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相认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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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东辉双手抱拳靠在卧室的门边，看着韩少宇和函萧正在准备早餐，“你真的不打算找她说清楚？人家可马上就要结婚了。”
韩少宇停下整理碗筷，站直了身躯对祝东辉说，“她怀孕了。以后我们之间再无关系。”尽管韩少宇说出这样的话，但他心里还是放不下，是人尽皆知。
“我说你就是个大蠢驴，她和顾呈匀才在一起多久，就怀孕了？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吗？我这是倒了什么霉认识你这个情感智障。”
祝东辉气的火冒三丈，指着韩少宇的鼻梁，几乎要把韩少宇的心望穿，也消不掉他心中挤压的怒火。
韩少宇顿了顿，他心中的楚楚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他一定要方面跟高小楚说清楚。
韩少宇放下手中的碗筷，发了疯似的跑了出去。
祝东辉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个傻子。”
韩少宇疾步跑到高小楚的门前，疯狂的敲门，“楚楚，开门呐楚楚……我有话对你说……”
高小楚刚洗完澡，正在用浴巾擦拭头发，她打开门的瞬间，韩少宇突然紧抱高小楚，他兴奋的心怦怦直跳，“小楚，其实我是……”
韩少宇的余光看到了刚从浴室出来的顾呈匀，“王八蛋，还敢来找小楚。”顾呈匀上衣还没来得及穿上，就立刻冲到高小楚身边把她拽进来，指着韩少宇的鼻梁，“韩少宇，这一次你还想狡辩什么？小楚是我未婚妻，你有什么资格抱她。”顾呈匀把高小楚搂的更紧了。
“小楚，其实我是……”韩少宇此刻不想再争辩什么，只想告诉高小楚真相。
高小楚不敢直视韩少宇，被他的这一举动搞得不知所措。“是谁？”
“我是你的丈夫，我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我们来自不同时空，但却相爱，失忆之前我不记得你，我遗忘了你。我千般万般的自责，我曾经一度的想告诉你，但却发现你已有所爱，可我发现我越发不能自已。若是余生你不在我身边，我将会在愧疚中度过。若是你真的心有所属，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高小楚的眼泪已经滴答滴答的从脸颊两侧滑落，她挣脱顾呈匀的手投入韩少宇的怀抱，“王爷，你终于记起我了。我的心从没变过，我爱的一直是你，我等你等的心都快碎了。”
韩少宇紧紧的抱着高小楚，“楚楚，对不起。从今以后，我一定会陪在你身边。”
顾呈匀不知道韩少宇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不同时空，什么王爷？他们什么时候结的婚？这一切他都不曾得知。
“小楚，你是我的。”顾呈匀刚要去把高小楚夺回来，韩少宇便立刻把高小楚护在身后。
“顾呈匀，我虽然不知道楚楚因为何故与你在一起，但是现在她是我的，请你离开。”
顾呈匀冷笑，“韩少宇你别忘了，小楚现在还是国华大学的学生，而你是国华大学的老师，你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那又如何，我可以退学，那就不算国华大学学生了吧。”高小楚躲在韩少宇身后，底气十足。
“不，你不用退学，我辞职。明天我就辞职。”韩少宇挑衅的目光看着顾呈匀，“教授我当腻了，换一换称呼也不为乐事一件？你说呢？”韩少宇撇过脑袋，侧脸对着高小楚。
“即便如此，小楚也不能和你在一起。小楚，你别忘了，你我两家终是要联姻的，一旦你不答应，你爸的公司很可能就不保了。”顾呈匀穿上衣服，嘴角微微上扬，“我给你时间想清楚，跟我结婚，公司破产，你自己选择。”随后夺门而出。
高小楚的眼神无比的失落，不过此时韩少宇紧紧的握着高小楚的手，让她觉得心里特别温暖。
“你跟顾呈匀在一起是为了……”韩少宇心疼的亲吻高小楚的额头，拉着她坐在沙发上。
“我根本不喜欢他，是我爸让他来找我，那个时候，我以为你不喜欢我，而且还结婚了，我不愿破坏你的家庭，所以才敬而远之。原来，你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儿子。”高小楚笑着哭出声，她抱着韩少宇，躺在他的胸口上，“你个大坏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那样我就不会怀上别人的孩子了。”
韩少宇心头一颤，惊讶的脸上写满愤怒，“你真怀上顾呈匀的孩子了？”
高小楚没忍住噗嗤一笑，“逗你的，你还是这么傻。”
韩少宇松了一口气，“小姑奶奶，你别吓唬我这老年人了好不好？心脏病都要被吓出来了。”
高小楚拍打韩少宇的胸口，脸上忧郁不堪，“你说，我要是真嫁给别人了，那该怎么办？”
“有我在，不会让你再有机会接近任何一个男人。”
韩少宇抬起头，透过窗户，看到了对面的祝东辉，“不过，东辉除外，这次多亏了他，我才有勇气来找你，早知道你不喜欢顾呈匀，我一早就告诉你了。”
“你们才是真正的好基友，他应该巴不得你不来见我呢。你都不知道，昨晚我接到电话，他有多激动，听他的语气，都想把我杀了。”
韩少宇眼神里流露出感动，嘴角上扬，“有我在，他敢吗？对了，顾呈匀怎么会在这洗澡？”
“说起这我就来气，顾呈匀在门外敲了一夜的门，我都被告扰民了，他还不走。不过，我也没搭理他，直到早上，我发现没动静的时候，才打开门偷看，没想到他竟然还没走，还闯了进来。他抓着我的手，把我按到地上。然后……”高小楚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偷看韩少宇的表情。
韩少宇果然很激动，“然后什么？他不会是欺负你了吧！”
高小楚偷偷的笑，“当然没有了，我抓起桌子上的柠檬汁撒到他身上，他自己就起来了。”
“那他有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韩少宇紧握高小楚的手。眉宇间紧皱。
“他想做来着，可我也没给他机会啊！”高小楚无奈的摊手，“这两天我都被他烦死了，一点私人空间都不给我，嘴上说爱我，无非是割舍不掉我爸公司的那块肥肉。”
“我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生离死别，又追随你来到了这里，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
“王爷，我……”高小楚刚一抬起头要说些什么，韩少宇却不按常理出牌，搂着高小楚的小蛮腰，亲吻高小楚的薄唇，高小楚整颗心都快要被融化，这久违的感觉突然袭来，仿佛置身于蜜糖之中。
高小楚放松了全身，被韩少宇紧紧的抱着，慢慢的，两个人的情绪高涨，迫不及待的解开各自的衣服。
韩少宇嘴角轻佻，抱着高小楚走进卧室，他用脚一踹，只听“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嘟嘟嘟嘟……”韩少宇的手机不停的震动，他伸手摸了摸床头柜上的手机，看都没看是谁，直接接通，“喂。”
“爸爸，你今晚还回不回来了。东辉叔叔走了，晚上我一个人害怕。”
韩少宇清醒了点，安慰函萧，“宝贝，爸爸马上回来，给你个惊喜。”韩少宇撇过脸看着还在枕着他胳膊熟睡的高小楚，“老婆，起床了，我们回家陪陪儿子。”
高小楚睡眼惺忪，一身疲倦，趴在韩少宇光着的肩膀上，“可是我好累啊！都怪你。”
韩少宇嘴角轻挑，“以后我温柔点，好不好？”韩少宇话音刚落，立刻钻进被窝，挑逗高小楚。
高小楚立刻掀起被子，向韩少宇求饶，“王爷，王爷，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
韩少宇挠了高小楚的死穴，把她乐的快喘不过气来，在一瞬间突然停止，亲昵高小楚耳边，“以后只有我一人能这样对你，别人……不行！！！”
“王爷对我这般粗鲁，我可要想一想了。”高小楚傲娇的转过脸，然而她在偷偷的笑。
韩少宇轻柔的转过高小楚的脸，“本王粗鲁？那本王让你见见更粗鲁的。”韩少宇狠狠地亲吻高小楚的脸颊，几分钟后脖子上出现了三个紫红的吻痕，“这三个吻痕，代表着你是我的女人。”
高小楚从没见过韩少宇这么霸气的一面，心里由衷欢喜，“既然如此，把手拿开。”
韩少宇眉间舒展，“你要干嘛？”还是乖乖的把右手递了过去。
高小楚抱着韩少宇的手一口咬下去，韩少宇疼的大叫，还始终未挣脱高小楚。
“好了。”高小楚送开嘴。
“你属狗的啊！”韩少宇甩了甩手臂，轻轻的吹了吹，一排排紫红的牙印，清晰的呈现在他的手臂上。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男人了，韩少宇。我是不是该在你身上纹个我的名字，以防你被别的女人抢去。”高小楚双手抱拳，得意忘形。
韩少宇宠溺的眼神，“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愿意做。”
“行啦，我们回去吧！不然函萧要等着急了。”高小楚正要下床，却被韩少宇拽了回来，“等等，你现在的模样已经变了，函萧一定认不出你。”
高小楚还没意识到身份的转变，不过韩少宇这么一说，的确是，“那该怎么办？不能让她当她后妈吧！”
“你先别告诉他，以后慢慢相处，让他熟悉你再说。”韩少宇摸了摸高小楚的小脑袋。
高小楚委屈的鼻子一阵酸楚，一想到函萧不能叫她妈妈的时候，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会像是跟陌生人在一起吗？”
“不会啊，我能感受到你的气息。”韩少宇闻了闻高小楚身上的味道，“很好吃。”
“我打你。”高小楚在床上和韩少宇打闹，许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叮咚……”“宝贝，开门，爸爸回来了。”韩少宇搂着高小楚，站在门外。
“我好紧张怎么办？函萧不喜欢我怎么办？”高小楚捏着韩少宇的手臂，毫无感觉。
“啊！”韩少宇大叫一声，这时函萧把门打开。
“爸爸，你怎么了？这位姐姐，我见过你。”
“没事没事。”韩少宇撇了一眼高小楚，心里有苦说不出，“你可真狠呐！”
“函萧，你好。”函萧直接把高小楚牵了进去，高小楚心里窃喜，儿子还是个小暖男，太好了，这应该是对我的一种肯定。
“小兔崽子，这么快就把你老爹忘了。”韩少宇关上门。
“函萧，我可不是你姐姐。你应该叫我阿姨。”高小楚弯下身子，捏了捏函萧的小脸蛋。
“阿姨，你不要捏我的脸，妈妈以前也总摸我的脸。我每次都原谅她，可是妈妈总是记不住。”函萧坐在沙发上摇摆两条大长腿。
高小楚顿了顿，心里难过至极，没想到函萧至今还记得她，如今自己的亲生儿子就在眼前，却无法拥抱他，想必没有谁比她要苦逼了吧？
“你妈妈一定很爱你吧！”高小楚陪函萧坐在沙发。
“你们俩你一句我一句，当我是空气吗？”韩少宇靠在桌子一角，喝着水。
“我们又没堵你嘴，谁还不让你说了什么。对吧，函萧。”
“爸爸你也过来。”函萧背叛了高小楚把韩少宇推到沙发上坐下，“要是妈妈在这儿就好了。”
“函萧，其实我就是……”高小楚迫不及待的想告诉函萧，但是却被韩少宇制止。
“你阿姨。”韩少宇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让高小楚不要说出来，他怕函萧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阿姨叫什么名字啊！以后会当我妈妈吗？”函萧抬起头看着韩少宇，韩少宇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你怎么知道？”
“因为爸爸从来不带阿姨回来，这个阿姨是第一次。”
“小可爱，你喜欢阿姨当你妈妈吗？”高小楚虽想要得到函萧的肯定，但他又不希望函萧再喜欢其他的阿姨而忘了她。
“喜欢，因为你和妈妈很像。”函萧歪着脑袋，看着高小楚？
“那爸爸可要娶这位阿姨了。”韩少宇试探性的问。
高小楚叹了一口气，将身子扭到一旁，“函萧，你不想念妈妈嘛？”
“想念啊爸爸曾经还亲自做花灯挂在妈妈坟前，照亮黑夜，她就不会害怕了，爸爸才是最挂念妈妈的人。”函萧小小的年纪，眼神里尽无尽感伤。
祝东辉双手抱拳靠在卧室的门边，看着韩少宇和函萧正在准备早餐，“你真的不打算找她说清楚？人家可马上就要结婚了。”
韩少宇停下整理碗筷，站直了身躯对祝东辉说，“她怀孕了。以后我们之间再无关系。”尽管韩少宇说出这样的话，但他心里还是放不下，是人尽皆知。
“我说你就是个大蠢驴，她和顾呈匀才在一起多久，就怀孕了？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吗？我这是倒了什么霉认识你这个情感智障。”
祝东辉气的火冒三丈，指着韩少宇的鼻梁，几乎要把韩少宇的心望穿，也消不掉他心中挤压的怒火。
韩少宇顿了顿，他心中的楚楚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他一定要方面跟高小楚说清楚。
韩少宇放下手中的碗筷，发了疯似的跑了出去。
祝东辉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个傻子。”
韩少宇疾步跑到高小楚的门前，疯狂的敲门，“楚楚，开门呐楚楚……我有话对你说……”
高小楚刚洗完澡，正在用浴巾擦拭头发，她打开门的瞬间，韩少宇突然紧抱高小楚，他兴奋的心怦怦直跳，“小楚，其实我是……”
韩少宇的余光看到了刚从浴室出来的顾呈匀，“王八蛋，还敢来找小楚。”顾呈匀上衣还没来得及穿上，就立刻冲到高小楚身边把她拽进来，指着韩少宇的鼻梁，“韩少宇，这一次你还想狡辩什么？小楚是我未婚妻，你有什么资格抱她。”顾呈匀把高小楚搂的更紧了。
“小楚，其实我是……”韩少宇此刻不想再争辩什么，只想告诉高小楚真相。
高小楚不敢直视韩少宇，被他的这一举动搞得不知所措。“是谁？”
“我是你的丈夫，我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我们来自不同时空，但却相爱，失忆之前我不记得你，我遗忘了你。我千般万般的自责，我曾经一度的想告诉你，但却发现你已有所爱，可我发现我越发不能自已。若是余生你不在我身边，我将会在愧疚中度过。若是你真的心有所属，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高小楚的眼泪已经滴答滴答的从脸颊两侧滑落，她挣脱顾呈匀的手投入韩少宇的怀抱，“王爷，你终于记起我了。我的心从没变过，我爱的一直是你，我等你等的心都快碎了。”
韩少宇紧紧的抱着高小楚，“楚楚，对不起。从今以后，我一定会陪在你身边。”
顾呈匀不知道韩少宇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不同时空，什么王爷？他们什么时候结的婚？这一切他都不曾得知。
“小楚，你是我的。”顾呈匀刚要去把高小楚夺回来，韩少宇便立刻把高小楚护在身后。
“顾呈匀，我虽然不知道楚楚因为何故与你在一起，但是现在她是我的，请你离开。”
顾呈匀冷笑，“韩少宇你别忘了，小楚现在还是国华大学的学生，而你是国华大学的老师，你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那又如何，我可以退学，那就不算国华大学学生了吧。”高小楚躲在韩少宇身后，底气十足。
“不，你不用退学，我辞职。明天我就辞职。”韩少宇挑衅的目光看着顾呈匀，“教授我当腻了，换一换称呼也不为乐事一件？你说呢？”韩少宇撇过脑袋，侧脸对着高小楚。
“即便如此，小楚也不能和你在一起。小楚，你别忘了，你我两家终是要联姻的，一旦你不答应，你爸的公司很可能就不保了。”顾呈匀穿上衣服，嘴角微微上扬，“我给你时间想清楚，跟我结婚，公司破产，你自己选择。”随后夺门而出。
高小楚的眼神无比的失落，不过此时韩少宇紧紧的握着高小楚的手，让她觉得心里特别温暖。
“你跟顾呈匀在一起是为了……”韩少宇心疼的亲吻高小楚的额头，拉着她坐在沙发上。
“我根本不喜欢他，是我爸让他来找我，那个时候，我以为你不喜欢我，而且还结婚了，我不愿破坏你的家庭，所以才敬而远之。原来，你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儿子。”高小楚笑着哭出声，她抱着韩少宇，躺在他的胸口上，“你个大坏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那样我就不会怀上别人的孩子了。”
韩少宇心头一颤，惊讶的脸上写满愤怒，“你真怀上顾呈匀的孩子了？”
高小楚没忍住噗嗤一笑，“逗你的，你还是这么傻。”
韩少宇松了一口气，“小姑奶奶，你别吓唬我这老年人了好不好？心脏病都要被吓出来了。”
高小楚拍打韩少宇的胸口，脸上忧郁不堪，“你说，我要是真嫁给别人了，那该怎么办？”
“有我在，不会让你再有机会接近任何一个男人。”
韩少宇抬起头，透过窗户，看到了对面的祝东辉，“不过，东辉除外，这次多亏了他，我才有勇气来找你，早知道你不喜欢顾呈匀，我一早就告诉你了。”
“你们才是真正的好基友，他应该巴不得你不来见我呢。你都不知道，昨晚我接到电话，他有多激动，听他的语气，都想把我杀了。”
韩少宇眼神里流露出感动，嘴角上扬，“有我在，他敢吗？对了，顾呈匀怎么会在这洗澡？”
“说起这我就来气，顾呈匀在门外敲了一夜的门，我都被告扰民了，他还不走。不过，我也没搭理他，直到早上，我发现没动静的时候，才打开门偷看，没想到他竟然还没走，还闯了进来。他抓着我的手，把我按到地上。然后……”高小楚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偷看韩少宇的表情。
韩少宇果然很激动，“然后什么？他不会是欺负你了吧！”
高小楚偷偷的笑，“当然没有了，我抓起桌子上的柠檬汁撒到他身上，他自己就起来了。”
“那他有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韩少宇紧握高小楚的手。眉宇间紧皱。
“他想做来着，可我也没给他机会啊！”高小楚无奈的摊手，“这两天我都被他烦死了，一点私人空间都不给我，嘴上说爱我，无非是割舍不掉我爸公司的那块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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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我……”高小楚刚一抬起头要说些什么，韩少宇却不按常理出牌，搂着高小楚的小蛮腰，亲吻高小楚的薄唇，高小楚整颗心都快要被融化，这久违的感觉突然袭来，仿佛置身于蜜糖之中。
高小楚放松了全身，被韩少宇紧紧的抱着，慢慢的，两个人的情绪高涨，迫不及待的解开各自的衣服。
韩少宇嘴角轻佻，抱着高小楚走进卧室，他用脚一踹，只听“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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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今晚还回不回来了。东辉叔叔走了，晚上我一个人害怕。”
韩少宇清醒了点，安慰函萧，“宝贝，爸爸马上回来，给你个惊喜。”韩少宇撇过脸看着还在枕着他胳膊熟睡的高小楚，“老婆，起床了，我们回家陪陪儿子。”
高小楚睡眼惺忪，一身疲倦，趴在韩少宇光着的肩膀上，“可是我好累啊！都怪你。”
韩少宇嘴角轻挑，“以后我温柔点，好不好？”韩少宇话音刚落，立刻钻进被窝，挑逗高小楚。
高小楚立刻掀起被子，向韩少宇求饶，“王爷，王爷，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
韩少宇挠了高小楚的死穴，把她乐的快喘不过气来，在一瞬间突然停止，亲昵高小楚耳边，“以后只有我一人能这样对你，别人……不行！！！”
“王爷对我这般粗鲁，我可要想一想了。”高小楚傲娇的转过脸，然而她在偷偷的笑。
韩少宇轻柔的转过高小楚的脸，“本王粗鲁？那本王让你见见更粗鲁的。”韩少宇狠狠地亲吻高小楚的脸颊，几分钟后脖子上出现了三个紫红的吻痕，“这三个吻痕，代表着你是我的女人。”
高小楚从没见过韩少宇这么霸气的一面，心里由衷欢喜，“既然如此，把手拿开。”
韩少宇眉间舒展，“你要干嘛？”还是乖乖的把右手递了过去。
高小楚抱着韩少宇的手一口咬下去，韩少宇疼的大叫，还始终未挣脱高小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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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属狗的啊！”韩少宇甩了甩手臂，轻轻的吹了吹，一排排紫红的牙印，清晰的呈现在他的手臂上。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男人了，韩少宇。我是不是该在你身上纹个我的名字，以防你被别的女人抢去。”高小楚双手抱拳，得意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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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啦，我们回去吧！不然函萧要等着急了。”高小楚正要下床，却被韩少宇拽了回来，“等等，你现在的模样已经变了，函萧一定认不出你。”
高小楚还没意识到身份的转变，不过韩少宇这么一说，的确是，“那该怎么办？不能让她当她后妈吧！”
“你先别告诉他，以后慢慢相处，让他熟悉你再说。”韩少宇摸了摸高小楚的小脑袋。
高小楚委屈的鼻子一阵酸楚，一想到函萧不能叫她妈妈的时候，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会像是跟陌生人在一起吗？”
“不会啊，我能感受到你的气息。”韩少宇闻了闻高小楚身上的味道，“很好吃。”
“我打你。”高小楚在床上和韩少宇打闹，许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叮咚……”“宝贝，开门，爸爸回来了。”韩少宇搂着高小楚，站在门外。
“我好紧张怎么办？函萧不喜欢我怎么办？”高小楚捏着韩少宇的手臂，毫无感觉。
“啊！”韩少宇大叫一声，这时函萧把门打开。
“爸爸，你怎么了？这位姐姐，我见过你。”
“没事没事。”韩少宇撇了一眼高小楚，心里有苦说不出，“你可真狠呐！”
“函萧，你好。”函萧直接把高小楚牵了进去，高小楚心里窃喜，儿子还是个小暖男，太好了，这应该是对我的一种肯定。
“小兔崽子，这么快就把你老爹忘了。”韩少宇关上门。
“函萧，我可不是你姐姐。你应该叫我阿姨。”高小楚弯下身子，捏了捏函萧的小脸蛋。
“阿姨，你不要捏我的脸，妈妈以前也总摸我的脸。我每次都原谅她，可是妈妈总是记不住。”函萧坐在沙发上摇摆两条大长腿。
高小楚顿了顿，心里难过至极，没想到函萧至今还记得她，如今自己的亲生儿子就在眼前，却无法拥抱他，想必没有谁比她要苦逼了吧？
“你妈妈一定很爱你吧！”高小楚陪函萧坐在沙发。
“你们俩你一句我一句，当我是空气吗？”韩少宇靠在桌子一角，喝着水。
“我们又没堵你嘴，谁还不让你说了什么。对吧，函萧。”
“爸爸你也过来。”函萧背叛了高小楚把韩少宇推到沙发上坐下，“要是妈妈在这儿就好了。”
“函萧，其实我就是……”高小楚迫不及待的想告诉函萧，但是却被韩少宇制止。
“你阿姨。”韩少宇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让高小楚不要说出来，他怕函萧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阿姨叫什么名字啊！以后会当我妈妈吗？”函萧抬起头看着韩少宇，韩少宇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你怎么知道？”
“因为爸爸从来不带阿姨回来，这个阿姨是第一次。”
“小可爱，你喜欢阿姨当你妈妈吗？”高小楚虽想要得到函萧的肯定，但他又不希望函萧再喜欢其他的阿姨而忘了她。
“喜欢，因为你和妈妈很像。”函萧歪着脑袋，看着高小楚？
“那爸爸可要娶这位阿姨了。”韩少宇试探性的问。
高小楚叹了一口气，将身子扭到一旁，“函萧，你不想念妈妈嘛？”
“想念啊爸爸曾经还亲自做花灯挂在妈妈坟前，照亮黑夜，她就不会害怕了，爸爸才是最挂念妈妈的人。”函萧小小的年纪，眼神里尽无尽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