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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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季度的财务报表数据很亮眼，其中锦江城的市场成绩较为突出。
向晚被提名表扬，身为一个实习生，她完成了她超越她自身价值的工作。
“小厉总身边真的是藏龙卧虎啊！”
“是啊！现在的新人真的是一个比一个能干！”
“……”
股东会议结束，几位股东由衷地对着厉清渊夸赞道。
厉清渊却只是轻扯嘴角：“几位董事过誉了！”
他的心情不佳，往日里温温和和的一个人，整场会议都是板着一张脸。
几位都是过来人，全程厉清渊一直跟厉堇年不对付，两人之间怕是有了什么矛盾，他们还是早点离开比较稳妥。
“那，厉总、小厉总我们就先回去了！”
“嗯！”
——
人走了。
会议室里就留了两个人。
厉清渊没什么话说，起身也准备离开。
“清渊！”
厉清渊背影一顿，没有转过身来。
厉堇年合上笔记本，对后面坐着的Fiona抬抬下巴，示意她先出去。
“那厉总，待会跟袁氏袁董的见面…….”
“你去下面等我吧！”
“好的！”
Fiona出去之后替他们关上了会议室的门。
偌大的会议室，两个男人相视而立。
“你今天怎么回事？”
从开始到结束，他说的每一句，他几乎都要反驳上几句。
他们虽然算不上每次都能不谋而合，但大多数时候意见都会一致，尤其是这种场合，以前只有股东提出质疑，现在他插了一脚，好几次打断他。
“新锐的工作氛围不是向来是有疑问者畅所欲言么？难道这放在我身上不适用？”
厉堇年寒眸凝视：“你的疑问确定是在工作上而不是私人情绪上？”
厉清渊不屑嘲讽：“私人情绪？你确定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中的是我不是你？”
“什么意思？”
“我提出的加薪被你否决，但是没几天你又主动按照我提出来的加薪幅度给她们审核通过。”他笑了一声：“现在想想，也就是在爷爷寿宴前和寿宴后的时间差，你觉得这个时候你说你是因为锦江的销售额有了明显的效果才决定给向晚特殊照顾的我会信吗？”
厉堇年眼色幽深：“这不是私人情绪，我说过我们公平竞争，你可以给她安排住房，我帮她加薪，不过，这难道就是你在会议上三番两次与我争锋相对的原因？”
胸口升腾起一股噪意，厉清渊烦躁地解开了喉骨处的纽扣。
“还有相亲的事。”
厉堇年拧眉：“相亲？”
“付佩佩要给我安排相亲。明明知道我不愿意，却还是自作主张的做了。这么多年她从不会插手我的事，可是这次，她越界了。如果不是有人会意，她不可能主动去做这件事！”
厉堇年冷笑：“所以，你觉得这个人是我？”
厉清渊盯着他：“我想不到其他人。”
“厉清渊你现在喜欢一个人已经魔怔了么？你是不是连最基本的思考能力已经都没有了？但凡是你用脑筋去想一想，我也不可能去劝那个女人！跟她们朝夕相处的人是你，不是我。而且，你不要告诉我你看不出来我并不是很待见那个女人！你觉得我有必要为了一己之私去怂恿她吗？”
厉堇年看不上那个女人。所以很多时候厉清渊一直觉得两兄弟很多事情都是十分契合的。学业、工作、眼光……
但是他不如厉堇年果敢尖锐，他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像自己，很多时候会变得优柔寡断。
厉清渊其实心里也是不确定的，他只是恼，恼的不是付佩佩给他安排相亲，恼的是自己的对手变成了厉堇年。
他不会放弃，但是他没有十足的把握。
因为对方是厉堇年。
那个他一度把他当成自己的偶像的人。
厉清渊没有说话，厉堇年眸色愈深：“所以，付佩佩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之下，给你安排了相亲？”
厉清渊没有正面回答：“这种事应该不会有下次了！”
他转身朝外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你待会去见袁成康？”
厉堇年挑眉：“怎么了？”
厉清渊抿了抿唇：“没事。”
厉堇年的声音，在背后带点戏谑地响起：“放心，他要是有意把女儿塞给你，我会适当地帮你挡挡的。”
谁都知道袁成康的女儿袁娉婷，一心一意只钟情于他。
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被用力的关上，发出‘砰’一声巨响。
厉堇年一个人坐在位子上沉思，修长的五指抵着下巴，双眸微眯。
付佩佩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她越是对厉家、对爷爷尽心尽力，就越会让人起疑。一个人过分的大度、善良，本来就不符合常规。
又不是圣母，过分的热心，只会让人觉得伪善。
但到底是他二叔的人，厉堇年也知道分寸，不过付佩佩进了厉家这么多年，厉堇年都没有唤她一声二婶。
如果不巧两个人单独碰上了，他也只是点个头，算作打过招呼。
但即便是这样，付佩佩对他也是掏心掏肺的好。
笑眯眯的，慈眉善目。
如果今天不是厉清渊来告诉他，他也想不到，她居然能做出这么一件让人反感的事。
因为锦江市场顺利打开，向晚变成了‘功臣’！
谭沫沫是个很识大体的领导，尽管大家都知道，往深了说，是向晚从她手上抢走的这单合作，但她似乎一点也没有眼红，从厉清渊的办公室出来后，来到向晚她们办公室，她拍拍手：“各位，晚上有没有已经有约会的？刚小厉总说今晚聚餐，有空的同事积极参与啊！”
“啊！”
“聚餐！”
办公室一下炸开了锅。
童小童按耐住激动，在一片嘈杂声中问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沫沫姐，小厉总…也会去吗？”
谭沫沫扫了一眼整个办公室，这句话刚说完，全场立马安静了下来。几乎各个都是睁着一双星星眼，充满期待地看着她。
“正常情况下呢…小厉总是不去的……”
话还没说完，下面一片哀怨。
“但是。”谭沫沫咧嘴一笑：“小厉总说，今天他会提前去，在吃饭的地方等大家！”
“哇！”
“真的吗？！小厉总真的会去吗？！”
“太好了吧！”
“……”
这帮冒着粉红心的女人当中，不乏已经有了家室、年纪不小的。但是听到这个信息，也都是激动到不行！
要知道平常聚餐就聚餐，小厉总脾气好也归脾气好，但是真正能跟他坐到一张桌子上吃饭的机会真的是少之又少。
向晚从外面进来，看着一屋子的喧闹，有些不明所以。
“沫沫姐。”
谭沫沫转身看到向晚进来，她勾勾唇：“向晚今晚没约会吧？晚上我们聚餐，小厉总也会来。你应该会来吧？其实这主要是为了庆祝你锦江的case谈的不错，所以小厉总说请大家吃饭！”
谭沫沫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真诚，这件原本属于自己的项目被别人归功走了一点也不介意。
向晚点头：“谢谢沫沫姐，我会去的！”
“好！”
谭沫沫含笑看着众人。
“到时候地点发到群里，各位自行过去，我们到时候见。”
“好！”
“好的！谢谢沫沫姐！”
童小童还沉醉在自己臆想出来的世界里。
等到向晚回到位置上坐下，她才慢慢抽离出来。
“向晚，我们晚上下班一起过去啊！”
“好的。”
“向晚，我想换个衣服再过去，会不会太晚了？”
向晚上下打量了下她：“这件衣服不是挺好看的？为什么要换？”
童小童一脸嫌弃：“这件衣服已经很久了，我最近刚买了一件衣服，还没来得及穿，沫沫姐要是早说的话，我今天就穿来上班了！”
不过向晚知道她的心思，点点头：“如果时间允许的话，我陪你回去换。”
童小童一脸感激：“向晚我最爱你了！”
向晚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赶紧推开她：“快工作，不然别人下班了，你工作还没做完。”
“知道啦！”
……
谁料到了下班的时候，因为要赶着回去换衣服，向晚和童小童是最先走出公司。结果在公司门口，遇到刚从地下车库开车出来的厉清渊。
看着她们走出来，他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她们前面。
“嗨，小厉总！”惊喜过头的童小童立刻变身羞嗒嗒的少女，肉嘟嘟的小手在胸前挥了挥。
厉清渊嘴角微微上扬：“是去吃饭吗？”
“我们…”向晚想说不是。
因为还要陪童小童回去换衣服。
童小童赶紧抢过话头：“是啊，小厉总也是吗？”
“嗯，那上车吧，一起去，现在晚高峰车很难打的。”
童小童一喜，衣服也不要换了，头点的跟拨浪鼓似的。
“谢谢小厉总！向晚，快上车！”
没想到提前出来还有这么好的福利！
童小童赶紧就屁颠屁颠地爬上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去，深怕晚了一秒就会有其他女同事抢了她的位置。
这个时候后面又有一辆车从车库里面开上来，宝蓝色的兰博基尼。
向晚车门还没来得及关，厉堇年已经将车与他们并排停好。
“部门聚餐？”他桀骜地扬着嘴角，视线却是落在向晚白皙脖颈上，她像一直高傲的白天鹅，看都不屑看自己一眼。
向晚还是抬起头看他，淡声：“是的，厉总。”
童小童坐在副驾驶上，朝他挥挥手打招呼：“厉总，您也下班啦！”
这个大boss果然还是跟她们小厉总不能比，看着他不说话，都能让人感到一阵寒戾之气，不好接近。
厉清渊最后才侧过头，不咸不淡地问了声：“一起吗？”
厉堇年挑挑眉：“不了，我还有约，你们玩的开心！”
说完，脚下油门一踩，兰博基尼绝尘而去。
新一季度的财务报表数据很亮眼，其中锦江城的市场成绩较为突出。
向晚被提名表扬，身为一个实习生，她完成了她超越她自身价值的工作。
“小厉总身边真的是藏龙卧虎啊！”
“是啊！现在的新人真的是一个比一个能干！”
“……”
股东会议结束，几位股东由衷地对着厉清渊夸赞道。
厉清渊却只是轻扯嘴角：“几位董事过誉了！”
他的心情不佳，往日里温温和和的一个人，整场会议都是板着一张脸。
几位都是过来人，全程厉清渊一直跟厉堇年不对付，两人之间怕是有了什么矛盾，他们还是早点离开比较稳妥。
“那，厉总、小厉总我们就先回去了！”
“嗯！”
——
人走了。
会议室里就留了两个人。
厉清渊没什么话说，起身也准备离开。
“清渊！”
厉清渊背影一顿，没有转过身来。
厉堇年合上笔记本，对后面坐着的Fiona抬抬下巴，示意她先出去。
“那厉总，待会跟袁氏袁董的见面…….”
“你去下面等我吧！”
“好的！”
Fiona出去之后替他们关上了会议室的门。
偌大的会议室，两个男人相视而立。
“你今天怎么回事？”
从开始到结束，他说的每一句，他几乎都要反驳上几句。
他们虽然算不上每次都能不谋而合，但大多数时候意见都会一致，尤其是这种场合，以前只有股东提出质疑，现在他插了一脚，好几次打断他。
“新锐的工作氛围不是向来是有疑问者畅所欲言么？难道这放在我身上不适用？”
厉堇年寒眸凝视：“你的疑问确定是在工作上而不是私人情绪上？”
厉清渊不屑嘲讽：“私人情绪？你确定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中的是我不是你？”
“什么意思？”
“我提出的加薪被你否决，但是没几天你又主动按照我提出来的加薪幅度给她们审核通过。”他笑了一声：“现在想想，也就是在爷爷寿宴前和寿宴后的时间差，你觉得这个时候你说你是因为锦江的销售额有了明显的效果才决定给向晚特殊照顾的我会信吗？”
厉堇年眼色幽深：“这不是私人情绪，我说过我们公平竞争，你可以给她安排住房，我帮她加薪，不过，这难道就是你在会议上三番两次与我争锋相对的原因？”
胸口升腾起一股噪意，厉清渊烦躁地解开了喉骨处的纽扣。
“还有相亲的事。”
厉堇年拧眉：“相亲？”
“付佩佩要给我安排相亲。明明知道我不愿意，却还是自作主张的做了。这么多年她从不会插手我的事，可是这次，她越界了。如果不是有人会意，她不可能主动去做这件事！”
厉堇年冷笑：“所以，你觉得这个人是我？”
厉清渊盯着他：“我想不到其他人。”
“厉清渊你现在喜欢一个人已经魔怔了么？你是不是连最基本的思考能力已经都没有了？但凡是你用脑筋去想一想，我也不可能去劝那个女人！跟她们朝夕相处的人是你，不是我。而且，你不要告诉我你看不出来我并不是很待见那个女人！你觉得我有必要为了一己之私去怂恿她吗？”
厉堇年看不上那个女人。所以很多时候厉清渊一直觉得两兄弟很多事情都是十分契合的。学业、工作、眼光……
但是他不如厉堇年果敢尖锐，他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像自己，很多时候会变得优柔寡断。
厉清渊其实心里也是不确定的，他只是恼，恼的不是付佩佩给他安排相亲，恼的是自己的对手变成了厉堇年。
他不会放弃，但是他没有十足的把握。
因为对方是厉堇年。
那个他一度把他当成自己的偶像的人。
厉清渊没有说话，厉堇年眸色愈深：“所以，付佩佩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之下，给你安排了相亲？”
厉清渊没有正面回答：“这种事应该不会有下次了！”
他转身朝外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你待会去见袁成康？”
厉堇年挑眉：“怎么了？”
厉清渊抿了抿唇：“没事。”
厉堇年的声音，在背后带点戏谑地响起：“放心，他要是有意把女儿塞给你，我会适当地帮你挡挡的。”
谁都知道袁成康的女儿袁娉婷，一心一意只钟情于他。
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被用力的关上，发出‘砰’一声巨响。
厉堇年一个人坐在位子上沉思，修长的五指抵着下巴，双眸微眯。
付佩佩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她越是对厉家、对爷爷尽心尽力，就越会让人起疑。一个人过分的大度、善良，本来就不符合常规。
又不是圣母，过分的热心，只会让人觉得伪善。
但到底是他二叔的人，厉堇年也知道分寸，不过付佩佩进了厉家这么多年，厉堇年都没有唤她一声二婶。
如果不巧两个人单独碰上了，他也只是点个头，算作打过招呼。
但即便是这样，付佩佩对他也是掏心掏肺的好。
笑眯眯的，慈眉善目。
如果今天不是厉清渊来告诉他，他也想不到，她居然能做出这么一件让人反感的事。
因为锦江市场顺利打开，向晚变成了‘功臣’！
谭沫沫是个很识大体的领导，尽管大家都知道，往深了说，是向晚从她手上抢走的这单合作，但她似乎一点也没有眼红，从厉清渊的办公室出来后，来到向晚她们办公室，她拍拍手：“各位，晚上有没有已经有约会的？刚小厉总说今晚聚餐，有空的同事积极参与啊！”
“啊！”
“聚餐！”
办公室一下炸开了锅。
童小童按耐住激动，在一片嘈杂声中问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沫沫姐，小厉总…也会去吗？”
谭沫沫扫了一眼整个办公室，这句话刚说完，全场立马安静了下来。几乎各个都是睁着一双星星眼，充满期待地看着她。
“正常情况下呢…小厉总是不去的……”
话还没说完，下面一片哀怨。
“但是。”谭沫沫咧嘴一笑：“小厉总说，今天他会提前去，在吃饭的地方等大家！”
“哇！”
“真的吗？！小厉总真的会去吗？！”
“太好了吧！”
“……”
这帮冒着粉红心的女人当中，不乏已经有了家室、年纪不小的。但是听到这个信息，也都是激动到不行！
要知道平常聚餐就聚餐，小厉总脾气好也归脾气好，但是真正能跟他坐到一张桌子上吃饭的机会真的是少之又少。
向晚从外面进来，看着一屋子的喧闹，有些不明所以。
“沫沫姐。”
谭沫沫转身看到向晚进来，她勾勾唇：“向晚今晚没约会吧？晚上我们聚餐，小厉总也会来。你应该会来吧？其实这主要是为了庆祝你锦江的case谈的不错，所以小厉总说请大家吃饭！”
谭沫沫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真诚，这件原本属于自己的项目被别人归功走了一点也不介意。
向晚点头：“谢谢沫沫姐，我会去的！”
“好！”
谭沫沫含笑看着众人。
“到时候地点发到群里，各位自行过去，我们到时候见。”
“好！”
“好的！谢谢沫沫姐！”
童小童还沉醉在自己臆想出来的世界里。
等到向晚回到位置上坐下，她才慢慢抽离出来。
“向晚，我们晚上下班一起过去啊！”
“好的。”
“向晚，我想换个衣服再过去，会不会太晚了？”
向晚上下打量了下她：“这件衣服不是挺好看的？为什么要换？”
童小童一脸嫌弃：“这件衣服已经很久了，我最近刚买了一件衣服，还没来得及穿，沫沫姐要是早说的话，我今天就穿来上班了！”
不过向晚知道她的心思，点点头：“如果时间允许的话，我陪你回去换。”
童小童一脸感激：“向晚我最爱你了！”
向晚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赶紧推开她：“快工作，不然别人下班了，你工作还没做完。”
“知道啦！”
……
谁料到了下班的时候，因为要赶着回去换衣服，向晚和童小童是最先走出公司。结果在公司门口，遇到刚从地下车库开车出来的厉清渊。
看着她们走出来，他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她们前面。
“嗨，小厉总！”惊喜过头的童小童立刻变身羞嗒嗒的少女，肉嘟嘟的小手在胸前挥了挥。
厉清渊嘴角微微上扬：“是去吃饭吗？”
“我们…”向晚想说不是。
因为还要陪童小童回去换衣服。
童小童赶紧抢过话头：“是啊，小厉总也是吗？”
“嗯，那上车吧，一起去，现在晚高峰车很难打的。”
童小童一喜，衣服也不要换了，头点的跟拨浪鼓似的。
“谢谢小厉总！向晚，快上车！”
没想到提前出来还有这么好的福利！
童小童赶紧就屁颠屁颠地爬上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去，深怕晚了一秒就会有其他女同事抢了她的位置。
这个时候后面又有一辆车从车库里面开上来，宝蓝色的兰博基尼。
向晚车门还没来得及关，厉堇年已经将车与他们并排停好。
“部门聚餐？”他桀骜地扬着嘴角，视线却是落在向晚白皙脖颈上，她像一直高傲的白天鹅，看都不屑看自己一眼。
向晚还是抬起头看他，淡声：“是的，厉总。”
童小童坐在副驾驶上，朝他挥挥手打招呼：“厉总，您也下班啦！”
这个大boss果然还是跟她们小厉总不能比，看着他不说话，都能让人感到一阵寒戾之气，不好接近。
厉清渊最后才侧过头，不咸不淡地问了声：“一起吗？”
厉堇年挑挑眉：“不了，我还有约，你们玩的开心！”
说完，脚下油门一踩，兰博基尼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