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夜敲寡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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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吴大顺的声音落地，屋子里正在喝酒的一群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二爷皱了皱眉头：“大顺，这是不是强人所难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老不死的！”吴大顺狠狠的瞪了二爷一眼，不屑的笑了起来。
“你！”二爷气得胡子都在发抖：“我……”
“二爷，咱们走！”我拉着二爷就要出去。
“站住！你以为这是哪里？”吴大顺冷笑了起来，屋子里正喝酒的七八个男人“呼啦”一下跑了出来，把我围在了中间。
“啪！”吴大顺走过来一巴掌甩在了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小杂种，老子早说了老子是你得罪不起的，你以为带着一个老梆子来老子就会让着你了？”
“大顺，祥子是来给你道歉的，你……”二爷连忙挡在了我身前。
“道歉？没点诚意怎么行？”吴大顺得意的笑着，转头看向我：“跪下，叫爹！”
“那你不成了老杂种了？”我不屑的笑了笑。
“你……行！”吴大顺恶狠狠的点了点头：“你有种！”说着，他扫视了一下站在我周围的几个人：“兄弟们，咱们现在就去那小寡妇家，哥让你们都快活快活！”
“好嘞！”一帮子人淫邪的笑了起来。
“你敢！”我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你看我敢不敢？”吴大顺不屑的笑道。
“大顺，可不能！”二爷连忙拉住了吴大顺的胳膊：“都是乡里乡亲的，你要这么弄，那秀兰以后还咋做人？再说，你这可也是犯法的，你就不怕吗？”
“怕？”吴大顺哈哈笑了起来：“莫说在咱们石英乡，就是整个山城县，我怕过啥？”
“你这是不给二爷面子了？”二爷咬着牙道。
“给你面子？你以为全村人都叫你二爷，你就真是二爷了？只要今天这个小杂种不跪下，老子现在就带人去玩了那个破货，我看谁敢管这事！”吴大顺恶狠狠的道。
“你这……”
“我跪！”二爷还要再说什么，我“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我知道，不管二爷再说啥，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村里大部分男人都出去打工了，我绝对相信如果他真的带人去了嫂子那里，村里这一帮老弱妇孺没有几个敢站出来的，我双拳难敌四手，恐怕真会叫他得逞，到那个时候，就算法律制裁了他，又有什么用？
“哈哈！”吴大顺看着跪在雪地里的我更加得意了起来，示威似的看了二爷一眼，走到我面前掏出了他裤裆里的玩意儿，“滋滋”的尿在了我脸上。
我伸出手想要躲闪，他突然一瞪眼：“你敢躲我现在就带他们去，你要是不躲，我说不定一高兴就不让他们去了。”
我迟疑了一下，咬了咬牙，跪在原地没有动，任由那滚烫的尿浇了满头。
我分不清淌在脸上的是尿还是泪，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忍，我要保护嫂子，哪怕是用这种屈辱的方法，哪怕我知道，这也只能帮的了她一时。
“过分！过分呀！”二爷拍着大腿弯下了腰，无奈的蹲下身子，狠狠的挠起头来。
吴大顺满意的抖了抖手里的家伙，甩尽最后几滴尿不屑的瞥了我一眼:“老子很满意，你们滚吧！”
我一眼不发拉着二爷走了出去，他吴大顺好歹也是个爷们，我知道嫂子暂时应该是没事了。
经过厨房的时候，李晓兰有些羞愧的看了我一眼，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看了吴大顺一眼赶紧又闭上了嘴。
回到卫生所的时候虎子已经躺在了被窝里，见我回来，不由抽了抽鼻子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你不是掉粪坑里了吧？怎么这么骚？”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自顾着拿了几件衣服去厨房烧了一锅水洗完了才再次回来。
“我说，你刚才干啥去了？”刚刚坐进被窝里，正在摆弄笔记本的虎子便再次八卦的问道。
“关你什么事？”我没好气的道。
“嘁！谁还愿意搭理你一样！”虎子不屑的瞥了我一眼，关上笔记本钻进了被窝里。
关了灯，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我深知吴大顺那个人不是我妥协就能轻易打消念头的人，嫂子依然不安全，可是我一个小医生，要靠山没有，要钱更没有，我该怎么办呢？
不知过了多久，我隐约听到一阵吆喝声，像是吴大顺正送他那帮狐朋狗友离开。我这里离村口并不远，万一回来的时候他再拐个弯去了嫂子那里就不妙了。
我连忙穿好了衣服，打开门，蹲在了嫂子家大门口不远处的一个柴垛边，小心的盯着路口。
果然，过了不久，路口处就传来了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正在东倒西歪的吴大顺踩着雪过来了。
怎么办？我焦急了起来，如果我现在冲出去把他打一顿，那他会不会一怒之下再把他那些狐朋狗友找来，真的全去了嫂子家？
可是我如果不去管，就任由他胡来？这大半夜的，一旦他敲了嫂子的门，恐怕明天就会在村里传开，嫂子还怎么做人？
我正在犹豫的时候，吴大顺果然敲响了嫂子的大门：“秀兰，给我开门！”
透过低矮的院墙，我看到屋子里的灯亮了一下，紧接着又关上了。
我顾不得其他，连忙跑了过去，瞪着吴大顺：“你不是答应了不来找她了吗？”
吴大顺眯着眼看了我一眼嘿嘿笑了起来：“我答应不让他们来，可没说我自己不来。”
“你！”我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咋？还想打老子？你打呀！”吴大顺得意的笑了起来：“老子的尿好喝不？哈哈！”说着，他一转身再次”砰砰“的敲起了大门。
附近几家的灯都亮了起来，我知道，我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我捏了捏拳头：“吴大顺，你他妈还要脸不要？”
“你要脸？你要脸还喝老子的尿？”吴大顺不屑的吼了起来。
“咔！”大门打开，嫂子颤抖着声音看向我：“祥子，他说的是真的吗？你竟然……”
“他说的不是真的！”我连忙道。
“哟，哟，小杂种喝都喝了，现在咋不敢承认了？是怕这个破货知道你有多怂？”吴大顺戏虐的看着我笑了起来。
“你他妈闭嘴！”我死死的盯着吴大顺，吼了出来。
“哟呵，又给我耍横的是吧？你信不信我现在叫他们回来轮了这个破货？”吴大顺不屑的笑道。
“你！”我顿时说不出话来，他真是了解我的软肋呀！
嫂子怔怔的看着我，看着看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喃喃道：“嫂子对不起你，对不起……”
“嫂子，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自然的笑了笑。
“少他妈在我面前你浓我浓的！”吴大顺不屑的瞥了我一眼，伸手就要去抱嫂子。
“最看不惯你这种混蛋了！”一道爆喝响起，吴大顺突然倒飞了出去，倒在雪窝里“哇哇”的吐了起来。
随着吴大顺的声音落地，屋子里正在喝酒的一群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二爷皱了皱眉头：“大顺，这是不是强人所难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老不死的！”吴大顺狠狠的瞪了二爷一眼，不屑的笑了起来。
“你！”二爷气得胡子都在发抖：“我……”
“二爷，咱们走！”我拉着二爷就要出去。
“站住！你以为这是哪里？”吴大顺冷笑了起来，屋子里正喝酒的七八个男人“呼啦”一下跑了出来，把我围在了中间。
“啪！”吴大顺走过来一巴掌甩在了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小杂种，老子早说了老子是你得罪不起的，你以为带着一个老梆子来老子就会让着你了？”
“大顺，祥子是来给你道歉的，你……”二爷连忙挡在了我身前。
“道歉？没点诚意怎么行？”吴大顺得意的笑着，转头看向我：“跪下，叫爹！”
“那你不成了老杂种了？”我不屑的笑了笑。
“你……行！”吴大顺恶狠狠的点了点头：“你有种！”说着，他扫视了一下站在我周围的几个人：“兄弟们，咱们现在就去那小寡妇家，哥让你们都快活快活！”
“好嘞！”一帮子人淫邪的笑了起来。
“你敢！”我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你看我敢不敢？”吴大顺不屑的笑道。
“大顺，可不能！”二爷连忙拉住了吴大顺的胳膊：“都是乡里乡亲的，你要这么弄，那秀兰以后还咋做人？再说，你这可也是犯法的，你就不怕吗？”
“怕？”吴大顺哈哈笑了起来：“莫说在咱们石英乡，就是整个山城县，我怕过啥？”
“你这是不给二爷面子了？”二爷咬着牙道。
“给你面子？你以为全村人都叫你二爷，你就真是二爷了？只要今天这个小杂种不跪下，老子现在就带人去玩了那个破货，我看谁敢管这事！”吴大顺恶狠狠的道。
“你这……”
“我跪！”二爷还要再说什么，我“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我知道，不管二爷再说啥，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村里大部分男人都出去打工了，我绝对相信如果他真的带人去了嫂子那里，村里这一帮老弱妇孺没有几个敢站出来的，我双拳难敌四手，恐怕真会叫他得逞，到那个时候，就算法律制裁了他，又有什么用？
“哈哈！”吴大顺看着跪在雪地里的我更加得意了起来，示威似的看了二爷一眼，走到我面前掏出了他裤裆里的玩意儿，“滋滋”的尿在了我脸上。
我伸出手想要躲闪，他突然一瞪眼：“你敢躲我现在就带他们去，你要是不躲，我说不定一高兴就不让他们去了。”
我迟疑了一下，咬了咬牙，跪在原地没有动，任由那滚烫的尿浇了满头。
我分不清淌在脸上的是尿还是泪，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忍，我要保护嫂子，哪怕是用这种屈辱的方法，哪怕我知道，这也只能帮的了她一时。
“过分！过分呀！”二爷拍着大腿弯下了腰，无奈的蹲下身子，狠狠的挠起头来。
吴大顺满意的抖了抖手里的家伙，甩尽最后几滴尿不屑的瞥了我一眼:“老子很满意，你们滚吧！”
我一眼不发拉着二爷走了出去，他吴大顺好歹也是个爷们，我知道嫂子暂时应该是没事了。
经过厨房的时候，李晓兰有些羞愧的看了我一眼，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看了吴大顺一眼赶紧又闭上了嘴。
回到卫生所的时候虎子已经躺在了被窝里，见我回来，不由抽了抽鼻子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你不是掉粪坑里了吧？怎么这么骚？”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自顾着拿了几件衣服去厨房烧了一锅水洗完了才再次回来。
“我说，你刚才干啥去了？”刚刚坐进被窝里，正在摆弄笔记本的虎子便再次八卦的问道。
“关你什么事？”我没好气的道。
“嘁！谁还愿意搭理你一样！”虎子不屑的瞥了我一眼，关上笔记本钻进了被窝里。
关了灯，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我深知吴大顺那个人不是我妥协就能轻易打消念头的人，嫂子依然不安全，可是我一个小医生，要靠山没有，要钱更没有，我该怎么办呢？
不知过了多久，我隐约听到一阵吆喝声，像是吴大顺正送他那帮狐朋狗友离开。我这里离村口并不远，万一回来的时候他再拐个弯去了嫂子那里就不妙了。
我连忙穿好了衣服，打开门，蹲在了嫂子家大门口不远处的一个柴垛边，小心的盯着路口。
果然，过了不久，路口处就传来了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正在东倒西歪的吴大顺踩着雪过来了。
怎么办？我焦急了起来，如果我现在冲出去把他打一顿，那他会不会一怒之下再把他那些狐朋狗友找来，真的全去了嫂子家？
可是我如果不去管，就任由他胡来？这大半夜的，一旦他敲了嫂子的门，恐怕明天就会在村里传开，嫂子还怎么做人？
我正在犹豫的时候，吴大顺果然敲响了嫂子的大门：“秀兰，给我开门！”
透过低矮的院墙，我看到屋子里的灯亮了一下，紧接着又关上了。
我顾不得其他，连忙跑了过去，瞪着吴大顺：“你不是答应了不来找她了吗？”
吴大顺眯着眼看了我一眼嘿嘿笑了起来：“我答应不让他们来，可没说我自己不来。”
“你！”我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咋？还想打老子？你打呀！”吴大顺得意的笑了起来：“老子的尿好喝不？哈哈！”说着，他一转身再次”砰砰“的敲起了大门。
附近几家的灯都亮了起来，我知道，我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我捏了捏拳头：“吴大顺，你他妈还要脸不要？”
“你要脸？你要脸还喝老子的尿？”吴大顺不屑的吼了起来。
“咔！”大门打开，嫂子颤抖着声音看向我：“祥子，他说的是真的吗？你竟然……”
“他说的不是真的！”我连忙道。
“哟，哟，小杂种喝都喝了，现在咋不敢承认了？是怕这个破货知道你有多怂？”吴大顺戏虐的看着我笑了起来。
“你他妈闭嘴！”我死死的盯着吴大顺，吼了出来。
“哟呵，又给我耍横的是吧？你信不信我现在叫他们回来轮了这个破货？”吴大顺不屑的笑道。
“你！”我顿时说不出话来，他真是了解我的软肋呀！
嫂子怔怔的看着我，看着看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喃喃道：“嫂子对不起你，对不起……”
“嫂子，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自然的笑了笑。
“少他妈在我面前你浓我浓的！”吴大顺不屑的瞥了我一眼，伸手就要去抱嫂子。
“最看不惯你这种混蛋了！”一道爆喝响起，吴大顺突然倒飞了出去，倒在雪窝里“哇哇”的吐了起来。