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钱从何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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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觉得矿工们很通情达理，很有组织纪律性，很理解我们。说他们闹事，只是一个传说。”我说。
“您不知道啊，市长。当时，我们县公安局听说我被矿工们包围后，担心我有危险，公安局局长亲率大批警力，要来保护我。”我说。
“还有这样的事啊？你是怎么处理的呢？”市委副书记、市长卢向阳问。
“我当时在电话里，说了公安局局长，告诉他我没事，让他撤回去。”我说。
“是不是那个文局长啊？他撤回去了吗？”卢市长问。
“他刚开始还不愿意撤，说根据他们掌握的情况，可能矿工们会有些过激反应。但我坚决要他撤，他才把人撤回去。”我说。
“你真的不怕矿工们有过激反应，伤到你吗？”卢市长问。
“我真的不拍，我觉得我做人光明正大，坦坦荡荡，没有什么可以担心害怕的。当矿工们黑压压向我涌来的时候，我不仅没有退缩，而且还主动迎了上去。”我说。
“好样的，矿工们提了这么多很现实的问题，你是怎么答复矿工们的呢？”卢市长问。
我说：“我们来到一间办公室，我跟同行们商量了一下，还跟县民政局和财政局打了电话,请这两个局各筹集50万元。然后就回到了礼堂，我深深地向矿工们鞠了一躬，跟他们说了一番话。”
“你真有胆量啊，一个县委书记，竟敢跟央企职工讲话。我一个市长，都不敢呢。”
“不是迫在眉睫，没有办法吗？”
“你说的是什么话啊？”卢市长问。
我对矿工们说：“我们认真听了您们的心声，您们提的一些问题，我们已经铭刻在心，有些问题，我们还一时半刻难以回答您们，但我将来一定会答复您们。现在，我就向您们报告两件事。”
“你跟他们说哪两件事啊？”卢市长问。
我说：“第一件事，县委、县政府决定，组成以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钱一兵同志、经贸委主任郭杰龙同志和您们推荐的矿工代表组成的工作组，以省委办公厅的名义，主动到北京纵捭集团总部去，商量如何尽快恢复生产。我们要让矿业公司活起来，让您们有活干，让您们的生活好起来！”
我说：“第二件事，我们知道您们生活有困难，县委、县政府决定，给您们每位矿工发放1000元的生活费，从明天开始，最迟七天内，您们可以直接到县经贸委领取。”
“你处理事情很干净利落啊。”卢市长说。
我说：“我当时还没想到处理矿业公司的事，只是想到矿场去看看，谁知矿工们知道我去了后，都围过来了，我只好处理了。”
我说：“我过去的工作单位，是省委政策研究室。政研室的叶主任兼任着省委办公厅的副主任，我通过他开了一个省委办公厅的介绍信，让我们县的钱县长等人带到了北京纵捭集团总部。”
“纵捭集团被你们感动了？”卢市长问。
我说：“差不多吧。纵捭集团对我们主动派出工作组，同他们商量矿业公司恢复生产一事非常感动，马上派出了高规格的工作组，在我们的协助下，完成了矿业公司恢复生产的任务。”
我说：“纵捭集团总部正在总结我们跟他们合作的成功经验，打算在全集团宣传并推广。”
“主动派人到北京去，干的好，别说纵捭集团，连我都很感动。”卢市长说。
我说：“我们去的时机也非常好，正好是纵捭集团原来的老总接受组织调查，新的老总上任的时候。”
“说说你的第四条理由吧。”卢市长说。
我说：“第四条理由，我们跟纵捭集团矿业公司工作组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工作组对我们提的要求非常配合，正在跟总部做工作，争取把对口扶贫的事定下来。”
我说：“我们的资金来源有四条渠道，您还担心庙会建设资金的问题吗？”
卢市长不置可否。
我说：“不瞒市长说，我们可能会创造一个小小的奇迹。”
“什么奇迹啊？”卢市长问。
“在市委、市政府的支持下，这么大的项目，以这么高的质量，这么安全的施工，这么短的时间落地。而且，百分之八十有钱赚。您说，这是不是一个小小的奇迹啊？”
“你总是那么乐观啊。我不打击你的积极性了，红庙联合体项目，的确是一个非常好的项目。你好好珍惜，你好好干吧。”
“谢谢市长！”
“你那里还有什么项目啊？”卢市长问。
“道教六峰山。”我说。
“你说说看，道教六峰山是怎么回事？”
我说：“简单地说，道教六峰山包括净空观、道教学院、道教养生谷和道观联通道路四个项目。”
我详细汇报了四个项目的具体情况。
我说：“再跟您汇报，您最关心的资金问题。净空观、道教学院、道教养生谷的建设资金由省道教协会负责。道观联通道路，就是从省道到净空观的道路建设资金，由省民族宗教事务委员会负责。”
我说：“省民宗委、省道协响应我们县委、县政府的要求，主动承诺在十八个月内，完成建设任务。时间从动工之日开始算起，绝不拖后一天。”
“你真行啊，国庆刚过，一下子就引进了两个大项目，往你这里砸钱的项目，还不用担心项目落空。”卢市长说。
“哪里啊，还不是市长领导有方。”我说。
“还有什么项目吗？”
“有。”
“说说看。”
“泉水系列开发项目。”
“说具体一点。”卢市长说。
我说：“可能您有印象，就是那个德国客商可思曼搞的项目。他原来想在我们县投资办厂，开发以横龙山山洼泉水为母水的系列功能饮品。”
“我有一点印象，这事不是黄了吗？”
“是黄了，那是过去黄了啊。红庙联合体动工仪式和矿业公司恢复生产仪式结束后，我想到德国去，把那个德国客商克思曼请回来，把过去没干完的活，继续干下去。”
“我问你，红庙联合体动工仪式是什么时间？请了谁参加？”卢市长问。
“从明天开始的五天内，至少分别请一名省委、省政府领导参加。当然，也要请您和翁书记等市领导参加。”我说。
“我不问你，能不能请到省委、省政府领导了。我问你，矿业公司恢复生产仪式，什么时间举行？”
我说：“这个还定不下来，我们原来的设想是，请省委书记和纵捭集团老总参加，他们两个主要负责人，已经答应参加了，就是时间上安排不过来。”
我说：“为了不影响生产，我们已经建议矿业公司工作组，不要等什么仪式了，先生产再说。目前，矿业公司已经恢复生产了。”
“你到德国去，有多少把握把克思曼请回来？”卢市长问。
我说：“百分之五十的把握，但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就要尽百分之百的努力，何况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呢？”
“泉水系列开发的项目不错，我觉得很有前途。可惜啊，这么好的项目被我们弄丢了。我支持你去，争取把克思曼请回来。”卢市长说。
我说：“矿业公司恢复生产，标志着我们县这个最大的实体企业启动了，正常运转了。随着红庙联合体、道教六峰山项目的动工，我们县将迎来新的旭光。”
我说：“明年春天，柳树湖度假村项目动工。我梦想着最迟明年夏天，外商独资或者中外合资企业，泉水系列开发公司落户，我们县开始迎来经济繁荣昌盛的新时期。”
“怪不得别人说你有诗人情怀，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卢市长说。
我说：“这些项目的启动，也将使我们的乡村道路建设搭上了一段顺风车。说具体一点，从省道到红庙联合体的道路，从省道到道教六峰山的道路，从省道到柳树湖度假村的道路，从国道到横龙山山洼的道路将得到极大的改善，这也是我们月光县旧貌变新颜的、看得见、摸得着、用得上的一部分啊。”
“你慢点说，从省道到红庙联合体的道路，从省道到道教六峰山的道路，道路建设资金省民宗委跟你出了，你也不用还。从省道到柳树湖度假村的道路，在你的眼里，道路建设资金是不是应该由纵捭集团出，你也不用还啊？”卢市长说。
“最好是这样，如果纵捭集团提出来，要政府出，我们还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再想方设法筹集资金建设。我们总不能因为道路问题，让千辛万苦引进来的项目泡汤啊。”我说。
“那我再问你，从国道到横龙山山洼的道路建设资金谁出呢？”卢市长问。
“当然是我们出了，我估计，指望德国客商肯定不行。”我说。
“你怎么出呢？你钱从何来呢？”卢市长问。
我说：“从国道到横龙山山洼的道路有30多公里长，如果克思曼决定来投资，道路建设将与克思曼的生产线同步完工，还有可能提前。”
“你口袋里空空如也，凭什么这么自信啊？”
我说：“道路由在我们县建海水花园公寓的海水集团垫资建设，我们分三年还清。海水集团不仅同意跟我们垫资把路修好，还答应免费勘测设计。”
“分三年还清？你三年还得清吗？”卢市长问。
“还钱的主路径就三条，一，找省市要。二，请纵捭集团支持。三，县财政。”我说。
“说来说去，就这几板斧啊。”卢市长大笑起来。
我说：“虽然我们一直是贫困县，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一定能甩掉贫穷落后的帽子。”
我说；“您看我们县城，随着新凌河大桥的竣工通车，随着市民休闲广场的落成，随着海水花园公寓的完工，随着人们精神面貌的提升，我们月光县县城的面貌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个贫穷落后的县城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我说：“不仅仅是这些经济项目，文化、教育、卫生等工作也有新的起色。肖芳的农民文化艺术团活跃在四邻八乡，深受农民欢迎。我们投入3000多万元，已经启动了各个文化项目，我们正在向文化强县稳步前行。”
我说：“我们正在建设中的新峡光中学全省一流。我们市县的优质教育、卫生资源正在向乡镇倾斜，农民就近享受优质教育、优质医疗资源的日子将越来越近。”
我激动而充满豪情地说：“给我五年时间，我还您一个全新的月光县。”
卢市长静静地听着，突然鼓起掌来……。
“是啊。我觉得矿工们很通情达理，很有组织纪律性，很理解我们。说他们闹事，只是一个传说。”我说。
“您不知道啊，市长。当时，我们县公安局听说我被矿工们包围后，担心我有危险，公安局局长亲率大批警力，要来保护我。”我说。
“还有这样的事啊？你是怎么处理的呢？”市委副书记、市长卢向阳问。
“我当时在电话里，说了公安局局长，告诉他我没事，让他撤回去。”我说。
“是不是那个文局长啊？他撤回去了吗？”卢市长问。
“他刚开始还不愿意撤，说根据他们掌握的情况，可能矿工们会有些过激反应。但我坚决要他撤，他才把人撤回去。”我说。
“你真的不怕矿工们有过激反应，伤到你吗？”卢市长问。
“我真的不拍，我觉得我做人光明正大，坦坦荡荡，没有什么可以担心害怕的。当矿工们黑压压向我涌来的时候，我不仅没有退缩，而且还主动迎了上去。”我说。
“好样的，矿工们提了这么多很现实的问题，你是怎么答复矿工们的呢？”卢市长问。
我说：“我们来到一间办公室，我跟同行们商量了一下，还跟县民政局和财政局打了电话,请这两个局各筹集50万元。然后就回到了礼堂，我深深地向矿工们鞠了一躬，跟他们说了一番话。”
“你真有胆量啊，一个县委书记，竟敢跟央企职工讲话。我一个市长，都不敢呢。”
“不是迫在眉睫，没有办法吗？”
“你说的是什么话啊？”卢市长问。
我对矿工们说：“我们认真听了您们的心声，您们提的一些问题，我们已经铭刻在心，有些问题，我们还一时半刻难以回答您们，但我将来一定会答复您们。现在，我就向您们报告两件事。”
“你跟他们说哪两件事啊？”卢市长问。
我说：“第一件事，县委、县政府决定，组成以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钱一兵同志、经贸委主任郭杰龙同志和您们推荐的矿工代表组成的工作组，以省委办公厅的名义，主动到北京纵捭集团总部去，商量如何尽快恢复生产。我们要让矿业公司活起来，让您们有活干，让您们的生活好起来！”
我说：“第二件事，我们知道您们生活有困难，县委、县政府决定，给您们每位矿工发放1000元的生活费，从明天开始，最迟七天内，您们可以直接到县经贸委领取。”
“你处理事情很干净利落啊。”卢市长说。
我说：“我当时还没想到处理矿业公司的事，只是想到矿场去看看，谁知矿工们知道我去了后，都围过来了，我只好处理了。”
我说：“我过去的工作单位，是省委政策研究室。政研室的叶主任兼任着省委办公厅的副主任，我通过他开了一个省委办公厅的介绍信，让我们县的钱县长等人带到了北京纵捭集团总部。”
“纵捭集团被你们感动了？”卢市长问。
我说：“差不多吧。纵捭集团对我们主动派出工作组，同他们商量矿业公司恢复生产一事非常感动，马上派出了高规格的工作组，在我们的协助下，完成了矿业公司恢复生产的任务。”
我说：“纵捭集团总部正在总结我们跟他们合作的成功经验，打算在全集团宣传并推广。”
“主动派人到北京去，干的好，别说纵捭集团，连我都很感动。”卢市长说。
我说：“我们去的时机也非常好，正好是纵捭集团原来的老总接受组织调查，新的老总上任的时候。”
“说说你的第四条理由吧。”卢市长说。
我说：“第四条理由，我们跟纵捭集团矿业公司工作组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工作组对我们提的要求非常配合，正在跟总部做工作，争取把对口扶贫的事定下来。”
我说：“我们的资金来源有四条渠道，您还担心庙会建设资金的问题吗？”
卢市长不置可否。
我说：“不瞒市长说，我们可能会创造一个小小的奇迹。”
“什么奇迹啊？”卢市长问。
“在市委、市政府的支持下，这么大的项目，以这么高的质量，这么安全的施工，这么短的时间落地。而且，百分之八十有钱赚。您说，这是不是一个小小的奇迹啊？”
“你总是那么乐观啊。我不打击你的积极性了，红庙联合体项目，的确是一个非常好的项目。你好好珍惜，你好好干吧。”
“谢谢市长！”
“你那里还有什么项目啊？”卢市长问。
“道教六峰山。”我说。
“你说说看，道教六峰山是怎么回事？”
我说：“简单地说，道教六峰山包括净空观、道教学院、道教养生谷和道观联通道路四个项目。”
我详细汇报了四个项目的具体情况。
我说：“再跟您汇报，您最关心的资金问题。净空观、道教学院、道教养生谷的建设资金由省道教协会负责。道观联通道路，就是从省道到净空观的道路建设资金，由省民族宗教事务委员会负责。”
我说：“省民宗委、省道协响应我们县委、县政府的要求，主动承诺在十八个月内，完成建设任务。时间从动工之日开始算起，绝不拖后一天。”
“你真行啊，国庆刚过，一下子就引进了两个大项目，往你这里砸钱的项目，还不用担心项目落空。”卢市长说。
“哪里啊，还不是市长领导有方。”我说。
“还有什么项目吗？”
“有。”
“说说看。”
“泉水系列开发项目。”
“说具体一点。”卢市长说。
我说：“可能您有印象，就是那个德国客商可思曼搞的项目。他原来想在我们县投资办厂，开发以横龙山山洼泉水为母水的系列功能饮品。”
“我有一点印象，这事不是黄了吗？”
“是黄了，那是过去黄了啊。红庙联合体动工仪式和矿业公司恢复生产仪式结束后，我想到德国去，把那个德国客商克思曼请回来，把过去没干完的活，继续干下去。”
“我问你，红庙联合体动工仪式是什么时间？请了谁参加？”卢市长问。
“从明天开始的五天内，至少分别请一名省委、省政府领导参加。当然，也要请您和翁书记等市领导参加。”我说。
“我不问你，能不能请到省委、省政府领导了。我问你，矿业公司恢复生产仪式，什么时间举行？”
我说：“这个还定不下来，我们原来的设想是，请省委书记和纵捭集团老总参加，他们两个主要负责人，已经答应参加了，就是时间上安排不过来。”
我说：“为了不影响生产，我们已经建议矿业公司工作组，不要等什么仪式了，先生产再说。目前，矿业公司已经恢复生产了。”
“你到德国去，有多少把握把克思曼请回来？”卢市长问。
我说：“百分之五十的把握，但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就要尽百分之百的努力，何况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呢？”
“泉水系列开发的项目不错，我觉得很有前途。可惜啊，这么好的项目被我们弄丢了。我支持你去，争取把克思曼请回来。”卢市长说。
我说：“矿业公司恢复生产，标志着我们县这个最大的实体企业启动了，正常运转了。随着红庙联合体、道教六峰山项目的动工，我们县将迎来新的旭光。”
我说：“明年春天，柳树湖度假村项目动工。我梦想着最迟明年夏天，外商独资或者中外合资企业，泉水系列开发公司落户，我们县开始迎来经济繁荣昌盛的新时期。”
“怪不得别人说你有诗人情怀，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卢市长说。
我说：“这些项目的启动，也将使我们的乡村道路建设搭上了一段顺风车。说具体一点，从省道到红庙联合体的道路，从省道到道教六峰山的道路，从省道到柳树湖度假村的道路，从国道到横龙山山洼的道路将得到极大的改善，这也是我们月光县旧貌变新颜的、看得见、摸得着、用得上的一部分啊。”
“你慢点说，从省道到红庙联合体的道路，从省道到道教六峰山的道路，道路建设资金省民宗委跟你出了，你也不用还。从省道到柳树湖度假村的道路，在你的眼里，道路建设资金是不是应该由纵捭集团出，你也不用还啊？”卢市长说。
“最好是这样，如果纵捭集团提出来，要政府出，我们还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再想方设法筹集资金建设。我们总不能因为道路问题，让千辛万苦引进来的项目泡汤啊。”我说。
“那我再问你，从国道到横龙山山洼的道路建设资金谁出呢？”卢市长问。
“当然是我们出了，我估计，指望德国客商肯定不行。”我说。
“你怎么出呢？你钱从何来呢？”卢市长问。
我说：“从国道到横龙山山洼的道路有30多公里长，如果克思曼决定来投资，道路建设将与克思曼的生产线同步完工，还有可能提前。”
“你口袋里空空如也，凭什么这么自信啊？”
我说：“道路由在我们县建海水花园公寓的海水集团垫资建设，我们分三年还清。海水集团不仅同意跟我们垫资把路修好，还答应免费勘测设计。”
“分三年还清？你三年还得清吗？”卢市长问。
“还钱的主路径就三条，一，找省市要。二，请纵捭集团支持。三，县财政。”我说。
“说来说去，就这几板斧啊。”卢市长大笑起来。
我说：“虽然我们一直是贫困县，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一定能甩掉贫穷落后的帽子。”
我说；“您看我们县城，随着新凌河大桥的竣工通车，随着市民休闲广场的落成，随着海水花园公寓的完工，随着人们精神面貌的提升，我们月光县县城的面貌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个贫穷落后的县城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我说：“不仅仅是这些经济项目，文化、教育、卫生等工作也有新的起色。肖芳的农民文化艺术团活跃在四邻八乡，深受农民欢迎。我们投入3000多万元，已经启动了各个文化项目，我们正在向文化强县稳步前行。”
我说：“我们正在建设中的新峡光中学全省一流。我们市县的优质教育、卫生资源正在向乡镇倾斜，农民就近享受优质教育、优质医疗资源的日子将越来越近。”
我激动而充满豪情地说：“给我五年时间，我还您一个全新的月光县。”
卢市长静静地听着，突然鼓起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