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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裴钊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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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班看见我小姑裴曼曼的时候,那种警惕是显而易见的,起码任何一次,裴曼曼出现都不会有任何好事。

    而裴家出了事,裴曼曼自然不可能像以前那样过着千金大小姐的生活,她习惯了奢侈的生活,怎么会习惯。

    我并不想在公司门口和裴曼曼起任何的冲突。

    但是裴曼曼却没打算放过我,一个健步,就已经把我拦了下来:“黎夏,你这个贱人,你害了裴家还不够,你还要害我哥不幸福吗?你这样缠着我哥有什么意思?”

    每个裴家人都在和我说这样的话,我早就已经麻木了。

    我不想理睬裴曼曼,裴曼曼却冲着我冷笑:“黎夏,你躲在你的乌龟壳里有什么用,你在幻想我哥还爱你,真的以为我哥和琯琯姐不可能,只会和你在一起吗?你做梦!”

    这话,让我眼神微眯。

    “那不过就是我哥安抚你的话。”裴曼曼冷笑,“你把他害的这么惨,他怎么可能放过你。你不知道,但是我哥知道。你母亲的最后一份遗嘱,带着一份五千万美金的遗产,只要拿到这笔钱,裴氏现在的事情就不是事情,当然,这前提,不可能和你离婚。”

    裴曼曼真的是恨死我了,恨不得能在第一时间把我弄死。

    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

    但是裴曼曼嘴巴里说出来的话,虽然不可信,可在裴钊和我的问题上,并不存在这种不可信的事情。

    而我母亲却是留了一封信,那封信我一直没打开,因为遗嘱说,除非我和裴钊离婚,要么就是我的孩子满十八岁了,才可以打开这封信。

    不然的话,这封信,永远都不需要打开。

    难道——

    “不相信我说的话?”裴曼曼冷笑一声。

    我倒是冷静:“我凭什么信你的这些话?”

    裴曼曼大概是真的害怕我和裴钊重新再一起,直接把我的手抓了起来,快速的拦了一辆车,直接把我推上车。

    我的眉头皱了一下。

    裴曼曼却意外的没说话。

    我看着裴曼曼,忽然开口:“裴曼曼,这些话要是真的,你这么捅出来,不怕奶奶打死你吗?”

    我在试探裴曼曼。

    裴曼曼却不屑一顾的看着我:“黎夏,我真的受够你这张嘴脸了。当年的那点钱,让你在裴家几乎是作威作福了这么多年,我哥那么优秀的人,却四处被人说,是吃女人的软饭起来的男人,我替我哥委屈。”

    我倒是安静了下,没想到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知道了裴曼曼看我不顺眼的原因。

    只是,裴曼曼对我义愤填膺的姿态,让我微微有些莫名。

    我没说话。

    “现在难道我还会给你这样的机会吗?我讨厌死你了,我恨不得你能死,怎么会让你留在裴家。”

    裴曼曼在车内,几乎要歇斯底里起来了。

    “这笔钱很重要吗?是,在没琯琯姐的时候,这笔钱真的很重要。但是琯琯姐在,你的这笔钱,有什么用!”裴曼曼是有恃无恐,“琯琯姐的嫁妆何止五千万。那起码是明媒正娶而来的。而非是你这样,用钱换来的裴太太的身份。”

    我拧眉。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

    “裴氏现在这样,是被薄家打压的,琯琯姐嫁进来,这些根本不存在了。我哥就不需要每天焦头烂额!”裴曼曼冲着我怒吼,“黎夏,你真的是全世界最恶心的女人,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你的。”

    “薄止褣看见你,也不过就是玩玩你,我等着你, 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

    裴曼曼的情绪在面对我的时候,一直很激动。

    我很冷淡的噢了一声:“那你现在是准备带我去哪里?”

    “让你彻底死心的地方。”裴曼曼一字一句说的再清楚不过。

    我耸耸肩,不说话了。

    车子飞快的朝着目的地开了去,那是四季酒店下属的咖啡厅,我倒是没想到裴曼曼还能有这样的手段,看来我是真的小看了裴曼曼。

    在裴曼曼带我来的这个位置,正好可以清清楚楚的听见隔壁的说话。

    我虽然看不见对方的人,但是通过声音我知道,那是裴钊和薄琯琯。

    “阿钊,黎夏害了我们的孩子,你为什么还不和黎夏离婚?”薄琯琯在质问裴钊,“你不想娶我吗?我为了你,和爷爷已经说了,爷爷这么疼我的人,只是在生气里,爷爷生完气,就好了,裴氏不再有任何的问题。”

    “……”

    “我不能没有你,阿钊。”

    ……

    薄琯琯很委屈的冲着裴钊哭,薄琯琯的声音很好听,在加上薄琯琯这张特有的精致面庞,哭起来梨花带泪的模样,真的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心动的。

    何况,我真的是在裴钊的脸上看见过,裴钊对薄琯琯的喜欢,甚至是爱。

    那种小心翼翼呵护的模样,我从来没见过。

    甚至和薄琯琯在一起的时候,那一声声的我爱你,真的不是敷衍,而是从内心迸发出来的。

    这样的情感,怎么可能说变就变了。

    裴曼曼似乎并没理会我,把我丢在这里后,就匆匆离开,生怕被牵连一样。

    我很安静的听着,不动声色。

    “琯琯。”裴钊的声音传来。

    我的心跳加速了一下。

    我想着薄止褣和我说的话,忽然就想知道裴钊的答案。某一个已经紧绷的弦,在瞬间就已经有了弹性。

    “你是不是不想娶我,是不是!”薄琯琯冲着裴钊是真的有些发火了。

    那声音娇蛮,也不讲理。

    忽然,薄琯琯没了声音,我下意识的透过玻璃的折射看了过去,裴钊已经搂住了薄琯琯,我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就这么抠着座椅的边缘。

    这样的男人,怎么能在薄止褣面前说着这么光面堂皇的话,下一秒就可以搂着薄琯琯呢?

    我没说话。

    我觉得愤怒,但是这样的愤怒却又说不出来。

    我冷静的看着这一幕。

    裴钊的声音再一次的传来:“琯琯。我很爱你。”

    薄琯琯哭了。

    梨花带泪的模样,很是楚楚可怜。

    “你是不是,是不是不爱我了。”薄琯琯捶打着裴钊,“你这几天都冷着我,你还给黎夏发短信,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你还去找了我哥。”

    “你听我说。”裴钊的声音变得温柔缱绻起来。

    那大手一下下的抚摸着薄琯琯的发丝。

    但是这样的动作,却看的我心口一阵阵的刺痛。

    我竟然一言不发的坐着,我真的忍了下来,我想看看,裴钊在薄琯琯的面前,还能怎么解释这样的事情。

    “我是去了,我也说了这些话。”裴钊没否认,“但是,你知道我这么做的原因吗?”

    薄琯琯眼泪婆娑的看着裴钊,摇了摇头。

    “你是薄家的小姐,我不想你被你爷爷骂,我也不想你嫁到裴家和家里的人闹不开心,我也不想你受任何委屈,你是我最爱的人,我只想宠着你,呵护着你。”

    裴钊的情深义重,在这里表面的淋漓尽致。

    “所以,我要让你爷爷看见,裴家是可以再起来的,这样他才会放心你嫁进来。而不和黎夏离婚的原因,是因为我有东西在黎夏的手里,只要我拿到了,我就会和黎夏离婚,娶你,可以吗?”

    裴钊的话,和裴曼曼和我说的基本一致。

    我的心,忽然从高处摔倒了谷底。

    我想不出裴钊是多恶心的人,才可以把这些话说的理所当然的。

    彻彻底底的用了黎家的一切,来给自己包装一个光鲜华丽的外表,却有要在我这里表现的深情满满。

    我除了冷笑,真的再也没办法有第二种表情,那是一种嘲讽,嘲讽的不能再嘲讽的情绪。

    我并没忍。

    我站起身,从容不迫的朝着裴钊和薄琯琯的隔间走了进去。

    显然,裴钊没想到会看见我,那表情的惊愕显而易见,薄琯琯的表情却多了几分的讳莫如深。

    我就这么看着裴钊:“裴总的表演,真的是让我叹为观止。奥斯卡的影帝和裴总比起来,可能都不如裴总的演技精湛。”

    裴钊:“夏夏——”

    “你不要这样叫我名字,太恶心了。”我冷笑,“裴钊,你不配。”

    而后,我看着裴钊,再把视线看向了薄琯琯:“薄琯琯,我真的佩服你,这样的男人,你也可以爱的死去活来。”

    薄琯琯脸色变了又变。

    “薄家的背景,你选择什么人不好,偏偏要选择裴钊。”我面无表情的说着,“那我真的就只能是祝福你了。”

    薄琯琯:“黎夏,你少在我这里耀武扬威,你不过就是不甘愿。阿钊有你没你,都一样,你比不上我一个手指头。”

    我话都懒得说。

    直落落的站在裴钊的面前。

    “黎夏,你——”

    裴钊的话音才落下,我的巴掌已经狠狠的朝着裴钊的脸上打了过去:“这是你欠我的。”

    裴钊的脸色变了变。

    周围因为我们这里传来的吵闹声,也已经有人不断的看了过来。

    薄琯琯跟着紧张了起来。

    “裴钊,如果你不想离婚的话,我成全你。我可以闹的满城皆知,我和你的关系,我想媒体应该很感兴趣,我和你的结婚证。”我冷笑,“我就看着,你怎么着演,怎么还和薄琯琯结婚。”

    “黎夏!”裴钊的脸沉了又沉。

    之前在我面前,讨好的面容早就已经不见了,换上的是一张狠戾而虚伪的脸。

    “我要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我也不想和你再周旋下去,我要的东西,你应该知道什么怎么给我。”我说完话,直接转身就离开了隔间。

    我甚至和裴钊在意个房间内呼吸,我都觉得恶心。

    我走的飞快,但是眼眶却忍不住的泛红,暗中委屈,显而易见。

    只是,我把这样的委屈,藏的很好。

    我离开四季酒店,直接打车回了公司,我企图用工作来麻痹我的神经,但是我却不断的分神。

    我从来没这样想过薄止褣。

    那个虽然对我刻薄残忍的男人,但是起码不会欺骗我,因为这样的事情,这个男人根本不屑做。

    我不断的深呼吸,却始终没办法吧我自己的情绪给彻底的从这件事里脱离出来。

    甚至,在面对工作的时候,我也没任何的状态。

    最终,我请了假,驱车离开了公司。

    我真的很想很想薄止褣。

    就算是开车的时候,我的手机都攥在手中,屏幕上出现的一直是薄止褣的电话,我想和薄止褣打电话,但是我却始终没打出去。

    忽然——

    我尖叫出声。

    很快,我的周围变得火光四起,爆炸声不断的传来,我的脑袋被震得的生疼,整个人被狠狠的夹在了方向盘和驾驶座之间。

    彻底的动弹不得。

    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在市区,我也会遇见这样的车祸。

    这样的车祸几乎是致命的。

    我在昏迷的瞬间,我真的觉得,我死定了。

    如果没人可以在第一时间把我救出来,这样的火光里,我也活不下来。

    甚至,我来不及报复裴钊,我来不及见到薄止褣,我还没和这人说我的想法,我就要这样死去了吗?

    我想大笑,但是我的面前却是一片漆黑。

    为什么裴钊这样的恶人,还能活着,我却要在这样的烈火里被不断的灼伤。

    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的惩罚我。

    我真的很想薄止褣,很想告诉这个人,我喜欢他,我真的很喜欢他。

    是不是,这辈子连这句话都没机会说出口了。

    我的意识也开始跟着涣散了起来,周围的声音,我再也听不见了。

    在我的意识彻底失去以前,我竟然错觉的感受到了熟悉而温暖的怀抱,那是薄止褣的怀抱。

    我想睁开眼,可我却怎么都睁不开眼了

    可是,心口,却莫名的觉得安心。

    ……

    ——

    海城,海德医院。

    我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天,在空荡荡的vip病房里,除了我,就只有陪在病房里的两个护士。

    我没动。

    护士却在低声的交谈:“这个是不是未来的薄太太,薄总亲自带着来的,这个是海德最好的病房,不是有钱就可以住的到的。”

    “不知道呢。但是伺候好了总是没错的。你没看见,薄总带着她来的时候,那种阴沉的的表情。”

    “那个车祸,摆明了就是谋杀。肇事的人抓到了,但是我想,这背后肯定有主谋的。”

    ……

    我在听着护士的聊天,一头血就已经冲了上来。

    我没想到,当时我昏迷之前的感觉竟然是对的,那人真的是薄止褣。而护士说,这是一场谋杀。

    我得罪了谁,谁会要我的命,甚至用这么惨烈的方式。

    如果不是薄止褣——

    我忽然有些不寒而栗。

    因为,我的记忆里,真的能把我恨之入骨的,大概就是裴钊了。更不用说,我还威胁了裴钊,裴钊什么时候能让我这样的拿捏。

    裴钊也清楚,在这样的破罐子破摔下,我不可能和他继续在一起,离婚成了必然的路,而离婚,裴钊拿不到那笔钱。

    那么,裴钊在薄家人的面前永远就不可能得到认可。

    裴钊被逼急了,没什么事做的出来的。

    只要在婚姻关系里,我死了,我母亲所有的遗嘱,都自动的转变成了裴钊的,毕竟裴钊是第一顺位继承人。

    特别是在我们没有孩子的情况下。

    我冷笑,那种冷,真的是彻骨的寒冷。

    我想,全世界没有比我更愚蠢的女人了。

    但这样的冷笑,却让我不断的咳嗽出声,护士一听见动静,立刻就走了过来:“我马上让医生进来。”

    说着,一个护士留下来陪着我,另外一个护士已经快速的出去找了一声。

    不到三十秒,医生就已经出现在我面前了。

    而随着医生来的,还有薄止褣。

    看见薄止褣的时候,我虚弱的笑了,薄止褣的眉头微微的拧了起来,而后就看着医生,一字一句的命令:“我不允许她有事,不管是哪一个方面,我都不允许。”

    医生诚惶诚恐的:“我保证,病人绝对不会有事。身上的烧伤并不严重,很快就会退掉的,车祸的伤口,需要一段时间的,但是不会影响根本的。”

    薄止褣这才放心。

    我却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我以为我要死了,结果我活下来了,还安然无恙的活下来了。

    证明,老天爷对我还算是怜悯的,起码没让我在这样的情况下,再雪上加霜了。

    医生给我检查后,就快速的离开了,病房内只剩下我和薄止褣。

    我想开口,但是却发现我的喉咙就和灼伤一样的疼痛,最终只能沙哑的叫着薄止褣的名字。

    薄止褣看着我,没说话。

    我伸手想牵住薄止褣,薄止褣没拒绝但是也没帮忙。

    许久,我说和:“对不起——”

    “蠢。”薄止褣终于冷声说着,那眸光落在我的身上,复杂而佘晨。

    “我——”

    “闭嘴,你的声音太难听了。”薄止褣冷淡的看着我。

    我真的闭嘴了。

    我不想再惹薄止褣生气了。

    结果,就在我以为薄止褣要离开的时候,薄止褣忽然抽了一份文件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楞了下,没反应过来,但是薄止褣也没开口解释的意思。

    我艰难的看着。

    然后,我真的就愣怔了。

    这是离婚协议,我等了很久的离婚协议。在离婚协议上面,所有属于我的权利,都已经写了上去。

    在海城的房子,我母亲的遗物,还有我当年给裴家付出的那些金钱,全都在离婚协议上写的清清楚楚的。

    而在男方的名字上,裴钊已经签了字。

    我对裴钊的字迹再熟悉不过,之前裴老太太拿来的是伪造的裴钊签名,而这真的就是裴钊亲自签下的名字。

    我不知道,薄止褣是怎么做到的。

    我就这么看着薄止褣。

    薄止褣居高临下的站在我的病床边,问:“怎么,裴钊签字了,你还舍不得签字吗?”

    当然不是舍不得。

    我是不知道,薄止褣是怎么拿到裴钊签名的离婚协议,还拿的这么容易。

    但是我嗓子疼的根本让我不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

    “我——”我张口欲言。

    结果,薄止褣就已经打断了我的话:“你很好奇?”

    他总可以第一时间看穿我的想法。

    我没说话,但是我已经默认了薄止褣的猜测。

    薄止褣就这么看着我,那眼神却充满了锐利:“你知道这起车祸是谁安排的吗?”

    我愣住。

    之前的想法,不断的在脑海里放大,再放大。

    最终,薄止褣的话就已经应征了我内心的答案:“裴钊。你和裴钊撕破脸,裴钊想拿到钱的方式,就是杀了你。因为裴钊和我爷爷已经达成协议,除非能用自己的方式,让裴氏起死回生,那么我爷爷就会同意让琯琯嫁到裴家。”

    我惊愕:“……”

    “既然是这样,那么,你死,就是唯一的机会。”薄止褣说的再平静不过,“所以,他就第一时间策划了这一场的车祸,找了顶罪的人。”

    “那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人一直跟着你,司机在第一时间被送到监狱里的时候,就在逼供下什么都招了,司机指证了裴钊,裴钊哪里能逃得掉。”

    薄止褣冷笑:“裴钊就很自觉的拿了离婚协议,还有这些财产,来交换自己现在的太平。”

    我没说话。

    “想让裴钊入狱,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就算司机指证也没任何用处,因为裴钊根本不留任何的余地。”

    薄止褣继续解释。

    所以,我在薄止褣的话里,我明白了。

    不管裴钊以后怎么样,那都不是现在我能决定的,但是起码现在,我可以拿到我梦寐以求的离婚协议,彻彻底底的和这个恶心的男人说再见。

    “怎么,这样的话,还舍不得签字吗?”薄止褣又问了我一次。

    我摇头。

    拿过一旁的笔,再认真不过的把我的名字写再了离婚协议上。

    我知道,只要我签了字,别的手续,完全不需要我出面,薄止褣就可以帮我办的稳妥。

    而后,我把离婚协议交到了薄止褣的手里。

    薄止褣看着离婚协议上,我的签名,那口气忽然放软了下来:“现在决定好了吗?我要你亲口告诉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