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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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戎，怎么样了？”左从文急急忙忙赶了过来，问道。
“好多了，休息了一天，已经没事了。”
“你怎么了？听师父说你突然间出了问题，到底怎么回事。”
“二哥呢？你没见过他吗。”
“刚从城墙上下来，哪有工夫去找他，你问他干什么。”左从文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看来还得再说明一次了。”左从戎郁闷地摇了摇头自语道。
“……”
“是魔兽！”
“魔兽？什么意思。”不过是一群低阶位的魔兽而已，就算其中夹杂了几头中阶位，可也不至于变成那样子。要找的几年前左从戎能力尽废的时候都还参与过海城的魔兽入侵保卫战，甚至还在其中大放异彩，如今不过是魔兽入侵前期的开胃菜而已，怎么会狼狈成那种样子。
“怎么说呢，大哥知道不知道奴隶？”
“你到底想说什么？”左从文一头雾水的皱了皱眉，问道。
“简单说就是被怨气冲伤了神，精神受了伤。”
“……你还是详细解释一下吧。”没有理解到左从戎的真实意图，左从文尴尬地再次要求道。
“那还是从奴隶开始说好了。”
“……”
“真古时期，有一种人，他们不管是从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不得不将自己交到别人手上，为别人干活卖命，因为没有独立自主的自由，所以在他们身上有很强烈的怨气与诅咒。如果让这类人生活在次时代的话，恐怕像恶灵类的幻想种会生出很多来，一个人身上的怨气或者不足为据。可如果一个族群中都有这种想法的话，就会成为一种很恐怖的力量。”
“你是想说，魔兽也有这种怨气？”听左从戎这么解释。又联想到之前左从戎所说的话，左从文也想到了问题所在。
“是啊。像‘死’一般的深沉，蚀骨噬髓般的怨念。万千魔兽的哀嚎，和万千份从心底深处生出的诅咒，就算是神人，也经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冲击。”左从戎像是又想起了一天前的经历一般，深深地打了个寒战，说道。
“可是……，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会这样。”
“你们听不懂魔兽的语言。”
“……。那怎么办，低阶位魔兽就是这副德行，等高阶位魔兽上场了，你能动得了么？这次的守卫战你的力量是不可或缺的。”
“走一步看一步吧，高阶位魔兽出现以后，魔兽的数量应该会有所减少，也许到时候就没问题了。另外，趁这些天我也习惯习惯外面的气氛，到时候也省得又被冲垮。”
“这几天就这样吧，等中阶位魔兽出来的时候。魔兽数量会有所减少，到时候再通知你。这几天还是以低阶位魔兽为主，还轮不到你出场。”
“行吧。真是对不住了，本来是给你助拳的，没想到一开场就扑街了。”左从戎歉疚道。
“是你想太多了，没事的话大哥先走了，等结束了大哥再好好陪你们。”
□□□
话说回来，左从戎的休息时间并没有多少，算上被魔兽怨气冲伤元神的那个晚上，左从戎也不过才休息了两天半而已，原本应该推到第十天以后才会出现的状况。在这一次魔兽入侵中的第六天一早便登上了舞台。仅仅六天时间，低阶位魔兽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中阶位魔兽，以及时不时穿插其间的高阶位。
伴随着这一波的魔兽到来。挂在防线内最高处的大钟，再次敲响了起来，雪藏起来的强者战队也终于登上了战场。之前抵挡低阶位魔兽的士兵们也统统撤出了战场，换上了清一色强化者级别的重骑兵队，仅有的一部分士兵，也都是在重骑兵的身后负责救助伤员，中阶位魔兽已经不是刚刚达到武者级别的士兵能够应付下来的了。
原本在城墙中部空位上摆放大炮的地方都已经用炼金术修补完全，而大炮，都统统搬上了城墙上方，城垛已经全部撤去，一门门大炮都调整好了位置，用以冲散魔兽阵型。魔法师们以及帝都前来的见习生都在大炮的后边，或干扰，或猎杀，对飞天类魔兽以及荒原上的战局进行打击。
尽管左从文担心左从戎身体又会出现什么状况，阻止过他，奈何左从戎听说索菲雅和海东岭都上了战场，根本不听劝阻，便也任由他胡来了。再怎么说也确实是需要战力的时候，而眼下的状况，恐怕也还会持续一段时间，倒不如让左从戎就此来适应一下，反正城墙上面也没有多少危险。
“阿戎？你怎么来了。”见左从戎登上城墙，神尾意外地问道。
“好歹也是大哥拉来助战的，一直躲在营地里不出来怎么行，再说我到这里来就这么稀奇么？”左从戎郁闷地反问道。
“我听说你前几天在城墙上出了点状况，已经没事了？”
“也不算问题。倒是你，强者不是应该归拢在独立队伍里么？怎么有机会在这种地方。紫苑姐呢？”
“你看这满城墙的见习学员，没个人管理能行么。这几天没时间去看你也都是因为这个。第二学院拿下了帝都派遣队的管理权，自然要对帝都的学员负责，哪有机会去杀魔兽。紫苑姐也是，我们两个算是轮班负责的，现在紫苑姐是休息时间。”
……
“你看，又是那个人，他又在和会长大人套近乎了。”
“那人是谁啊，这么不起眼的东西怎么会和会长大人在一块儿。”
“你们看，会长大人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果然是被痴汉纠缠了。”
“要么说会长大人是会长大人，就算讨厌他，在一条战线上也不会对他动手。”
“嘘，别说了，那个人好像是左从戎。”
“左从戎？就是那个这几年在阵营里闹事的疯子？”
“左从戎？听说他前几天被低阶位魔兽吓破了胆，连胆汁都吐出来了，怎么又跑出来了。”
“真的？看样子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居然还吹嘘是阵营中最年轻的神人，现在看来连是不是强者都很难说啊。居然被吓破了胆，有没有吓尿裤子？”
“别说了，小心被听到啊。”
“怕什么，听说他还在第二学院上过学，真是第二学院的耻辱。”
……
“看样子你在第二学院的人气很高啊。”听到不远处各种各样的嘀咕声，左从戎苦笑一声，夸赞道。
“呵呵，怎么，听到自己被人当成痴汉受不了了？”神尾揶揄道。
“怎么会，都是一群小孩儿，有什么好计较的。”
“吓出胆汁什么的也无所谓？”
“用得着这么较真么？”左从戎斜睨着问道。
“……”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不相信我？”见神尾一副“你居然是这种人”的样子，左从戎登时不淡定得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不太像你。”
“嗯？那我应该是什么样子。”
“应该更小气，更计较一点，那时候你可没大度到这种程度。”神尾想了想说道。
“……，我在你心目中就这么个小肚鸡肠的模样？”左从戎哭笑不得地问道。
“也不是小肚鸡肠，应该是……太认真，又或者是太较真……，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反正听别人说你被吓出胆汁，你肯定不会默默无闻地接下来。”
“这有什么好较真的，反正眼前都是魔兽，过不了多久就有出手的机会了，到时候还怕这群学弟学妹们诽谤？到时候用战绩打他们的脸不就好了。”左从戎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才是阿戎的样子，我就说怎么可能这么大度。”神尾一副“原来你在这儿等着”的表情，解脱般地回道。
“败给你了！”
“对了，前几天你到底出什么事了，我也是听学弟学妹们说的，虽然没有吐出胆汁之类的夸张，但确实很狼狈对吧？”
“你也不用替我遮遮掩掩的，那天确实是吐了，被怨气冲伤了神，……”左从戎又将之前的经过给神尾讲解了一遍。
“被冲伤了神？那现在……”
“现在没事了，这群魔兽没有那么强的负面情绪。”左从戎看着城墙下和重骑兵厮杀到一处的魔兽们，淡然地说道。
“为什么？”
“有什么想不通的，中阶位魔兽里可是有不少已经接近高阶位魔兽了，他们可不像低阶位魔兽一样，只能充当炮灰，中阶位魔兽如果拼点命，说不准就能到达我们身后人类阵营的直属领地中，至少性命什么的都能保全下来。”
虽说同样是被龙族推上前线的魔兽，可因为阶位的差距，在态度上就有了截然不同的变化。低阶位魔兽在入侵之时生存几率不足万分之一，即便拼了命，也不可能突破人类的铁桶防御，所以这如赴死一般的入侵作战中，自然充满了死亡般的绝望，以及蚀骨噬髓的怨念与诅咒。而中阶位魔兽在生存能力上要比低阶位高上不少，自然充满了斗志，毕竟努力了，生存下来的机会就会大得多，而且人类对中阶位魔兽也没有赶尽杀绝一般的欲望，毕竟就算将中阶位魔兽放到阵营中，也不会翻起太大的风浪，反倒是给了阵营中高阶位魔兽们更多的狩猎机会…，某种意义上来说，对于安定阵营也是有一定好处的。(未完待续。)
“阿戎，怎么样了？”左从文急急忙忙赶了过来，问道。
“好多了，休息了一天，已经没事了。”
“你怎么了？听师父说你突然间出了问题，到底怎么回事。”
“二哥呢？你没见过他吗。”
“刚从城墙上下来，哪有工夫去找他，你问他干什么。”左从文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看来还得再说明一次了。”左从戎郁闷地摇了摇头自语道。
“……”
“是魔兽！”
“魔兽？什么意思。”不过是一群低阶位的魔兽而已，就算其中夹杂了几头中阶位，可也不至于变成那样子。要找的几年前左从戎能力尽废的时候都还参与过海城的魔兽入侵保卫战，甚至还在其中大放异彩，如今不过是魔兽入侵前期的开胃菜而已，怎么会狼狈成那种样子。
“怎么说呢，大哥知道不知道奴隶？”
“你到底想说什么？”左从文一头雾水的皱了皱眉，问道。
“简单说就是被怨气冲伤了神，精神受了伤。”
“……你还是详细解释一下吧。”没有理解到左从戎的真实意图，左从文尴尬地再次要求道。
“那还是从奴隶开始说好了。”
“……”
“真古时期，有一种人，他们不管是从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不得不将自己交到别人手上，为别人干活卖命，因为没有独立自主的自由，所以在他们身上有很强烈的怨气与诅咒。如果让这类人生活在次时代的话，恐怕像恶灵类的幻想种会生出很多来，一个人身上的怨气或者不足为据。可如果一个族群中都有这种想法的话，就会成为一种很恐怖的力量。”
“你是想说，魔兽也有这种怨气？”听左从戎这么解释。又联想到之前左从戎所说的话，左从文也想到了问题所在。
“是啊。像‘死’一般的深沉，蚀骨噬髓般的怨念。万千魔兽的哀嚎，和万千份从心底深处生出的诅咒，就算是神人，也经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冲击。”左从戎像是又想起了一天前的经历一般，深深地打了个寒战，说道。
“可是……，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会这样。”
“你们听不懂魔兽的语言。”
“……。那怎么办，低阶位魔兽就是这副德行，等高阶位魔兽上场了，你能动得了么？这次的守卫战你的力量是不可或缺的。”
“走一步看一步吧，高阶位魔兽出现以后，魔兽的数量应该会有所减少，也许到时候就没问题了。另外，趁这些天我也习惯习惯外面的气氛，到时候也省得又被冲垮。”
“这几天就这样吧，等中阶位魔兽出来的时候。魔兽数量会有所减少，到时候再通知你。这几天还是以低阶位魔兽为主，还轮不到你出场。”
“行吧。真是对不住了，本来是给你助拳的，没想到一开场就扑街了。”左从戎歉疚道。
“是你想太多了，没事的话大哥先走了，等结束了大哥再好好陪你们。”
□□□
话说回来，左从戎的休息时间并没有多少，算上被魔兽怨气冲伤元神的那个晚上，左从戎也不过才休息了两天半而已，原本应该推到第十天以后才会出现的状况。在这一次魔兽入侵中的第六天一早便登上了舞台。仅仅六天时间，低阶位魔兽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中阶位魔兽，以及时不时穿插其间的高阶位。
伴随着这一波的魔兽到来。挂在防线内最高处的大钟，再次敲响了起来，雪藏起来的强者战队也终于登上了战场。之前抵挡低阶位魔兽的士兵们也统统撤出了战场，换上了清一色强化者级别的重骑兵队，仅有的一部分士兵，也都是在重骑兵的身后负责救助伤员，中阶位魔兽已经不是刚刚达到武者级别的士兵能够应付下来的了。
原本在城墙中部空位上摆放大炮的地方都已经用炼金术修补完全，而大炮，都统统搬上了城墙上方，城垛已经全部撤去，一门门大炮都调整好了位置，用以冲散魔兽阵型。魔法师们以及帝都前来的见习生都在大炮的后边，或干扰，或猎杀，对飞天类魔兽以及荒原上的战局进行打击。
尽管左从文担心左从戎身体又会出现什么状况，阻止过他，奈何左从戎听说索菲雅和海东岭都上了战场，根本不听劝阻，便也任由他胡来了。再怎么说也确实是需要战力的时候，而眼下的状况，恐怕也还会持续一段时间，倒不如让左从戎就此来适应一下，反正城墙上面也没有多少危险。
“阿戎？你怎么来了。”见左从戎登上城墙，神尾意外地问道。
“好歹也是大哥拉来助战的，一直躲在营地里不出来怎么行，再说我到这里来就这么稀奇么？”左从戎郁闷地反问道。
“我听说你前几天在城墙上出了点状况，已经没事了？”
“也不算问题。倒是你，强者不是应该归拢在独立队伍里么？怎么有机会在这种地方。紫苑姐呢？”
“你看这满城墙的见习学员，没个人管理能行么。这几天没时间去看你也都是因为这个。第二学院拿下了帝都派遣队的管理权，自然要对帝都的学员负责，哪有机会去杀魔兽。紫苑姐也是，我们两个算是轮班负责的，现在紫苑姐是休息时间。”
……
“你看，又是那个人，他又在和会长大人套近乎了。”
“那人是谁啊，这么不起眼的东西怎么会和会长大人在一块儿。”
“你们看，会长大人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果然是被痴汉纠缠了。”
“要么说会长大人是会长大人，就算讨厌他，在一条战线上也不会对他动手。”
“嘘，别说了，那个人好像是左从戎。”
“左从戎？就是那个这几年在阵营里闹事的疯子？”
“左从戎？听说他前几天被低阶位魔兽吓破了胆，连胆汁都吐出来了，怎么又跑出来了。”
“真的？看样子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居然还吹嘘是阵营中最年轻的神人，现在看来连是不是强者都很难说啊。居然被吓破了胆，有没有吓尿裤子？”
“别说了，小心被听到啊。”
“怕什么，听说他还在第二学院上过学，真是第二学院的耻辱。”
……
“看样子你在第二学院的人气很高啊。”听到不远处各种各样的嘀咕声，左从戎苦笑一声，夸赞道。
“呵呵，怎么，听到自己被人当成痴汉受不了了？”神尾揶揄道。
“怎么会，都是一群小孩儿，有什么好计较的。”
“吓出胆汁什么的也无所谓？”
“用得着这么较真么？”左从戎斜睨着问道。
“……”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不相信我？”见神尾一副“你居然是这种人”的样子，左从戎登时不淡定得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不太像你。”
“嗯？那我应该是什么样子。”
“应该更小气，更计较一点，那时候你可没大度到这种程度。”神尾想了想说道。
“……，我在你心目中就这么个小肚鸡肠的模样？”左从戎哭笑不得地问道。
“也不是小肚鸡肠，应该是……太认真，又或者是太较真……，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反正听别人说你被吓出胆汁，你肯定不会默默无闻地接下来。”
“这有什么好较真的，反正眼前都是魔兽，过不了多久就有出手的机会了，到时候还怕这群学弟学妹们诽谤？到时候用战绩打他们的脸不就好了。”左从戎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才是阿戎的样子，我就说怎么可能这么大度。”神尾一副“原来你在这儿等着”的表情，解脱般地回道。
“败给你了！”
“对了，前几天你到底出什么事了，我也是听学弟学妹们说的，虽然没有吐出胆汁之类的夸张，但确实很狼狈对吧？”
“你也不用替我遮遮掩掩的，那天确实是吐了，被怨气冲伤了神，……”左从戎又将之前的经过给神尾讲解了一遍。
“被冲伤了神？那现在……”
“现在没事了，这群魔兽没有那么强的负面情绪。”左从戎看着城墙下和重骑兵厮杀到一处的魔兽们，淡然地说道。
“为什么？”
“有什么想不通的，中阶位魔兽里可是有不少已经接近高阶位魔兽了，他们可不像低阶位魔兽一样，只能充当炮灰，中阶位魔兽如果拼点命，说不准就能到达我们身后人类阵营的直属领地中，至少性命什么的都能保全下来。”
虽说同样是被龙族推上前线的魔兽，可因为阶位的差距，在态度上就有了截然不同的变化。低阶位魔兽在入侵之时生存几率不足万分之一，即便拼了命，也不可能突破人类的铁桶防御，所以这如赴死一般的入侵作战中，自然充满了死亡般的绝望，以及蚀骨噬髓的怨念与诅咒。而中阶位魔兽在生存能力上要比低阶位高上不少，自然充满了斗志，毕竟努力了，生存下来的机会就会大得多，而且人类对中阶位魔兽也没有赶尽杀绝一般的欲望，毕竟就算将中阶位魔兽放到阵营中，也不会翻起太大的风浪，反倒是给了阵营中高阶位魔兽们更多的狩猎机会…，某种意义上来说，对于安定阵营也是有一定好处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