”沈婉贴近她的耳边,将自己的主意说给她听。

    林妙香睁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疯了吧,怎能想出这等龌龊的主意,你就不怕日后龙昊知道了真相,对你心生怨恨?”

    沈婉下巴一抬,骄傲的道:“他心里巴不得早些得到我呢,就算生气了,我也自有办法哄好他,现在这不是最重要的事,他们成亲那天,你必须到场,引着老太君上楼,我想,以你的聪明,这么点小事难不倒你。”

    林妙香双手紧紧揪住被子,表情却很镇定,“我凭什么冒风险去帮你,是你得到了龙昊,成了龙家二少夫人,于我没有半分干系!”

    沈婉暗骂林妙香太狡猾,她这是变相的讨要好处,明明心里高兴的要死,却还要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怎么会没有,其一,我进了王府,最膈应的人,就是沈月萝,其二,有我给你做内应,不管是何种手段,想要让一个人生不如死,那还不简单吗?”

    林妙香垂下视线,心中已是百转千回。

    沈婉再次鼓动她,“今日咱俩也算是结成同盟,若事情成了,我有把柄在你手上,你还怕什么?”

    屋里寂静了好一会,只有偶尔几只迷路的飞蛾扑腾着,闯进屋里,在灯罩上挣扎。

    多像她们两人此时的状态,飞蛾扑火。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事情成了,你得帮我一起整垮沈月萝,我要让她生不如死,”也要让龙璟拜倒在她的裙下,否则她死也不能瞑目。

    “这是自然,我对她的恨,绝不比你少。”

    敲定了合作的事,沈婉心里有底多了。

    乘着夜色,又匆匆离开林府,坐上马车,回到沈家。

    筹备成亲的日子,过的比相像中要快。

    转眼间,就到了成亲的头一日。

    这一天,沈月萝是最闲的,她啥也不用干,只要安坐在那里等着。

    也不晓得让她等什么,反正就是不让她出门,不让她乱跑。

    为此,龙璟专门派了孙天跟孙下看着她。

    也不知是怕她临时逃婚,还是担心她搞什么幺蛾子。

    就连张罗酒楼的事,龙璟也都一并担下了,不让她插手。

    小春将曲氏跟郑老头从乡下接过来,除了几个重要的宾客,都在府中招待之外,其他客人,都被请去了酒楼。

    既然酒楼要开业,怎能没有一个响亮的名字。

    沈月萝脑子一抽,起了个怪名字:吃遍四方!

    当这四个字的匾额,挂到店门上去的时候,惊呆了围观的百姓。

    到底这位新王妃是太有才呢,还是太没才。

    起这么个怪名字,真是考验他们的定力。

    整个宅院,都忙翻开了,沈月萝却坐在自己的屋里,唉声叹气。

    秋香跟冬梅陪着她,见她愁眉不展的,都感觉很奇怪。

    “主子,你到底在愁什么,嫁给王爷不好吗?您可是不知道,这几日王爷以真面目示人,可是乱了满城姑娘的芳心,她们现在对您啊,又羡慕又恨,羡慕您抱的美男归,恨你抢了永安第一美男,”秋香笑着调侃她。

    “唉……”沈月萝又抽着下巴,长长的叹了一声,“有什么可羡慕的,龙璟那厮就是一头匹着羊皮的狼,吃人不吐骨头,一想到明晚跟他洞房,我这心哪,别提多纠结了。”

    能不纠结嘛!

    她现在最怕的就是龙璟这厮会不会给她使手段,比如灌她喝酒,点个什么增加情趣的药,让她欲罢不能,干出那等强上之事。

    关键是,强上他没什么,怕只怕这厮得了这个由头,那她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

    不知怎地,越是接近成亲的日子,她心里的担忧越是强烈,总觉得某些担心的事,很有可能会成真哦!

    冬梅磕着瓜子,凑上去瞅了瞅沈月萝纠结的小脸,对秋香摆摆手,“没事,你没听主子提过的,什么婚前忧郁症吗?我瞧着主子现在八成就是得了这病,等明日一过,这病保准就好了。”

    正说着,房门被人用力撞开了。

    一个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家伙闯了进来。

    一进来就嚷嚷,“沈月萝,你个死女人,成亲这么大的事,也不说等本姑娘回来,竟敢偷偷摸摸的嫁,你当我死人哪!”

    沈月萝怔在那里,过了片刻之后,才蹦起来,扑过去将这个疯疯癫癫的女子抱住。

    苏兰呸了一口,“你丫的哭什么,我又没死,好好的活着,啊呸!你大喜的日子,不能说什么死不死的,喂喂,抱够了就松手,本小姐身上又是灰又是汗,被你抱的难受啊!”

    沈月萝被她逗笑了,松开抱着她的手,这才有空仔细看她的脸,这一看不要紧,直笑的停不下来。

    苏兰气的照着她的头,给了她一巴掌,“还笑,要不是为了你,本小姐至于搞成这样吗?哼,幸好萧寒没看见,否则你看我会不会肖死你!”

    沈月萝没躲开她的魔爪,因为知道她说的是实情,一路赶回来,只剩两只眼睛还能眨吧眨吧。

    “肖死我事小,明儿没人坐花轿事大,只要你不怕龙璟再回头肖死你,你只管肖死我好了,”沈月萝不怕死的顶回去。

    “他敢?我是你娘家人,得罪了我,看我明儿堵门不把他折腾死,”苏兰双手掐腰,傲慢的抬起下巴哼了哼。

    沈月萝心头直冒冷汗,忽然想起一事,“萧寒跟你一起回来了吗?”

    “他?不清楚,我跟他走的不是一条路,他途中要去别的地方看看,不过明儿应该能赶回来,”苏兰一想起萧寒的脸,整个人就开始荡漾了。

    “我的天!你确定你明儿要守门?还是不要了吧,你克星太过强大,我觉得还是让秋香跟冬梅守门,保险点,”沈月萝心尖儿都在冒汗。

    让她守门,龙璟只要推出一个萧寒,这货还不得立马举白旗投降,恨不得把自个儿都送出去呢!

    秋香跟冬梅听到这话,乐坏了,“好啊好啊,我们俩个守门,定不让王爷轻易进来迎亲。”

    冬梅那张圆圆的脸,写满了狡猾,“反正明儿是大喜的日子,不管咱们怎么闹,王爷也不会罚我们,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秋香激动的眼睛都红了,“那咱俩晚上好好合计合计,想几个难为王爷的点子,比如让他唱首歌……”

    苏兰听不下去了,掐着腰,扯着嗓子喊道:“喂喂喂!你们是不是太过份了,我守门怎么了,明儿是特殊的日子,别说萧寒,就是天王老子,我也定不会给他好脸色,沈月萝!”

    苏兰说的正尽兴,发现沈月萝不见了,一声怒吼,“沈月萝,你退什么退,本小姐身上很臭吗?”

    沈月萝嘿嘿一笑,抹了下脸,“不是臭,主要是口水太多,我晚上都不用洗脸了。”

    苏兰用袖子擦了下嘴,不以为然,“哦,我早上也没漱口,中午还在吃了大蒜,你不介意吧?”

    沈月萝脸上的表情一僵,接着整个人都僵在那。

    看她便硬的表情,苏兰大笑起来,拍着腿,笑的房屋都在震动,“哈哈!你还真信了,我逗你的呢,熏到你不可怕,熏到我家寒哥哥,才最要不得!”

    沈月萝嘴角直抽抽,瞥了眼秋香,急的直挥手,“快去给她弄饭,再弄几桶水来,让她洗洗,几天不见,她已经无可救药了。”

    秋香跟冬梅两人一起去拎的热水,来回好几趟,又让根生帮着提了几桶,才算填满了浴桶。

    苏兰身上太脏了,先用水瓢舀了水,站在桶边淋着洗。

    等到身上的泥水冲干净,才敢跳进浴桶里。

    水里滴了沈月萝给她弄的香水,洗过了全身都有股子淡淡的香味。

    “死丫头,你这东西真好用,没想到我离开这几日,你竟又淘弄出好东西来了,以后本小姐的香水你也一并包了吧!”苏兰一边往外走,一边系带子。

    沈月萝给她盛了面条,还夹了个鸡腿搁在上面,“让你好看着美容店,你竟又跪,现在美容店由老王妃看着呢,我还得另外找事情给你做,哎,对了,你哥呢,他不是去找你,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当然回来了,他一回来就去见成王跟我爹了,”苏兰披头散发的坐下,晃了晃脑袋,将湿头发甩到身后,捧着鸡汤碗就开始大喝起来。

    一碗鸡汤面下肚,肚子有了暖意,苏兰又开始抱着鸡腿啃。

    “你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沈月萝看着她的吃相,才知道自己的吃相在别人眼中,是个怎样的粗鲁。

    “唔……我又饿又馋,你晚上叫人给我做烧鸡,明儿做酱鸡,后天做红烧鸡,这几天我都要吃鸡,”苏兰狼吞虎咽的啃完一个鸡腿,又端了碗,自己去盛面,嘴还不闲着,“你是不知道,萧寒家那地,真是太穷了,农人连耕种的地都没有,这一次洪水可把他们那儿的人害惨了,只怕他们今年冬天要挨饿了。”

    “你讲的是啥?仔细点说,”她说的不明不白,沈月萝也听的不明不白。

    苏兰捧着碗,想到皖洲那个地方的惨相,再好的胃口也没了,“就是很惨嘛,他们那里地势很洼,到处都是湖草浅滩,好多地方都不能种庄稼,这回洪水爆发,浅滩都变成了湖,我走的时候,洪水还没有退去呢,有些人搬去高点的山上,有些就住在船上。”

    其实苏兰看见的景像,不过是一个角落而已。

    她才去几天,怎能看清皖洲的全景。

    相比永安的富庶,皖洲无疑是一块贫瘠的土地。

    他们唯一的,也是最赚钱的行当,就是怒江的船运。

    这项生意,是跟永安一起做的。

    永安在上游,皖洲在下游,是必经之地。

    前几年,怒江上船匪横行,专门打劫过往的船只,有时候也会去附近的村庄抢点东西。

    萧寒上位之后,下了狠心,带着两艘船,去堵截船匪,想将他们一网打尽。

    但是事与愿违,想法是好的,无奈事实太残酷。

    两方都死了不少人,最后的结局,也只不过将船匪驱赶到北方。

    他们啥时候会卷土重来,这就不好说了。

    所以,皖洲这个地方,直可谓,倒霉到家了。

    “这么说,萧寒的压力还是很大的,那你呢,有想过嫁给萧寒之后,如何为他分忧吗?”沈月萝神色正经了不少。

    “之前没去看过,还没觉得怎样,可是现在……月萝,你一定要帮我,以后我跟着你一起做生意,等我有实力了,我便带着皖洲的百姓一起做生意,让他们尽早摆脱贫苦的日子,”苏兰激动的看着她。

    “那我问你,萧寒有没有对你有所表示?”

    “这个嘛……”苏兰突然红了脸,满脸的霞光。头垂的很低,下巴都快抵到胸口了。

    “什么这个那个的,有还是没有,如果没有的话,你犯不着拼死拼活的去帮他,”沈月萝恨她的不争气。

    说好的矜持呢?说好的爱搭不理,视他为无物,让他着急,让他吃醋呢?

    一转身的功夫,这妞就对人家投怀送抱去了。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的意思,萧寒对我很好的,回皖洲的路上,他还抱过我呢,晚上我们露宿的在外,他……他……”苏兰媚眼含春,整个人像泡在蜜里的小蜜蜂,甜蜜的拔都不拔不出来。

    沈月萝受不了的抖了抖肩膀,“他什么?他是摸了你,还是亲了你?要是亲了,亲哪了,脸蛋还是嘴巴,你别告诉我,他只是抱了一下,仅仅这一抱,你就要为他出身入死!”

    还好屋里只有她们两人,否则苏兰真要缩到桌子底下了,“他……他亲了这里。”

    沈月萝瞪大眼睛,盯着苏兰指的地方,结巴着道:“额头?他,他只是亲了你额头?”

    这妞额头还有留海盖着,说句不好听的,萧寒亲的顶多算是头发。

    尼妈!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为了糊弄苏兰,连这种卑鄙的手段都用上了,真不是个东西。

    沈月萝在心里把萧寒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过了明天,她非得好好教训这货一番不可。

    否则他还以为世上的女人,都是蠢的呢!

    苏兰坐在那,扭啊扭,“虽然只是额头,可是他靠的好近,我都闻到他的呼吸了呢!”

    “我要是你,大好的机会,一定扑上去,将他压倒!”

    “啊?这个……我倒是想过,就怕扑了之后,他会讨厌我,所以我忍着,你都不知道我忍的多辛苦,”苏兰实话实说,说完了,自己又懊恼的直叹气。

    “臭丫头,你再不扑上去,把他搞定,说不准哪天京城送来个郡主什么的,或者他为了皖洲百姓的生计,委身哪个老女人,到时你连哭的地方都没有,听我的,这一次萧寒再出现,抓住机会!”

    沈月萝比划了下,脑中灵光一闪,“眼下就有个大好的机会,明天晚上,我找人灌醉萧寒,你乘机把他上了,事后若有人问起来,就说你也喝醉了,稀里糊涂,也不知怎的,就跟他睡到一起去了,到时我再让你爹跟成王他们看见,哈哈!”

    沈月萝越说越激动,觉得这办法再好不过,事情成了,又不会惹人注意,多好的时机啊!

    “真的……真的可以吗?”苏兰也激动了,只不过她很努力的克制着,唯有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泄露了她真实的情绪。

    “有什么不可以,就交给我吧,小事一桩,你且等着美男大餐,”沈月萝大笑几声,惊飞了屋顶歇脚的鸟儿。

    苏兰又在板凳上娇羞的扭着,学着青楼里的女子,娇滴滴的说道:“那……那人家会不好意思呢!”

    “特么的,你够了啊,真恶心,”沈月萝受不了,一个劲的搓胳膊。

    “嘿嘿,”苏兰捧着桌布,傻笑起来。

    门外的秋香跟冬梅,一起揉着胳膊,嘀咕着是不是要变天了。

    吃过饭,苏兰眼一闭,腿一伸,就在沈月萝的床上睡着了。

    沈月萝见她睡的香,无聊的也爬上去,跟她一起睡。

    有这妞在身边,她感觉格外踏实。

    俩人一直睡到天快黑才醒来,秋香又及时的送来晚膳。

    吃过晚,这俩人闲不住了。

    苏兰咬着牙签,对她吐槽,“我在外面吃苦受累,你却像个猪一样,每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太特么的不公平。”

    沈月萝朝她翻了个白眼,“你要是嫁人了,也能享受这待遇,不过你最好别把自己比做猪,猪养肥了,那是要宰了吃肉的!”

    “你不就是吗?”苏兰回她一个白眼。

    养肥了,给龙璟那厮宰了吃,一样的结局嘛!

    沈月萝怒,“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我是成亲,又不是上刑场,至少不用砍头!”

    “谁说不会更惨,我曾听人说,洞房那晚,女人又是流血又是疼的哭喊,这还不惨吗?”

    “你听谁说的?难道你怕疼,不敢跟萧寒洞房了?”沈月萝对她无语极了。

    “怎么可能,为了他别说流血,就是掉脑袋,我也再所不惜,”苏兰一脸的坚定,有种慷慨赴死的大气凛然。

    沈月萝啧啧摇头,她觉得很有必要给苏姑娘科普一下,以免明天晚上,在床上丢人现眼,“姑娘,你的勇气可佳,不过呢,我得实话实说的告诉你,少女跟女人的区别,就在于一层膜,洞房那晚膜被捅破了,会有一丁点的血,不会很多,就只有一点点,也不会很疼,相当于……在手指上划了个小口子,仅此而已,明白了吗?既不会死人,也不会掉脑袋,一个在上面,一个下面,八竿子打不着。”

    “哦……原来是这样,”苏兰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但是她还有疑惑,“那,是用什么捅的?”

    “砰!”沈月萝的脑袋磕在桌面上,咚咚的反弹好几下。

    她败了,她彻底的败了。

    “跟我走,我带你去见识见识,什么叫男女之事,”沈朋萝抓起苏兰,就要往外走。

    “啊?我连衣服没换,再说,龙璟派人看着呢,咱们怎么出去,”苏兰有点明白了。

    但她只明白沈月萝说的男女之事的意思,不就是房事吗?

    “这有何难,等着!”

    沈月萝身边常年备着男装,以备不时之需。

    她将男装全塞进苏兰的怀里,然后悄悄的将门开了一条缝。

    瞧见秋香跟冬梅就站在外面,还有孙天跟孙下,一并守着。

    沈月萝直起腰,干咳了两声,一本正经的拉开门,走了出去,“那个我要去茅厕解大的,孙天,你们两个就在这里等着,秋香也不用跟着,让冬梅一个人跟着我就好了。”

    孙天点头,上茅厕他不能跟着,而且不认为马上就是大喜的日子,沈月萝会逃 跑。

    有什么可跑的呢!她一定巴不得嫁给王爷。

    茅厕就设在东南角,跟院墙只有半米的距离。

    沈月萝跟苏兰,干脆将冬梅也一并拉进茅厕。

    冬梅捏着鼻子,眉头皱的厉害,“你们让我进来干嘛,我不要上茅厕。”

    “嘘!”沈月萝竖起食指放在嘴边,让她噤声,“你别吵,我就带你出去玩,见识见识,你要是吵的话,我便点了你的穴,把你丢在这里,闻两个时辰的夜香!”

    冬梅吓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一个劲的摇头。

    她还是跟着出去吧,万一泛了水,王爷要罚,也不会罚她一个,还有个罪魁祸首呢!

    她才不要留在这里闻夜香,臭死了。

    沈月萝安慰的拍拍她的头,“这才乖!”

    换好衣服的苏兰,怒骂她,“你还磨蹭什么呢,茅坑很好闻呢!”

    “这就来,”沈月萝为她的粗鲁,嘴角直抽抽。

    果然,她得找一个对比,才能显得淑女。

    沈月萝自然是不肯从茅厕里面的小窗户爬出去的,不只是脏,还有蜘蛛网呢!

    三人一合计,冬梅去搬了个梯子过来。

    这丫头一旦豁出去,胆子竟比沈月萝还大,光明正大的梯子,连沈月萝都自叹不如。

    爬上院墙,三人坐在院墙头,又傻了眼。

    我的亲娘哎!

    这要怎么下去?

    茅厕的院墙外,竟然是排水沟!

    苏兰白了沈月萝一眼,“都是你出的馊主意,你咋不说,直接从下水道里爬出来算了!”

    沈月萝瞪她,“你丫的不是废话嘛,我又没翻过茅厕,行了,顺着院墙走,找个能落脚的地方。”

    三人顺着院墙走了一小段,还真碰上能落脚的地,

    是一间小院,应该是他们隔壁。

    院子小的很,是一处下人住的小院子。

    冬梅哦了一声,说道:“我想起来了,这是住在咱们宅子后面的王老爷,他们家做染房的,就在这里开了一家染房,总是把脏水剩饭的乱倒,弄的下水沟经常被堵,我跟秋香为了这事,还特地找过他们几回。”

    沈月萝笑了,“既然是熟人,那就好办了。”

    三人颤颤巍巍的,连摔带爬,下了院墙,想着从这小院出去,找到后门,就可以溜之大吉。

    走到一排小屋的门外,刚开始没听见什么动静,可是走了没几步,有些细微的,不同凡响的声音从最后一间屋子里传出来。

    “嘘!”沈月萝猛的回头,让她俩别发出声音。

    三人跟做贼似的摸了过去,离的近了,这才听清小屋里是一男一女,干着龌龊之事。

    “老爷,别……别这样!”女子的声音略带抗拒,可是隐隐的似乎也并非不情愿,甚是矛盾。

    女子的声音刚落,便有男人坏笑的声音响起,“小翠,快给老爷瞧瞧你的身子,老爷想你想的夜里睡不着觉,好不容易今儿夫人不在家,老爷这才能过来安慰你这小骚蹄子!”

    “他娘的,大晚上的干坏事,看我不打的他跪地求饶!”苏兰同情心泛滥,撸起袖子,就要冲进去。

    沈月萝一把抱住她,一手捂着她的嘴,“你急个什么,先看看再说!”

    “还看什么,你没听见那女的在哭吗?再等下去,生米做成熟饭,就晚了!”苏兰扒掉她的手,压低了声,急的火上房。

    “还不一定呢,听主子的,先看看再说,这样不明不白的闯进去,万一坏了人家的好事,我们丢人就大了,”冬梅也跟着劝。

    正说着,里面又有声音传出来。

    “老爷……天才刚黑,要不您半夜再来吧!”女人嗓音略带哭泣,可是更多的是一种诱惑,对男人的诱惑,就好比在装可怜,博取男人的兽性。

    “再晚点,那母老虎就回来了,小翠,你别乱动,让老爷我好好疼爱你,很快的。”

    里面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衣服被扯开,偶尔还夹杂着两声女人娇作的惊呼声。

    沈月萝戳了下苏兰的腰,以眼神告诉她,冲动是魔鬼。

    人家明明是欲拒还迎,又哪里被强迫的呢!

    苏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她哪知道具体情况,这女人也真是的,又哭又叫,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里面很快有奇怪的声音发出,三个小丫头蹲在门外,听的无比郁闷。

    冬梅听不下去了,“主子,我们还是走吧,这样听着怪不好的。”要是让王爷知道他们再干的事,妈呀!后果不堪设想。

    沈月萝直摇头,“走什么走,有现场的真人版,正好给你俩上课。”

    本想去青楼的,现在看来不用了,她们几人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沈月萝又朝窗户边靠了靠,慢慢的将窗子在推开一道缝,然后拖了苏兰过来,两人脑袋挤在一起,睁大了眼睛往里面看。

    小破屋里,正上演着男女最原始的运动。

    先前听着声,还是蛮有意思的,可这会看见真人了,除了恶心,再没别的想法。

    苏兰小声的嘀咕,“这男人长的真丑!”

    岂止是丑,肚子上的肉,松松垮垮的垂着,两条腿却细的像竹竿,看着忒不协调。真让人担心,他用老汉推车的姿势,能不能站的稳。

    那女人倒是有几分姿色,身材挺丰满的,就是脸长的不好看。

    小眼睛,大脸盘子,硬生生将少儿不宜的画面,弄的叫人几欲作呕。

    “你别看他们的脸,注意表情,现在懂了没?这种时候,哭就是笑,笑就是哭,哎呀呀,这女的不是头一回,你瞧,没落红哦,看来他们偷情也不是第一次了,”沈月萝根本是将屋里发生的一切,当成教科书,解释给苏兰听。

    苏兰也很认真的评价,“铁定的是背着老婆干这事,不过这女人也太没用了,被玩了这么多次,还没扶正,连个妾也不是,还得做婢女,这不是犯贱嘛!”

    沈月萝觉得她说的甚有道理,一本正经的点头,“手段差了点,不过她这个模样,想必自己也是快活的。”

    她俩说的正起劲呢,里面的男人居然很快完事了。

    果然,身子太虚,年纪又大,坚持不了多久。

    “老爷……我……”女人欲言又止,一副委屈的表情。

    男人却已经开始穿衣服,“今儿还有事,改天再好好让你快活!”他自个儿也郁闷,怎么就不灵了呢?

    沈月萝心里想的却是,这个人是特例,还是这里的男人都如此?

    在男人过来开门之前,沈月萝三人火速撤离。

    可不能让人知道,堂堂的永安王妃,跑去偷看人家房事,传出去岂止是丢人那么简单。

    绕了一会,三人总算找到一处小门,拉开门栓,跑到外面,扶着墙直喘气。

    “我的天,刚才吓死我了,差一点就被人看见了,”冬梅想想都害怕,感觉自个儿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不只如此,她的脸也是滚烫的,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