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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他一只手本能地护住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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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她去而复返的脚步声响起,靳韶琛来不及多想,心虚地闭上了眼睛。

    若是沈安诺细心点,绝对察觉到他的气息有些凌乱,没先前那般平稳。

    可沈安诺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她此时想着的是如何把他的背心大卸八块。

    靳韶琛绝对想不到的是,当沈安诺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剪刀。

    当她跪坐在床上后,靳韶琛偷偷撑开了一条眼皮缝隙,入眼的这一幕,吓得他差点心跳漏掉一拍。

    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手上拿着什么?

    她的目光,若有所思地从他那不听使唤的部位掠过。

    靳韶琛心头一凛,这女人拿着那把剪刀,不会是想要报复他上次的劣行吧?

    趁着他烂醉如泥,她一刀利落地剪掉他的那里,让他这辈子再也无法对她“行凶”。

    靳韶琛这下再也淡定不起来了,酒意都瞬间消了大半。

    此时,没有任何事情比她要帮他“自宫”来得更令人发指的。

    她这是多恨他啊。

    不喜欢他也就罢了,还想让他这辈子再也当不成男人了。

    当沈安诺手中的剪刀落下来的时候,他一只手本能地护住裆部,另一只手抬了起来,精准无误地冷喝道,“你要干什么?”

    他的语气不阴不阳,面上尽是嘲讽,“谋杀亲夫?”

    深邃的瞳眸,眸底没有一丝的温度,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你装醉?”

    沈安诺蹙眉问,拿着剪刀的那只手忍不住挣扎,想要从他的钳制中挣脱出来。

    可他手腕的力道太足,根本不给她机会,她只觉得莹润白皙的皓腕处隐隐有着一股疼痛袭来。

    靳韶琛眯了眯眼,不置一词。

    他倒不是装醉,而是被祁默弄上床后恢复了些许的知觉,本来是想要立刻醒来的,但头痛欲裂,还是不舒服,加上比较期待她的反应。

    是不是他醉后,她会有些反常的举动,比如小意温柔什么的。

    结果呢,惊喜没等到,等来的还是命悬一线般的惊吓。

    沈安诺就是沈安诺,他就不应该对她期望过高的。

    沈安诺的视线渐渐下移,三两下就落到了他护住裆部还没松开的那只手上,唇角慢慢爬上了些许的笑意。

    他装醉不装醉眼下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对她的误会还挺大的。

    这是以为她要剪掉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啊。

    “你就这么想当太监?”

    沈安诺似笑非笑地问,语气在靳韶琛听来还带了些许促狭的意味。

    靳韶琛对她模棱两可的态度拿捏不准,不过她言语中的挑衅,是个男人都无法容忍,他也不例外。

    “我要是当了太监,那你不是这辈子要守一辈子的活寡了吗?”

    他勾了勾唇,眉宇间散发的冷冽愈发的浓烈。

    沈安诺莫名被反将了一军,脸色青白交错。

    隔了半晌,她总算扳回了一城,“如果你成了太监,就是守一辈子的活寡,我也心甘情愿。”

    靳韶琛呵呵了两声,意味不明地松了手,也适时拿掉了盖住裆部的那只手,“看在你心甘情愿为我守一辈子寡的份上,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沈安诺握着见到的手,突如其来重获自由,她一时不慎晃了晃,又落下了三分,在快要触及某处的上方险险稳了下来。

    她额头上不由沁出了一层心有余悸的冷汗,殊不知靳韶琛也没好到哪里去,吐出一口浊气。

    适才,他还真以为自己失算了,沈安诺真会对他下手。

    幸好。

    后背一阵发寒。

    靳韶琛脸色恢复得比沈安诺来得快,皮笑肉不笑地道,“是不是舍不得下手啊?”

    沈安诺气愤难耐,这人,分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脸皮厚得宛若铜墙铁壁,无人能及。

    “你说谁舍不得啊,我这是怕你事后不依不饶,我没必要为了一个不值当的男人把自己送进牢狱。”

    沈安诺冷哼,置气般地将手上的剪刀扔到了一旁,生怕自己真的会被激怒不择手段、不计后果冲动行事,犯下难以挽回的错误。

    靳韶琛刚缓下去的脸色,又瞬间不好了,“什么叫一个不值当的男人?”

    他顿了顿,语气刻意加重,强调道,“我可不是无关紧要的人,我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不是跟你勾三搭四的野男人。”

    野男人这三个字,尾音拖得有些长。

    沈安诺哪里不清楚他的言下之意,他口中的野男人,反正不是蒋哲远就是陆霆韬。

    “以五十步笑百步有意思吗?”

    “你什么意思?”

    “你心知肚明。”

    沈安诺说完,就准备爬下床,反正他都醒来了,便不需要她操心多事了。

    她之前一定是脑子进水才会担心他生病,这种人,就该病到无药可救才好,一点也不值得人同情。

    沈安诺的后背下一瞬间,重重跌回到柔软的床上,靳韶琛动作迅速地欺身而上,他的脸,一寸寸贴近她的,在她的嘴唇上方两厘米处停了下来。

    “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你心知肚明?我心知肚明什么了?”

    “我本来觉得撕开这层遮羞布一点意义也没,是你自己非要我说的,难道勾三搭四的这人不是你吗?”

    靳韶琛闻言,眼神倏然间凌厉了起来,眸色沉得不能再沉,“我什么时候勾三搭四了?”他一字一字从齿缝间咬着出来,听得出来,他此刻正处于暴怒之中。

    这女人,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睁着眼睛说瞎话,还脸不红气不喘。

    “噢,”沈安诺也是气从中来,她虽然不想解释,但也不想被人当成个水性杨花的,她嗤之以鼻,“你不是勾三搭四,你只是谈了个恋爱而已。”

    流氓,无耻的流氓,都谈了恋爱,还不想给对方名分,她沈安诺一点也不想占着茅坑不拉屎,靳家少夫人这宝座硌得她屁股疼,不过想必会有很多女人趋之若鹜,甘愿为大魔王赴汤蹈火。

    靳韶琛的眉心狠狠抽动了一下,眼神愈发的凛冽。

    沈安诺觉得他的眼神就像一把锋锐的刀刃,紧贴着她的颈动脉。

    他定了定神,才缓缓道,“我谈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