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初露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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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远弟这样已经好几日了……”陆知睿急道。
“由此看来，陆少爷中此毒，并非是因为直接吞食，而是误碰了沾染此毒的某种东西，导致间接中毒。幸运的是，毒性不深。若早几日发现，只需一副药便可解毒。如今毒入肺腑，倒是要费上一番功夫了。”
陆知暖闻言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日团子咬着陆知远不放。团子的嗅觉十分灵敏，它应该是早就发现了陆知远身上的不对。
“如今学堂已休冬假，知远不用去学堂，整日呆在府上。他能接触到的东西，肯定也是这府上的什么东西。而如今，只有知远一人中毒，那么说明，这东西，只有知远碰过。”
陆知睿听陆知暖这么一分析，也觉得头脑清明起来，速速招来家中丫鬟小厮，挨个询问陆知远这段日子都做了些什么。
陆知远本就乖巧懂事，不似逸儿调皮捣蛋，整日除了吃饭睡觉，也就是温书，并没什么特别的。
陆知睿没问出什么来，不禁有些烦躁。倒是陆知暖，站起身在屋子里走走看看，瞧着书柜上有一只漆木盒子。
那盒子做工精美，虽然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可对于陆知远来说，能把这盒子放在这里，应该是十分珍惜的东西了。
“王妃，你要看看这盒子么？”苏陵生怕陆知暖碰到什么不该碰的，赶忙上前，掏出蚕丝手套，将那盒子小心的拿了下来，摆在书案上。
打开盒子，但见里头放着一只金色的小铃铛，苏陵将铃铛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发现在绳端有一块黑紫色结块，他叫陆知睿准备一杯清水来，将那绳子浸泡在水中，不多时，那黑紫色结块化了开来，清水也呈现淡淡的暗红色。
苏陵掏出银针，探入水中，再拿出时，银针底端发黑。
铃铛有毒。
“这铃铛应该是带在什么宠物身上的。”陆知暖说道。
陆知睿这才想起，好像毛毛脖颈上，就带着这么一只铃铛，难道……
陆知睿和陆知暖对视一眼，心里却是疑窦丛生。
苏陵将铃铛收好，处理了杯中的毒液。幽幽开口道：“王妃，还有一事，血毒，出自本门。其毒性与寒毒不相上下，师父说，本门毒药，从不外传。”
陆知暖瞳孔猛地一缩。
“睿儿，那只猫，如何处理了？”
“因那猫死相惨重，便命府上小厮带去城郊葬了。”
“小厮可在？”
陆知睿叫人进来回话。
苏陵先是把了把脉，确认他并未中毒，询问之下，当日一同葬猫的几人，都好好的呢。
原是相府的人对于死猫，尤其这种横死的猫，十分忌惮。故而，葬猫时，也不敢靠近。下人们当时都是用布包裹着手掌，将猫葬了。之后，便将沾了猫血的布一把火烧了。回来后，又用艾叶清洗了全身，自然不会中毒。
唯有陆知远，碰了猫脖颈处沾了毒血的铃铛，故此中了毒。
如果这毒是出自孙太医门中，那么下毒之人……
“睿儿，速派人去家庙，将梅姨娘母女带回来。记住，避开旁人耳目。”
“知道了姐姐。”
陆知暖正在心中琢磨，这毒在相府出现，难道相府中有韩幽的人？还是说，韩幽，是相府的人……
正寻思间，墨风忽地出现，急道：“王妃，不好了，东越公主身边的阿普失踪了。”
陆知暖心里咯噔一下。“逸儿呢？”
“世子没事儿，眼下正和东越公主在街上找人。”
陆知暖心知事情不妙，阿普是和逸儿在一起的时候不见的，不论如何，都必须将人找到，若是阿普有了什么闪失，东越和景亲王府的关系，必受影响。若有心人从中挑拨，搞不好，事情会向不好的方向发展。
“阿陵，知远交给你照顾。”
“王妃放心。”
“墨风，去将逸儿找回来，我有事问他。”
“是，王妃。”
陆知暖上了马车，匆匆忙忙回到王府，逸儿此时已经被墨风带回来了，正蹲在一旁长吁短叹的。
“娘亲，阿普哥哥他……”
“好了逸儿，你不要急，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儿？阿普怎么会不见呢？你慢慢跟娘亲说。”
逸儿哭唧唧道：“我，我也不知道，当时街上有猴戏，我看的入神，再回头时，人就不见了。娘亲，都是我不好，是我太大意了。”
萧元璟得知此事，只将手头公务撂下，赶忙回了王府。
逸儿在陆知暖怀里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陆知暖心疼的不行，见着萧元璟，就像是抓着了救命稻草似的。
“阿璟……”
萧元璟将逸儿抱了起来，说道：“在阿普失踪后，我派墨清查探过，最近京城附近有不少乞儿消失了，也是从前几日开始，陆续有百姓家的男童失踪。”
“又是男童？怎么和清水镇张家地牢那事儿很像。”陆知暖说道。
萧元璟亦是蹙了蹙眉。“好了，这事儿交给我，你不要操心了，当心累着。”
“王爷，东越公主求见。”
“叫她进来。”
此时天已经晚了，还是没有阿普半点消息，赫连曦急的不行。匆匆朝萧元璟行了一礼，便道：“景亲王殿下，我叫小白按照阿普身上的气味寻人，目标指向城中，可是守门士兵不放行，说没有殿下命令，不准放小白入城。我求求你，叫小白进城吧，阿普对我很重要！”
萧元璟得了消息便从宫中回来，还没有询问事情进展，如今听赫连曦这么一说，速速派人前往城门，命士兵放行。
赫连曦千恩万谢。
“人还在城中？会不会也像张家那样，城中某一户人家，也有同样的暗牢。墨离说过，张家地牢的构造很是奇特，墙壁都是特殊的石料打造。”陆知暖说道。
萧元璟按了按眉心。“若真如此，那人一直隐藏在京城，必是密谋什么大事。”
想到巫族的传闻，萧元璟的脸色更加不好了。
因着阿普下落不明，逸儿睡不着觉，缩在陆知暖身边，一点儿精神头也没有。也不知外头折腾了多久，天蒙蒙亮的时候，赫连曦突然带人来到了王府门外。
萧元璟眉头紧蹙，一脸的不高兴。陆知暖和逸儿才刚刚睡下，就被这动静惊醒了，知道是赫连曦来了，逸儿猛的坐了起来。
“是不是阿普哥哥有消息了。”说着滑下床，萧元璟赶紧拿了小棉袄给他穿上。
陆知暖也取了狐裘大氅，跟着去外面看看。
小甲得了萧元璟吩咐，将府门打开。
陆知暖便见赫连曦牵着白狼，身后跟着几名侍卫，拽着衣衫不整的秦清灵，身后还跟着秦清灵的生母罗氏。
“王爷，您可要为灵儿做主啊，灵儿日后是要进王府做王爷的侧妃的，如今这样衣衫不整，失了灵儿清白，日后也叫王爷脸上无光啊。”罗氏大喊道。
赫连曦跟着白狼挨家挨户的找，直到找到敏国公府，白狼猛的往里冲，赫连曦找了一晚，好不容易有了线索。不管不顾的命侍卫强行破门，白狼进了府中，径自就往秦清灵的院子里去。叼着秦清灵白日穿的衣服就不松口。
这一举动早就惊了敏国公府众人，罗氏瞧大半夜的，一群男人闯入自家女儿房中，那畜生还叼着她女儿的衣衫不放，着实吓了一跳。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硬闯敏国公府。”
赫连曦不管什么国公不国公的，硬是将睡的迷迷糊糊的秦清灵从床上拖了下来。“说，阿普在哪儿？”
秦清灵本就心虚，如今这阵仗这么大，更是心惊肉跳，她眼神闪了闪，道：“我怎么知道，谁是阿普，我又不认识，莫名其妙。”
白狼叼着衣服，呜咽了两声，赫连曦懂白狼的意思，转头又喝问秦清灵。
罗氏瞧着赫连曦这幅模样，隐约的猜到此人身份了，知道自家惹不得，便道：“灵儿可是景亲王殿下指定的侧妃，你这样做，就不怕景亲王殿下怪罪！”
赫连曦一听，果然有些松动，可阿普一定和这女人脱不了关系，转念便道：“既是王爷侧妃，那咱们就去找殿下说道去。”
也不理会秦清灵如何挣扎，拖着她就往景亲王府去了。
这才有了刚才一幕。
如今听罗氏当着景亲王的面也如此说，倒不似是假话了。赫连曦还纳闷，景亲王守着王妃这样的美人，如何能看的上秦清灵这样的货色。
果然，萧元璟一句话，彻底打消了赫连曦的疑虑。
“本王面前，岂容你这妇人胡言乱语。侧妃？呵，本王何时答应过此事？你觉得，她配么？”
秦清灵原以为罗氏这样说，萧元璟多少会顾及一些，没想到，这种时候，他竟一点颜面都不给留。
萧元璟因着这些人打扰了他老婆孩子休息，本就不悦，罗氏这番话，更是叫萧元璟恶心的不行。
“赫连公主，本王知道你寻人心切，既有了线索，当去大理寺报案。”
赫连曦忙朝萧元璟行了一礼，道：“此人说是王爷指定的侧妃，曦儿不敢造次。”
陆知暖捂着嘴笑了，指了指一身狼狈的秦清灵，道：“公主，你这还不算造次啊。”
“好了，既然人已经带到本王府上了，赫连公主，该审问什么，请自便。”
秦清灵见萧元璟真的不管自己了，这才真是急了。
“王爷，灵儿是冤枉的，灵儿根本不认识那个什么叫阿普的，王爷要给灵儿做主啊。”
“本王只看证据，赫连公主，你说说看。”
赫连曦没有立即说话，而是从秦清灵的外衣袖兜里掏出一颗木质珠子来。
“阿普哥哥的珠子！”逸儿眼尖道。
“可远弟这样已经好几日了……”陆知睿急道。
“由此看来，陆少爷中此毒，并非是因为直接吞食，而是误碰了沾染此毒的某种东西，导致间接中毒。幸运的是，毒性不深。若早几日发现，只需一副药便可解毒。如今毒入肺腑，倒是要费上一番功夫了。”
陆知暖闻言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日团子咬着陆知远不放。团子的嗅觉十分灵敏，它应该是早就发现了陆知远身上的不对。
“如今学堂已休冬假，知远不用去学堂，整日呆在府上。他能接触到的东西，肯定也是这府上的什么东西。而如今，只有知远一人中毒，那么说明，这东西，只有知远碰过。”
陆知睿听陆知暖这么一分析，也觉得头脑清明起来，速速招来家中丫鬟小厮，挨个询问陆知远这段日子都做了些什么。
陆知远本就乖巧懂事，不似逸儿调皮捣蛋，整日除了吃饭睡觉，也就是温书，并没什么特别的。
陆知睿没问出什么来，不禁有些烦躁。倒是陆知暖，站起身在屋子里走走看看，瞧着书柜上有一只漆木盒子。
那盒子做工精美，虽然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可对于陆知远来说，能把这盒子放在这里，应该是十分珍惜的东西了。
“王妃，你要看看这盒子么？”苏陵生怕陆知暖碰到什么不该碰的，赶忙上前，掏出蚕丝手套，将那盒子小心的拿了下来，摆在书案上。
打开盒子，但见里头放着一只金色的小铃铛，苏陵将铃铛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发现在绳端有一块黑紫色结块，他叫陆知睿准备一杯清水来，将那绳子浸泡在水中，不多时，那黑紫色结块化了开来，清水也呈现淡淡的暗红色。
苏陵掏出银针，探入水中，再拿出时，银针底端发黑。
铃铛有毒。
“这铃铛应该是带在什么宠物身上的。”陆知暖说道。
陆知睿这才想起，好像毛毛脖颈上，就带着这么一只铃铛，难道……
陆知睿和陆知暖对视一眼，心里却是疑窦丛生。
苏陵将铃铛收好，处理了杯中的毒液。幽幽开口道：“王妃，还有一事，血毒，出自本门。其毒性与寒毒不相上下，师父说，本门毒药，从不外传。”
陆知暖瞳孔猛地一缩。
“睿儿，那只猫，如何处理了？”
“因那猫死相惨重，便命府上小厮带去城郊葬了。”
“小厮可在？”
陆知睿叫人进来回话。
苏陵先是把了把脉，确认他并未中毒，询问之下，当日一同葬猫的几人，都好好的呢。
原是相府的人对于死猫，尤其这种横死的猫，十分忌惮。故而，葬猫时，也不敢靠近。下人们当时都是用布包裹着手掌，将猫葬了。之后，便将沾了猫血的布一把火烧了。回来后，又用艾叶清洗了全身，自然不会中毒。
唯有陆知远，碰了猫脖颈处沾了毒血的铃铛，故此中了毒。
如果这毒是出自孙太医门中，那么下毒之人……
“睿儿，速派人去家庙，将梅姨娘母女带回来。记住，避开旁人耳目。”
“知道了姐姐。”
陆知暖正在心中琢磨，这毒在相府出现，难道相府中有韩幽的人？还是说，韩幽，是相府的人……
正寻思间，墨风忽地出现，急道：“王妃，不好了，东越公主身边的阿普失踪了。”
陆知暖心里咯噔一下。“逸儿呢？”
“世子没事儿，眼下正和东越公主在街上找人。”
陆知暖心知事情不妙，阿普是和逸儿在一起的时候不见的，不论如何，都必须将人找到，若是阿普有了什么闪失，东越和景亲王府的关系，必受影响。若有心人从中挑拨，搞不好，事情会向不好的方向发展。
“阿陵，知远交给你照顾。”
“王妃放心。”
“墨风，去将逸儿找回来，我有事问他。”
“是，王妃。”
陆知暖上了马车，匆匆忙忙回到王府，逸儿此时已经被墨风带回来了，正蹲在一旁长吁短叹的。
“娘亲，阿普哥哥他……”
“好了逸儿，你不要急，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儿？阿普怎么会不见呢？你慢慢跟娘亲说。”
逸儿哭唧唧道：“我，我也不知道，当时街上有猴戏，我看的入神，再回头时，人就不见了。娘亲，都是我不好，是我太大意了。”
萧元璟得知此事，只将手头公务撂下，赶忙回了王府。
逸儿在陆知暖怀里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陆知暖心疼的不行，见着萧元璟，就像是抓着了救命稻草似的。
“阿璟……”
萧元璟将逸儿抱了起来，说道：“在阿普失踪后，我派墨清查探过，最近京城附近有不少乞儿消失了，也是从前几日开始，陆续有百姓家的男童失踪。”
“又是男童？怎么和清水镇张家地牢那事儿很像。”陆知暖说道。
萧元璟亦是蹙了蹙眉。“好了，这事儿交给我，你不要操心了，当心累着。”
“王爷，东越公主求见。”
“叫她进来。”
此时天已经晚了，还是没有阿普半点消息，赫连曦急的不行。匆匆朝萧元璟行了一礼，便道：“景亲王殿下，我叫小白按照阿普身上的气味寻人，目标指向城中，可是守门士兵不放行，说没有殿下命令，不准放小白入城。我求求你，叫小白进城吧，阿普对我很重要！”
萧元璟得了消息便从宫中回来，还没有询问事情进展，如今听赫连曦这么一说，速速派人前往城门，命士兵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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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在城中？会不会也像张家那样，城中某一户人家，也有同样的暗牢。墨离说过，张家地牢的构造很是奇特，墙壁都是特殊的石料打造。”陆知暖说道。
萧元璟按了按眉心。“若真如此，那人一直隐藏在京城，必是密谋什么大事。”
想到巫族的传闻，萧元璟的脸色更加不好了。
因着阿普下落不明，逸儿睡不着觉，缩在陆知暖身边，一点儿精神头也没有。也不知外头折腾了多久，天蒙蒙亮的时候，赫连曦突然带人来到了王府门外。
萧元璟眉头紧蹙，一脸的不高兴。陆知暖和逸儿才刚刚睡下，就被这动静惊醒了，知道是赫连曦来了，逸儿猛的坐了起来。
“是不是阿普哥哥有消息了。”说着滑下床，萧元璟赶紧拿了小棉袄给他穿上。
陆知暖也取了狐裘大氅，跟着去外面看看。
小甲得了萧元璟吩咐，将府门打开。
陆知暖便见赫连曦牵着白狼，身后跟着几名侍卫，拽着衣衫不整的秦清灵，身后还跟着秦清灵的生母罗氏。
“王爷，您可要为灵儿做主啊，灵儿日后是要进王府做王爷的侧妃的，如今这样衣衫不整，失了灵儿清白，日后也叫王爷脸上无光啊。”罗氏大喊道。
赫连曦跟着白狼挨家挨户的找，直到找到敏国公府，白狼猛的往里冲，赫连曦找了一晚，好不容易有了线索。不管不顾的命侍卫强行破门，白狼进了府中，径自就往秦清灵的院子里去。叼着秦清灵白日穿的衣服就不松口。
这一举动早就惊了敏国公府众人，罗氏瞧大半夜的，一群男人闯入自家女儿房中，那畜生还叼着她女儿的衣衫不放，着实吓了一跳。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硬闯敏国公府。”
赫连曦不管什么国公不国公的，硬是将睡的迷迷糊糊的秦清灵从床上拖了下来。“说，阿普在哪儿？”
秦清灵本就心虚，如今这阵仗这么大，更是心惊肉跳，她眼神闪了闪，道：“我怎么知道，谁是阿普，我又不认识，莫名其妙。”
白狼叼着衣服，呜咽了两声，赫连曦懂白狼的意思，转头又喝问秦清灵。
罗氏瞧着赫连曦这幅模样，隐约的猜到此人身份了，知道自家惹不得，便道：“灵儿可是景亲王殿下指定的侧妃，你这样做，就不怕景亲王殿下怪罪！”
赫连曦一听，果然有些松动，可阿普一定和这女人脱不了关系，转念便道：“既是王爷侧妃，那咱们就去找殿下说道去。”
也不理会秦清灵如何挣扎，拖着她就往景亲王府去了。
这才有了刚才一幕。
如今听罗氏当着景亲王的面也如此说，倒不似是假话了。赫连曦还纳闷，景亲王守着王妃这样的美人，如何能看的上秦清灵这样的货色。
果然，萧元璟一句话，彻底打消了赫连曦的疑虑。
“本王面前，岂容你这妇人胡言乱语。侧妃？呵，本王何时答应过此事？你觉得，她配么？”
秦清灵原以为罗氏这样说，萧元璟多少会顾及一些，没想到，这种时候，他竟一点颜面都不给留。
萧元璟因着这些人打扰了他老婆孩子休息，本就不悦，罗氏这番话，更是叫萧元璟恶心的不行。
“赫连公主，本王知道你寻人心切，既有了线索，当去大理寺报案。”
赫连曦忙朝萧元璟行了一礼，道：“此人说是王爷指定的侧妃，曦儿不敢造次。”
陆知暖捂着嘴笑了，指了指一身狼狈的秦清灵，道：“公主，你这还不算造次啊。”
“好了，既然人已经带到本王府上了，赫连公主，该审问什么，请自便。”
秦清灵见萧元璟真的不管自己了，这才真是急了。
“王爷，灵儿是冤枉的，灵儿根本不认识那个什么叫阿普的，王爷要给灵儿做主啊。”
“本王只看证据，赫连公主，你说说看。”
赫连曦没有立即说话，而是从秦清灵的外衣袖兜里掏出一颗木质珠子来。
“阿普哥哥的珠子！”逸儿眼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