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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章 紫禁城同人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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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真?”皇后一面生喜一面道:“可不是好消息么?”一面将她揽的紧了些,一面且道:“今儿个既晚了,便甭回去了,留下歇着,明儿个再说——还不将这好消息去禀了皇上,皇上听了,只定更欢喜。”

    皓月正踮脚看戏,身形猛被一拉。青丝随风,又落肩。闻人问起姓名。明眸皓齿,娇憨一笑,眸弯弯,“皓月。”随又想起这人自己并不熟识,“你呢?”

    莫城学着正经人模样,微微弯腰,双手耆礼,如此做作多多少少看起来有些奇怪“莫城,请多指教,方有得罪,还望气消,明眸皓齿,酷似月牙,皓月皓月好一个诗意的名字。”

    皓月摆手间,已是释然。又是一笑。“无碍的。本就是我先伤了你,你却还带我出宫,也算个以德报怨了。莫城…可是侍卫?”歪头看他作礼,只觉有趣。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什么诗意,胡诌的罢了。”

    莫城胸脯一挺,侍卫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当然,整个皇宫安危靠士兵是靠不住的。”

    皓月见人骄傲,亦不在打趣他。垂眸低念,唇启,“嗯。侍卫也好,若是士兵,上了沙场,若是不幸战死,抛下家中娇妻,未及笄的女儿。还不如侍卫平淡一生的好。”

    众人道喜,太医叮嘱桔梗半天方退下,姐姐打点一切妥当。嘉婼方回过神,人依在姐姐怀中,“嘉婼要是可以天天陪着姐姐多好啊。”姐妹家常,撒娇惹着人疼,若是旁人冷观,仿若姐妹闺中情长。这身孕消息,恐怕一夜间便会传遍六宫,心中担忧之情也难免,可也踏实,有这般好的姐姐护着,想必孩儿定能安然。

    秦伊墨靠久了倒是身子酸,起身揉着肩,推木窗,雪倒是停了也是难得的好天儿,莲步移至门边拾起斗篷披着。“清娆,陪本嫔出去走走,倒也好活动活动身子。”人上前为自个系好斗篷,复而随身后。好丫头今个倒是未阻拦了。

    两人漫步于宫道,身后一串串脚印,踩在雪上更是“咯吱咯吱”响。倒也未想好往哪出走,拊着人手也便四处逛着。

    嘉婼听了人叮嘱,拜别姐姐,起身回长春。桔梗扶着,说着太医的叮嘱,心里欢喜,却是不知爷作何想法,月余不见,也不知爷可还记着嘉婼。桔梗拉了拉衣袖,耳边语,上前礼,“妾见过贵嫔,贵嫔万福。”

    秦伊墨正与人往前走忽闻得佳音,遂转身抬眸瞧向人儿。霎那微愣,嘉容华……她自然是认得的虽未曾与人正面说过话。“容华请起”微拉了斗篷,略思,复而道“前些日子闻得容华身子抱恙,不知现下可好?”

    桔梗扶着起身,看人被丫头扶着,也早知人已有身孕,眸中一丝静谧闪过,“多谢贵嫔惦念,已然无恙。”嘉婼看了看人腹部,“不知,您的身子可还好?还未曾给您道喜,还望勿怪。”桔梗方才耳边言倒是提点,这宫里有了皇嗣的主子,离得远些较好。一不留意一个意外,许是无端祸事。

    “有何喜不喜的,也得看着日后可还能‘有喜’不是?倒也是难得遇见容华,还想着哪日前去荣华宫中恭贺才是。”秦伊墨唇角微扬浅笑应然,人在养心殿坤宁宫皆伺候过自然是与人交情好,倒也不未曾想过如今人便是容华。“这身子啊若是不好可还是说不过去了,整日补药补得倒是丰腴了几分”说着柔荑扶上双颊,在宫内圈养几日倒是长了些肉,略带尴尬一笑。

    嘉婼看人珠圆玉润的样子,倒是几分惹人怜爱,“毕竟如今这身子不似从前,等待瓜熟蒂落,自是能够如同往日。您又何必挂心,此乃福气所致喽!”听人前头话儿,也不做回应,这宫里的女子,喜不喜,容不容,都是自己走的,也是爷给的,旁人说什么都是枉然。

    嘉婼只是不知,人为何踏雪而出,“这雪方落,路上还未曾清扫,您还是当心着些为好。”

    秦伊墨闻言微颔首,福气..哪能有这般容易,日后之路难行,福气自然是靠不住。眼前之人得帝宠皇后喜爱自然是不可小觑。“小心自然是要小心些,不过整日呆在屋内倒是乏闷得很便念着出来踏踏雪也好。”垂眸微敛袖口,复启唇“容华若是得空便去启祥坐坐,可是欢迎着呢。”

    嘉婼对人微微颔首,“自是该去的。”想起自己的身子,倒是不希望如人一般,整日在屋子里闷着,可也不知,这宫里出来,除了姐姐那里,还能有什么地方可去的。桔梗也叮嘱过,与人往日素无瓜葛,今日相遇也是客套而已,“踏雪自当寻个好去处,如今方要入春,梅花蒂落,倒也不知何处所去。”顿,“这儿倒是离长春宫不远,您可愿去坐坐?自是蓬荜生辉。”

    秦伊墨心尖微酸,面上依旧浅笑,眸中却沉淀几分伤怀,“是啊,都快入春了,梅花终究该蒂落。”自个不便是那蒂落梅花随风飘荡无所依靠。“落红依旧可化春泥护花。”言语中淡淡笑意却有几分自嘲,长春宫倒是个好名字。春常居,福气自然长了,“也好,闲来无事便去那坐坐,不过这蓬荜生辉倒是不敢了”说笑着便拊上清娆素手,一路偶时闲聊随人往长春宫去。

    嘉婼请人入内,榻上落座,宫人奉上糕点白水。微眸浅笑,许是昨日姐姐早已命人打点妥当,撤了一些有碍身子的物件,“您这身子,只能用白水替了茶水来用。”往人近前推了推糕点,“我这简陋,您莫要不习惯才好。”看了看那些水果,不敢让人多食,倒也是不让,镂空的书架对着榻凭空隔出一间书房,兰花冒芽而出,细长的叶子趁着古籍,倒是一抹春绿。

    秦伊墨入内,微打量几眼虽说简单倒是看着舒服得很,解下身上斗篷,随人入座,屋内倒是暖和不少。接过一旁递来白水,浅笑舒眉“倒是难得你有心了。何来简陋了?倒是处处瞧着舒心得很。”执杯轻抿,复而搁至一旁,扫见一旁书架,倒是衬着株兰花,“这儿可真是‘入春’了,容华素日爱看些何书?”见人屋内特地隔出了书房想必也是个喜书之人。

    嘉婼素手捏了一旁糕点,入口即化,香甜软糯,“倒也是不拘泥哪些类别,只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罢了。”桔梗端来一盘烤乳鸽,香飘四溢,“我就爱这口儿。”递给人一块,“您也尝尝这味道可还好?”等人拿,“其实这也不算最好的,敏嫔姐姐做的烤乳鸽才是一等一的馋人。”说的口水都要出来。

    秦伊墨见人端来烤乳鸽,入宫多时也是许久未曾吃过,况眼下怀有身孕更是咽不下口。抬眸见容华吃得正香,自个本也就是个嘴馋的,咽了咽口水便接过。“容华倒是与敏嫔感情交好。”说着便将那块烤乳鸽搁入口中,外酥里嫩果真好吃,嚼了几口便咽下,正欲抬手再拿块来尝尝,肚中一阵反胃恶心,一手捂着嘴,伸出的手却不小心扫到那盘乳鸽,瞬时便倾斜倒下,心中一惊,好好的一盘吃食可别就这样浪费了,一急,倒也顾不得多少便起身去接,不料脚上一歪竟便往下倒去。

    嘉婼看人也是吃的欢喜,自是喜笑颜开,“先前许多事儿不记得,不过倒是喜欢她的性子。”谈笑间的意外来得太过突然,看人向地上倒去,心中一紧,来不及起身就伸手去拉人,唯恐她倒了会殃及附中孩儿,“小心啊!”说时迟那时快,来不及再想,伸手去将人抱住,自己背朝地活生生的当了人的垫子。这一下子可是摔得真真的疼。只见宫人乱作一团,大呼小叫的进来,只知道疼,也听不清她们说什么。

    秦伊墨倒地时见人过来扶,本欲推开人却不想为时已晚,应声倒地。与嘉婼方才一会接触下来觉着人是好的,若是腹中孩儿有个闪失眼下有是在长春宫也怕是惹人嚼舌根怪在嘉婼身上。腹部一阵绞痛,身上因人抱着倒是没碰到地也无碍。顷刻,宫内更是乱成一团,宫娥将我二人扶起罢,太医便急忙赶来。

    太医入内见得两位主子连忙跪下身去行礼复起身把脉,莞贵嫔有孕自是马虎不得,细瞧一旁竟是方才容华,连忙上前把脉,微颦眉,“贵嫔小主略动了胎气,待会臣配几贴药喝着,切记不可随意走动。”罢,忙转向一旁,把完脉也总算是松了口气,衣袖拭去额角汗水,扫过一旁乳鸽,添“容华小主身子更是得多注意,腹中孩儿可经不起摔,不过幸好无碍,过于油腻之物还是少食为好。”

    贵嫔闻言提着的心也总算是安了,却闻得人后话,心中一惊,起身便往嘉婼那处去,眉眼尽是惊讶,“你……你是说容华已有身孕?”瞧这人,惊讶之余更是欢喜,眼眶微红,“都怪我太不小心了,身子可有何处不适?”

    嘉婼不曾想竟让人动了胎气,着实是恼了自己。听太医言,人需要哦静养安胎。自是不敢再让人动了。太医给人报以详情,桔梗打点了太医送走,看人过来,忙起身去扶,“您莫要再累着,赶紧坐下歇歇,我这结实得很,无妨,太医都说无事了。”拉着人落座,“到是您,平白无故在我这动了胎气,可真真是罪过。好在孩子无碍,否则我可真是。”越发的后怕,“这下儿,可又要害的您在宫里闷着了。”着实过意不去,“您先在我这歇会,用过膳再回吧。也让孩子安生一下,方才那一下,可不轻。”这边,让人再去太医处叮嘱一番,确认贵嫔孩子无碍,又命人一五一十去禀告皇后。也叮嘱了务必将太医所说一并告知,以免姐姐忧心。

    秦伊墨见人倒是处处关心,勾唇笑着“你呀倒像个无事人一般,肚子里可也有个小东西。方才那一下可还是有你挡着哪能摔着,许是心中紧张动了胎气,歇会便好了。”复而入座,抿口水缓过了神,清娆也是一副恼站在一旁,将太医配好药包拿给人,复而回过头“何来平白无故?”略一顿,忽觉好笑,“可还不是因着我自个贪吃倒还浪费了一盘烤乳鸽,啧啧,当真真是可惜了。你啊也不必自责,瞧你现在有了身子咱俩日后也可多聊聊互相照应这不是?平日里便在宫内闷着又何必在意这回。”

    复而交代了清娆几句,今日之事便也是搁着就好也无碍。“嘉婼,孩子这事现下可还瞒着?”方才听闻太医口气想必定是早便知晓了,便出声询问人。

    嘉婼莞尔,“这吃食没了再做便可。只要人好好地,便是福气。”亲自给人添了水,“昨个儿去皇后娘娘那太医才查出来,一切都凭皇后娘娘做主,昨个儿已然禀了养心,只是。”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酸涩,却也不是不想在人面前显露,“爷恐怕忙着前头的事儿,也不知晓得不晓得了。”似是安慰自己,也似安慰着人,“孩子还小,倒也不想让爷费神,这前头后头的都指望这爷一个人,我这,能给爷少些麻烦,自是不敢去叨扰。”至于这宫里是否依然知晓,自己倒是未知。看样子,也无人刻意瞒着,自然也无人刻意通晓,毕竟这不是第一个孩子,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能不能顺利生下来,还要看本事。摸了摸人肚子,“倒是您,给妾点经验。如今妾只是贪吃,却也用不多。总是饿。什么酸的辣的都未曾显现过。”

    秦伊墨闻着人言适时颔首,“你这般懂事明理可不就得人喜了,爷前朝事务繁忙,在这深宫中自个多照顾着自个点,爷喜你,自然惦记你,想必过不了多少时日便来看你了。”在这深宫呆久了自然是看透了许多,又怎能祈盼什么,眼下能做的也便只有照顾好自个才是正道。人伸过手,眼中满是柔和,自然是与人贴近几分,满脸恬笑,“怀着身孕倒是难受,吃食甚么的倒是难备,让御膳房每日多换些花样,备些酸食倒也是开胃。我宫里还搁着些酸梅子糕点,过会让人送来。”

    微叹了口气,复而看着人儿,“你说等这两个小东西出来了多好玩,小小的抱在怀里,再等长些了便让两人搁在一块嬉闹,多个伴儿果真是好。”眼中倒满是憧憬,可这世事难料,日后之事,又怎会知晓。

    嘉婼眸子转了往日调皮可爱,倒是多了一份慈爱,宫人重新端来可口的糕点,“您这般贤惠,已然是宫里人尽皆知,爷自然也是宠着。我这不过是粘了皇后娘娘的光罢了。”不敢再深说,后宫姐妹关系再好,搁到说爷的事儿上,都会醋意三分。递给人酸口的糕点,“我倒是不太喜这酸的,人说酸儿辣女,我这酸辣都不喜,难不成这孩子故意刁难?”对人浅笑,“我倒希望是个女儿,不知您喜哪个?”听人言,亦是憧憬,“再大一些,可就有的我们追得了,想都可知,这两个在一起,少不得闯祸。到时可也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